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刀是用来杀猪的吗?”被扇了一巴掌的二虎指着江舒的巨型砍刀,嘲笑道。
“啪”
“你怎么又打我?不要以为你是家里的老大就可以欺负我”
二虎愤怒的对着大虎咆哮。
“这次回去就把它关起来吧,不改掉这个臭毛病,你永远别把它放出来”黑衣男。回头对着大虎说道。
“是,八爷!”大虎应了一声。
江舒没有理会,将水真气,注入斩月中,右脚后沉,地面呈现太极虚影,刀使剑招,直直的刺向了扑过来的火焰,火焰和水冲击到一起,形成一大片白色的雾气。雾气翻涌间,江舒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黑衣人地面腾起,手中长剑挥舞,一条条火龙虚影,冲入雾气中。
江舒眼神一凛,手中斩月光芒大盛,水真气如江河奔腾般从刀身涌出。只见他身形闪动,在雾气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挥刀都带起磅礴的水幕,与冲进来的火龙虚影相互碰撞。水与火相遇,发出“滋滋”的声响,白色雾气中顿时交织着红蓝之光。
那火龙虚影来势汹汹,张牙舞爪地扑向江舒,高温令周围的雾气都开始迅速蒸发。江舒却不慌不忙,他脚踏太极虚影,步伐灵动,宛如在跳一支奇妙的舞蹈。
他猛地将斩月插入地面,大喝一声,周围的水真气化作一道道水龙卷,呼啸着冲向火龙。水龙卷与火龙纠缠在一起,力量相互抗衡,水在火焰的炙烤下不断汽化,但新的水又源源不断地补充上来。
黑衣人见状,手中长剑一挥,更多的火龙从剑端飞出,它们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巨大的火焰之龙。火焰之龙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向着江舒席卷而去。
江舒双手握住斩月,将自身的水真气毫无保留地注入其中,斩月上蓝芒冲天,他纵身而起,朝着火焰之龙迎击过去。
在两者接触的瞬间,光芒耀眼得如同烈日,强大的冲击力向四周扩散周围的山石,灌木,一些不知名的动物,都被这股力量震得粉碎,碎屑如雨点般向四周飞溅。
江舒也被冲击波击退回到寒潭旁边,驻刀而立,而黑衣男也同样被震退数十米开外。
“二虎怎么样?打你够不够?”将舒缓了一下,便笑盈盈的对二虎勾了勾手道。
“你”
二虎刚想说什么,但是感受到旁边一道阴冷的目光,急忙双手捂起了自已的高高鼓起的腮帮子。
江舒看到这一幕大笑出声调侃“哈哈,二虎啊,你看何苦呢,做为专业的喷子,要去学会看人下菜,万一喷错了,可就GG咯,懂吗?
“懂你大爷,我是你爷爷!”二虎被气得满脸通红,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爆了句粗口。
大虎听到此言,愤怒猛地扑了过去,将二虎压在身下,“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不绝于耳。
江舒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心里估摸了一下,好家伙,这大虎足足打了有五六分钟呢!他不禁暗暗咋舌,不愧是亲哥哥,下手可真狠呐。其实他自已本来也就想着扇这二虎两巴掌,出出气、过过瘾就得了。
“行了,行了,大虎兄弟,再这么打下去,这人 ,虽然肯定是没事的,可这脸怕是要被你打得不成样子啦!”
江舒看着二虎那原本就肿胀得像狗熊一般的脸,此时更是惨不忍睹,现在连眼睛都看不到了,觉得再不出声制止,都有点说不过去了。
大虎听闻江舒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像是刚从愤怒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自已弟弟那张已经肿得面目全非的脸,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来,默默拿起了腰间的配刀,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朝着二虎的胯下就砍了过去。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江舒,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不过,还是黑衣人反应最快,猛地运气,浑身真气一荡,一道无形的劲气朝着大虎手中的刀飞去,“铛”的一声,即将砍到二虎大腿的刀被直接弹飞了出去。气得怒吼道:
“你做甚,二虎是你弟,你打他便随你,但是你现在拿刀干什么?他是庶子,又挣不到什么?侯府日后也是你的。”黑衣男现在就算涵养再好,也已经有了火气,自已之前没发现这两货如此奇葩。
而大虎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睛不时的瞥向江舒,看了好几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江舒害的。再看二虎,此时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躲到了黑衣男身后,嘴里支支吾吾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身体还不停地颤抖着。
江舒此时已然没了怒气,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打斗让他浑身舒畅,而刚刚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好戏,更是让他有一种别样的快意。此刻,他心中最为在意的是,眼前这几人看起来与之前那些作恶多端的鬼子并无瓜葛。
于是,他神色一正,拱手作揖,朗声道:“在下舒克,是云南宗弟子。”那声音沉稳有力,在空气中回荡,宛如敲响了一面古老的铜锣,透着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势。
对面三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先是一愣,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片刻之后,黑衣男子率先回过神来,他目光沉稳,缓缓说道:“在下朱玉,家里排行老八,后面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大虎和二虎。”他的话语简洁明了。
而此时此刻,“云南宗”三字让二虎整个人如坠冰窖,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那颤抖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全身。此刻他明白,为何大虎之前像发了失心疯一般对自已拳打脚踢。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大虎,眼神中交织着惊愕、埋怨与一丝无助。
大虎却只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那动作里有着一种“事已至此,你该懂了”的意味,仿佛在无声地对二虎说:“明白了吧,下次可长点心,别再这么莽撞了!”
二虎只觉得满心委屈和恐惧,难受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因为眼睛和头的比例过于巨大,反而有种怪异的萌。
二虎心里清楚,云南宗要自已死,或者说,要晋国换个主人都是一句话的事。
而这个家伙知道偏偏不告诉自已,非要揍自已。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瞪着大虎,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烧。那眼神仿佛在大声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哪怕你就提醒我一句也好啊!非要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吗?我是说话快了些,可我又不是傻子,难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还有,你竟然还拿刀砍我,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