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今天收获不小啊,还抓了俩这么漂亮的娘们。”
哨兵咽了口唾沫,色眯眯地盯着唐思思和苏央央。
箫牧见状,立马瞪了哨兵一眼,故作生气地骂道:“看什么看,这是老大点名要的女人,你也敢动歪心思?小心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哨兵被吓得一哆嗦,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二女。
四人顺利地通过了哨卡,进入了土匪营地。
进入营地后,四周都是破败的木屋和随意搭建的帐篷,一些土匪正在忙碌着,有的在生火做饭,有的在修理武器,还有一群人在赌博取乐,笑声和骂声此起彼伏。
箫牧一行人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他暗中观察着营地的情况,寻找着陆占武和其他试炼弟子的下落。
他们来到了营地中央的一座较大的木屋前,这里守卫森严,不时有土匪进出。
“陆师兄他们应该就被关在这里了。”
钟福刚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担忧和愤怒。
箫牧点了点头,示意大家保持警觉。
同时,给了唐思思和苏央央一把小刀让她们藏在手中能出其不意。
他们四人悄悄靠近木屋,箫牧用眼神示意钟福刚在门外等候,自己和唐思思、苏央央则推门而入。
木屋内部昏暗,弥漫着潮湿和霉味。
几名土匪正围坐在火堆旁,大声喧哗着,不时传来粗鲁的笑话和脏话的言辞。
在火光映照下,他们看到了一群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的试炼弟子,其中包括了陆占武。他的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嘴角残留着血迹,显然遭受了严酷的折磨。
箫牧心里一乐,陆占武是自作自受。
但脸上却保持着冷静,他示意唐思思和苏央央分散开来,各自寻找机会解救试炼弟子。
突然,一个土匪发现了他们,大喝一声:“什么人?!”
箫牧迅速冲上前去,一记重拳将那个土匪击倒在地。
与此同时,唐思思和苏央央也迅速行动起来,她们手中的小刀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着寒光,出其不意地攻击着其他土匪。
土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箫牧趁机解开了陆占武和其他试炼弟子的绳索,并示意安静。
他们三人偷偷出手,这里面的动静还没让外面的人察觉。
可偏偏这时候,陆占武犯浑了。
他抓起了土匪掉落的刀,朝着一个已经被打昏的土匪小腹就扎了下去。
一次不够还来两次,剧痛之下这个土匪已经清醒,更是大喊出了声音。
“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
这一声叫喊如同惊雷般在营地中炸响,原本还在忙碌的土匪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木屋这边冲来。
箫牧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没想到陆占武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朝着陆占武的脸就给了一拳,怒骂。
“你让大家都死在这里吗?”
陆占武被箫牧的一拳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溢出血丝,但他似乎并未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依然瞪大眼睛,握着刀,准备继续攻击。
“快,跟我来!”
箫牧不再理会他,拉着唐思思和苏央央,迅速向木屋的后门冲去。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其他人,只能自保。
三人如同鬼魅般开始穿梭,凭借着对来时营地地形的熟悉,很快便来到了营地的边缘。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逃离之际,一群土匪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手中挥舞着各种武器。
“妈的,居然敢闯我们的营地,找死!”
为首的土匪头目,一脸凶狠地盯着箫牧三人,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
箫牧心中一沉,感受到了这个土匪头目筑基期的实力。
眼下灵力被锁,面前的土匪头目反而是最强的一个。
尽管知道这次逃生的机会渺茫,但箫牧依然没有放弃。
他深吸一口气,紧握拳头,准备与这群土匪展开殊死搏斗。
就在这时,钟福刚突然从一旁冲出,手持一根粗大的木棍,疯狂地朝着土匪头目砸去。
土匪头目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从背后偷袭,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转身一刀劈向钟福刚。
钟福刚虽然勇猛,但实力毕竟与土匪头目相差甚远,他手中的木棍被一刀劈断,整个人也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箫牧见状,心中一急,试图攻击。
但这会的他没有修为,也比在场的土匪强不了多少。
刚迈出了脚步,土匪头目的大刀已经朝着他的脑袋削了过来。
要不是唐思思伸出手用力一拽身子,现在已经脑袋分家了,喊道。
“别冲动,我们打不赢。”
“嗯!”
箫牧点头,后背惊出了一阵冷汗。
在晚一步,现在脑袋已经跟脖颈分家了。
“往回跑!”
苏央央此刻提议道。
三人迅速转身,往之前的木屋跑了起来。
木屋的窗户被箫牧之前观察过,是唯一的逃生机会。
窗户的外边一处断崖残壁,跳下去生死未卜。
但是被土匪抓住,那就是生不如死了。
此刻,也只有搏一搏。
很快,三个人躲闪过了土匪的包围已经到了木屋的后门。
眼看就要进入木屋,木屋的后门打开,陆占武一行人跑了出来。
双方减不住速度,撞在了一起。
“滚开!”
陆占武怒骂,也不管面前是谁抡起了拳头就胡乱挥舞了起来。
“是老子!”
箫牧骂道,朝着陆占武的脸就是一记用力的巴掌。
打完后,看向了其他人,吼道。
“回木屋!”
听到箫牧的命令,众人虽然惊疑,但还是迅速行动起来,跟随着冲回了木屋。
他们知道,此刻的混乱和危险都源于陆占武的冲动,但更重要的是要找到逃脱的机会。
木屋内部,一行人聚集在一起,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听着土匪在外的喝骂和敲打声,胆子小的几个已经吓的六神无主。
“现在怎么办?”
唐思思开口问道。
“唯一的机会,只能从窗户的窗口跳下去。”
箫牧回答,指了一下木屋的窗户口。
牛宝权已经跑到了窗边,往外看,只见外面是一片陡峭的崖壁,崖壁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回头,脸色苍白地说:“要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