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开始下着小雨,打在了周围竹林的叶子上发出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哀伤的情绪遍布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上,此刻看到这一幕,之前的猜测箫牧也不能提出,只能压在了心底。
他对着痛哭的苏央央出声道。
“苏师妹,我们还是先把乔峰主的遗体带回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要禀告宗门。”
“我知道了师兄,我会做的!”
苏央央擦去了眼泪,缓慢的站起了身子,下了命令。
“先将峰主的遗体带回去,等举行了葬礼结束以后,全力调查峰主的死因,凡找到凶手者,我苏央央定重谢,凡门内弟子找到凶手者,赐予副峰主权利,跟我共同管理小全峰。”
在场的弟子震惊,副峰主的权利,这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弟子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般的存在。
“是,峰主!”
众弟子领命,哀伤的情绪此时被巨大的惊喜包围,反而冲散了不少。
简易的做了一个担架,乔峰主的遗体被放在了上面。
苏央央亲自带着担架走在最前面,她的步伐沉重,泪水默默的流动。
当到了后山出口的时候,所有重要的长老全部来了。
包括箫牧的师父,秋寻月此刻也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她看到了弟子,见安然无恙,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先把遗体安置在小全峰,等选了黄道吉日,在进行下葬。”
柳武川开口讲道,布置起了一切事宜。
“徒儿,先跟师父回去吧!”
秋寻月上前,说道。
“我知道了,师父!”
箫牧应答,看向了苏央央,交代。
“苏师妹,我先走了,你有事情就派人过来通知我,我立马到。”
“我知道了箫师兄,你先走吧!”
二人客套了几句话,分别了。
此次妖族的事情闹得很大,几乎是各个山峰都开始严格筛查了起来。
因为怀疑其中藏有妖族的探子,隐藏危险。
好在乾坤峰也就三个弟子,秋寻月也不担心。
只是回来以后,却也时常发呆,不在像往常一般进行闭关。
“师父,还在想乔峰主的事情?”
夜晚降落,箫牧找到了在山顶观看夜景的师尊。
“嗯!”
秋寻月点头,接过了递来的酒杯,喝了后才说道。
“我始终觉得乔苏平的死很蹊跷,妖族固然猖獗,但他们的目标向来明确,不会无缘无故地杀害一个峰主。”
“是风险太高,回报太低?”
箫牧给了自己分析,说道。
“没错!”
秋寻月点头,“妖族虽然残忍,但他们行事总是有其目的。乔苏平作为小全峰的峰主,虽然修为不弱,但对于妖族来说,他并不具备足以引起他们出手的价值。除非……”
秋寻月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箫牧见状,连忙追问:“除非什么?”
秋寻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除非乔苏平身上有什么秘密,或者他无意中卷入了什么妖族想要知道的秘密之中。否则,我无法理解妖族为何要如此做。”
箫牧皱了皱眉,说:“师父,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秘密呢?”
秋寻月摇了摇头,说:“我也只是猜测,具体是什么,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声张,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我会的!”
箫牧答应,二人喝着酒,师徒俩欣赏着夜景。
这时,青妙匆匆来报。
“师父师兄,柳长老派人来通知你们前去参加会议。”
“都这个时候了,参加什么会议?”
秋寻月询问,青妙摇头回答。
“我不知道,只知道是很急的事情。”
“行吧,我和你师兄现在就去,你和明苓看好家,一有情况就使用我之前教导你们的防御阵法,可明白?”
秋寻月叮嘱,见青妙点头应允,便带着箫牧离开了山顶,前往柳长老所在的议事厅。
两人抵达时,议事厅内已经聚集了众多宗门的重要人物,气氛异常凝重。
箫牧与秋寻月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静静等待会议的开始。
柳武川站在议事厅的中央,他的脸色严峻,目光扫过了每一个人,这才开口。
“乔峰主的死,大家也都知道了。”
“掌门他很愤怒,非常愤怒,因为这是妖族对我们的挑衅,也是对我们的蔑视!”
柳武川的声音在议事厅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决心。
“我们不能坐视不理,我们要让妖族知道,我们人族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欺辱的!”
柳武川停顿道,继续开口。
“所以宗门决定,此次有秋长老带队下山,前去铲除一些妖族在人族之间留下的势力,给他们一个警告。”
“由我带队?”
秋寻月很惊讶,她说道。
“我乾坤峰的阵法需要有人维护,我走了,谁去维持?”
“这点掌门自有安排,掌门师兄考虑到秋长老红尘劫将至,这才让你带队前往。”
柳武川解释,秋寻月这才恍然,她确实即将面临红尘劫的考验,这是每一个修行者都必须经历的重要关卡。
她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任务。
箫牧坐在一旁,听完了讲话,问道。
“柳长老,此次人选,有哪些呢?”
“有你,陆占武,苏央央,执法堂的牛宝权,还有皇室代表唐思思,外加其他几个弟子。”
柳武川给了名字,箫牧一听。
好家伙,仇人熟人,都聚在了一起。
自己师父反而不在意,她只要保证这些弟子不死就行。
至于缺胳膊断腿,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那请问柳长老,之前用传送令牌捕捉到的妖族还有我捉拿的五个妖族,有问出信息了吗?”
箫牧想起了这事,问道。
他此刻一问,反而又想起了之前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弟子。
心想:“等回去问问青妙她们,尸体检查的结果如何了。”
“哎!”
柳武川发出了叹息,“你抓到的五个蜥蜴人在半路的时候,就全部暴毙了,至于传送令牌的那个妖族,则是一个哑巴什么都问不出,只会呜呜呜的一个劲流眼泪,还看不清容貌。”
“有这么奇怪,那我等会可以去看看吗?”箫牧询问道。
“当然可以。”柳武川点头,“你们这些人,都将参与到这次的任务中去,了解更多的情况对你们来说也是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