把易家的局变成自己的局,简知沅的目的达到了,她很满意现在的局面,一箭双雕,既澄清了绯闻,还成功的让大家知道正远集团给易媛媛的项目是她和傅行深共同决定的。
如果说原本冲着易媛媛和傅行深的关系而投资的人不少,那么这次之后为易媛媛个人投资的人只会更多,毕竟谁会拒绝和一个能清醒厘清大局和小利的人合作呢。
“易媛媛,你竟然做局算计我们!”
易昌倒没傻到极致,但蠢到无可救药也不假,反应过来的他摔碎酒杯就要冲上去揍她,这一出愈发让大家看清易家唯一聪明又靠谱的人是谁。
“易家少爷疯了吧,狗急跳墙了这是。”
“他不急谁急啊,以后要被她妹妹压一头咯。”
“现在看来,抱简总大腿比抱傅总大腿更管用诶!”
易媛媛和简知沅相视一笑……
“你早就想到这个办法了是吧,连我都蒙在鼓里。”
傅行深握住妻子的手,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语气略有幽怨。
他只知道自己今天要配合她,但没想到她赢得这么漂亮,既骄傲又自愧,以后他该仰望她了。
“唔,这不是为了尽快还你清白嘛,难道你不高兴?”
他紧了紧她的手,微微低头,凑近她耳畔。
“非常高兴,今晚简总能带我回家就更好了。”
她的礼服是裹颈设计,前胸后背做了小范围镂空,普通中不乏注入心思,傅行深的手掌刚好覆住她背后肌肤,声音低哑,如痴如迷,极具魅惑。
正当大家以为这件事结束的时候,宴会场所外面竟然响起警笛声。
连简知沅也怔愣了下,傅行深看向她的时候她摇摇头,这个她真不知道。
不等他们疑惑太久,陈旭阳带人从外面进来。
傅行深蹙了蹙眉,紧接着便看到他直接略过他们走向易家三人。
“有人报警说你们有意炮制谣言损害他人名誉,扰乱公共秩序,跟我们走一趟吧。”
易父傻眼了,见易媛媛举杯轻笑,他瞬间明白这是谁的手笔。
他目露恨意,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栽在自己女儿手里,被带走时他咬牙切齿地骂她。
“卖祖宗的事情你都做,我一定要看着你遭报应!”
“易媛媛,你这个贱人……”
骂骂咧咧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陈旭阳大手一挥,三人全被带走。
“谢谢陈警官。”
听到她道谢简知沅才彻底确认这是她做的,着实惊讶她的魄力和速度超乎自己的想象。
傅行深瞟了眼陈旭阳“制造谣言一桩罪不值得这么大阵仗吧?”
“没错,不止一桩,有人数罪加身,调查证实后判刑也不奇怪。”
如果只是制谣传谣,易父很自信只要几天时间就可以完好无损的回来,可陈旭阳这话直接让他瞬间腿软。
易媛媛肯定还举报了他别的……在他全然没有察觉的前提下!
“啊!”易母受不了打击,竟要冲过去动手。
还没靠近易媛媛就被陈旭阳制服,他轻飘飘丢下一句极具分量和威慑力的话。
“故意伤人也可以判罪。”他速度给她戴上手铐,推给同事“带走!”
好一出刀不见血的大戏,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低声窃语。
“这易家的女儿挺狠啊。”
“连自己家人都下得去手,看来以后易家谁也越不过她去。”
“啧啧,有这手段,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易媛媛这一出让大家敬畏又敬佩,以前她闷声不响从没引起过注意,这次也算一鸣惊人了。
因为警察的到来,有些人怕牵涉自己,毕竟在场的很多人自己也不干净,宴会便提前结束了,但风波余韵却持续了好几天。
媒体大书特书,很快就盖过了不值一提的“出轨绯闻”。
彼时正在国外被迫旅行的傅母看到这则新闻,彻底心凉……老了老了才发现年轻人的手段早已到了另一个水平,争抢男人这种戏码人家早就不屑玩……
“咚咚咚……”
何助敲响简知沅办公室的门,来找傅行深汇报工作。
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伟大英明的傅总经常往她办公室跑,就差把东西搬过来和她一起办公。
简知沅说他太黏糊了,让他注意一点分寸。
他的原话是“老婆又美丽又厉害,不看着怕被别人拐走。”
有时候何助真的想报警,每天吃他们的狗粮,依他看傅行深根本不是怕老婆被拐走,是怕自己被抛弃吧!
“咳咳……”
他推门进去后先清咳了两声,鉴于他几次都看到了另一面的傅总,这次长经验了。
“什么事?”
傅行深从简知沅身边撤开两步,对何助打扰了他们微微不爽。
“傅总,简总,C市的项目已经稳步推进一段时间了,舒玉目前手头上的工作也没有出过错误,不知道上次我的建议……”
“你是说给她定职的事情?”
“是!”
何助期盼又紧张地抬起头,结果却看到傅行深问简知沅。
“舒玉的事情归你管,你说了算,不过她回国述职这么久,是继续去国外还是在国内定职,是该定下了。”
虽然这段时间舒玉一直担任着重要的岗位,但都是他们口头授命,确实没有明文落定她的职位,简知沅赞同的点点头。
“那发个文件呗,把她现在的职位定下来,我们大家都放心。”说着,她示意何助“你去起草,确定没问题拿来我们签字。”
“好嘞!”
何助一拍手,那高兴劲简直比他自己升职加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于他忘了自己平时保持的稳定沉着,直接转身就跑出去了。
“他是不是高兴得有点太过分了,跟他有关系吗?”
傅行深背靠着她的办公桌,反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帮她理好垂下的衣带。
“不见得是好事。”
他们的默契已经到了一句话就可以洞知对方的意思了,简知沅抬起眼睛。
“你是说他……”
“他跟我的年数太久了,我很了解他,虽然我在国外那两年他独立工作,但他的变化很难让人忽视。”
“要不要劝他及时止步?储行那个疯子如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