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夏瑞为何如此不要脸,原来是一脉相承啊。”
米蓝眼神中的鄙夷激怒了维克托。
他脸色大变,语气森冷。“倒是长了一张好嘴。”
他话毕转眸看向一旁的柯尔,“夏瑞是你的弟弟,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和整个雪狼族给你撑腰。”
柯尔很是感激,“谢谢维克托族长,等我杀了米蓝,这宾馆就是咱们部落的了。”
柯尔双手化成利爪急速朝着米蓝奔来。
米蓝再次向系统发布关闭宾馆的指令。
她眸底闪过一道寒光,轻巧的躲过了柯尔的攻击。
等柯尔还要回头继续攻击时,阿大和阿二两人将他拦住。
柯尔是绿级实力,阿大和阿二是青级要吊打他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
维克托见柯尔落于下风,低声对身边的雄性叮嘱了两声。
于是很快有几个雄性冲了过去分开了阿大、阿二、柯尔三人。
柯尔得到自由继续来找米蓝,阿大和阿二想要阻拦却被雪狼族其他雄性绊住了手脚。
博雅见此情景将米蓝护在身后,奈何对方人多很快他们二人也被冲散。
米蓝从系统空间中拿出钢刀看向对面头发花白的维克托,“雪狼族族长,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吗?”
维克托脸上带着伪善的笑,他声音清朗。“米蓝,只要你把宾馆的管理权交给我,我可以让柯尔放过你。”
“你做梦,想屁吃呢。”
米蓝握着钢刀抬手砍向靠过来的雄性,面上神情狠厉。
有见识过钢刀威力的雄性当即退缩,束手束脚不敢上前。
柯尔则是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再次冲上来。
他抬手朝米蓝抓去,锋利的狼爪却被钢刀直接斩断。
“啊~,我的手···”柯尔看着地上的断掌陷入癫狂。
他疯狂向米蓝冲去直接用自己的身体抵挡的她落下的钢刀。
钢刀砍到了他的肩膀,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死死地按住钢刀的刀刃不让米蓝拔刀。
与此同时维克托给旁边的两个雄性使眼色,“你们去夺了那把刀。”
维克托看向钢刀的神情带着热忱,他从未见过如此锋利的刀,如是有此刀在手那将会所向睥睨。
米蓝余光瞥到即将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利爪,她只能松开了手。
不过如果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夺了她的钢刀那就太天真了。
钢刀是她的,随她的意念而动,想收就收,不管落在谁手里也是竹篮打水。
维克托如获至宝地捧着钢刀挥舞两下虎虎生风。
“好刀,真是一把好刀啊,有了这把刀在咱们雪狼族想要扩充领土轻轻松松。”
“米蓝这下你还有什么招,你受死吧。”柯尔的半边身子都被血浸湿了。
他咆哮着,嘶吼着。
米蓝搔了搔耳朵,“聒噪。”
随后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抹杀!”
“嘭~”
众目睽睽之下刚刚开始奔跑的柯尔立时碎成一团肉渣。
维克托没注意被肉渣溅了一身,“怎么会这样,你,你是巫族的人???”
除了巫族没人会有这么血腥的手段。
“维克托,别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宾馆有保护机制,任何人都有歹心都会受到惩罚,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兽神的惩罚。”米蓝满脸讥讽。
她拍了拍手,“好了,不玩了,把你们真正的实力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维克托一脸迷茫,“什么,你在说什么。”
啪啪~啪~
刚刚还被雪狼族雄性围着的阿大、阿二和博雅实力大增。
那些敢于阻拦他们的雄性全都轰然倒地,重伤不起。
有机敏的雪狼族雄性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族长,宾馆的大门打不开了。”
“这怎么···”维克托止住了声音,因为他的脖颈被阿大给掐住了。
维克托瞳孔微缩,抬手砍向阿大。
“钢刀,收!”米蓝轻轻巧巧的两个字就把维克托费尽心机抢来的钢刀收了回去。
维克托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很是震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雪狼族族长,做人呢不能太贪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米蓝踱步到跟前,她用棒球棍挑起维克托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维克托此时无比后悔,“今天的事情都是夏瑞和柯尔引起的,现在你把他们都杀了,我也不追究,以后咱们···”
“知道吗?只要我想,你们这些人今天都走不出宾馆大门。”
如果今天之前维克托听到这话会笑,可见识了刚刚柯尔自爆在自己眼前他不敢不相信。
“米蓝,是我不该听信柯尔的谗言,这件事情我也有错,这样我给你十头猎物作为补偿,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我赔你二十头猎物,你把命留下好不好。”
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维克托此时也惊慌失措,他看出来了米蓝没有在开玩笑。
钢刀重新出现在米蓝的手上,她笑道:“听说只要打败部落族长的人就能成为新的族长。”
“我杀了你,雪狼族的族长是不是就是我了。”
维克托吞了吞口水,他是真的后悔了,不该来招惹米蓝的。
“砰砰砰。”宾馆外传出巨大的砸门声。
米蓝抬头望去,只见一头银发的马卡鲁正举着一棵水桶粗的木头在砸玻璃门。
有宾馆的保护机制在,任凭飞机大炮也打不穿玻璃门。
“米蓝,让我进去,咱们有话好好说。”马卡鲁大声喊道。
他听到族人说父亲集结了十几名雄性在宾馆就觉察到事情不妙。
等到他赶到时赫然看到自家父亲被一个雄性掐住脖子的一幕。
“系统,打开宾馆大门。”
【叮,宾馆大门已开启。】
玻璃门感应到马卡鲁的存在很快就自动打开。
马卡鲁焦急万分在门还没有完全打开的情况下,直接从缝隙间钻了进来。
他想要上前解救父亲,却被阿二给按在了地上,速度之快力量之强根本不是他能抵挡的。
“马卡鲁你父亲带人来杀我还要抢我的宾馆,我让他偿命应该不过分吧。”米蓝将钢刀架到维克托的脖颈上,神情戏谑。
马卡鲁慌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不,不要,米蓝求你放过我父亲。”
“马卡鲁,你怎么能跪她!”维克托目眦欲裂,脖颈上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