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
许右白又没喝酒,也没被下药,反倒是沈学清,一身腻白的皮肤从里到外泛着红。
扒掉衣服后,他没想到连沈学清看上去都比自已要壮,放松时还看不出来,稍一用力,肱二头肌的轮廓就突显出来,看上去能一拳打三个自已啊。
许右白有点怀疑人生,他一直认为沈学清是什么极品小0来着,叫他一声老公,也就是逗逗他而已。
毕竟被秦商跟贺云生同时看上的人,总不能是秦商跟贺云生为爱做零吧?
沈学清终于攥住了许右白的手腕,他微微喘着气,身体里汹涌的热浪不断击溃他薄弱的理智,他压低声音,好像是在做最后的警告。
“许右白,带我去浴室。”
他甚至都没有精力在这种情况下去追究许右白,哪怕他清楚的知道下药这种行径有多卑劣。
但显然许右白不这么觉得,任何能达到目的的办法,他都会尝试,他没什么素质,也没什么道德。
许右白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你发烧刚好,怎么能冲冷水澡,要是再生病了怎么办,宝贝儿,我有更好的办法。”
“你确定吗?”
灼人心神的温度从沈学清的皮肉中缓缓传递过来,许右白忽然浑身一颤,好似从对方这句话中察觉到了些许压迫感。
他仰起头来,看到沈学清因为难耐咬着下唇,散落的发丝汗涔涔的粘在皮肤上,连呼出的气息都好像迷人的钩子,登时把许右白迷得七荤八素了。
高岭之花堕入泥潭,这就是许右白想看到的。他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总是多多少少会看不起自已,譬如贺云生跟秦商,由于一开始就站在了不同等的对立面,对方没把他当外人,也没把他当人。
就是只闲来无事逗弄着的小狗小猫,对他的蔑视是从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都不用刻意表现出来。而沈学清,虽然的确比那两个有教养,但说白了,他们仍旧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沈学清众星捧月,天之骄子,他接触不到底层的生活,也无法想象那样的生活,而许右白很乐意看到对方从高处摔下来,他带着纯正的恶意,希望把这些生下来就眼高于顶的人拉到自已的水平面上。
“我确定,我确定!”
“好,”沈学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恨,“这都是你自找的。”
那双莹白如玉的手搭在了自已肩膀上,在许右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本该无力软倒的高岭之花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掀翻过去,许右白的脸陷进枕头里,被压得动弹不得。
一双手开始脱自已的衣服了,毫无章法,但衣服很快在这暴力下被拆的四分五裂。
“你干嘛,沈学清,你不知道怎么做,我教你,你先把我放开。”
也许是沈学清小零的形象太过根深蒂固,直到此刻,他还觉得沈学清什么都不懂,完全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横冲直撞。
“不需要。”
沈学清的确没有经验,更别说第一次还是个男人,可许右白性子半点不安分,像条滑不溜手的手,一旦松开,恐怕就钻缝里再也摸不着了。
很快,许右白反应过来了。
被一个邦硬的东西威胁似的摆在那,他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而且他分明听得清清楚楚,刚刚沈学清在他耳朵边上疑惑又难以置信的喃喃,“是这儿吗?”
“不是不是不是这儿!”
许右白往后想要阻止的手被沈学清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扣在了头顶上。
“等下等下,你听我说,要不咱们还是去一趟浴室里冷静下吧。”
沈学清声音微哑,“晚了。”
“不划算,这不划算了!!”
沈学清毕竟头脑没那么清醒,又是头一回,没有贺云生跟秦商经验丰富,搞得许右白吃了不少苦头,但许右白好歹还记得要给自已清理一下。
深夜,他从床上艰难爬起来时,被沈学清一把捞回怀里。
“去哪?”
许右白有气无力,“去,洗一下。”
“一起。”
许右白惊骇的抬头,“不一起了,我自已行。”
“你不行。”
沈学清把许右白打横抱起来,赤着脚走进浴室。
当他放好水时一转头,看见许右白正往外引他的东西,不由得有些疑惑。
是没做够吗?
许右白,欲望这么大?
好不容易弄干净了些身体,身后忽然又覆上一具火热的躯体,他被拦腰抱起来。
许右白惊惧回头,“不是,不是结束了吗?”
沈学清默然片刻,“但我看你并不想结束。 ”
一个小时后,于是许右白又要重新清理一遍,这回沈学清知道了,完事以后得清理,不然会生病。
“我帮你。”
许右白也实在是懒得动了,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连浴缸都没有爬出去,后面好像就直接睡在了里面,连什么时候被沈学清弄出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外面晒进来,许右白觉得有点亮,不悦的翻了个身,把自已埋在被子里面,额头顶着一个硬邦邦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睁开眼,抬头,目移,沈学清的俊脸就这样露在他面前。
那真是很完美的一张脸。
从眉眼到嘴唇,再到喉结,继续往下,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也许是沈学清太冷了,气场拒人千里之外,让人虽然被他吸引却不得不被理智拉着远离。
连许右白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他。
身体上传来的酸涩和疼痛让他后悔的泪如雨下。
早知道昨天给他换种药了,没有上到沈学清,是他许右白一生之痛!
许右白低下头,轻轻将沈学清搭在自已腰上的手拿开,然后慢慢掀开被子下地,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一瘸一拐的离开酒店。
刚一出门,手机忽然响了,是贺云生的消息,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没得到及时回复,贺云生直接弹了个电话过来。
许右白看到他的电话,双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他颤颤巍巍拨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