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潇掐灭了手中的烟蒂,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如果这位名叫刘娜娜的女人长相至少能达到及格标准的话,或许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毕竟他现在与江瑶之间的误会恐怕已经难以轻易化解了。
“手头上暂时还没有照片呢,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并且想要进一步了解的话,我可以帮你向刘小姐那里去拿一张过来。”
面对如此尴尬的请求,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资深律师也忍不住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贺远潇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接着,贺远潇在监狱里又待了半天,没等到律师过来,倒是钟英锐来了。
他不仅是贺远潇的舅舅,也是母亲钟秀婉唯一的亲弟弟。
看到舅舅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外,贺远潇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温暖,但也夹杂着些许紧张和不安。
“之前让律师给你说的那个事情,你怎么看?”
钟英锐语气平和地问道,眼中透出一丝关切,同时又夹杂着对答案的迫切渴望。
“哪件事?”
贺远潇问完后很快就想起来了:“是关于刘法官女儿刘娜娜的事情吧?”
尽管身处困境,他的思绪依旧清晰敏锐。
贺远潇反应快得很,他猜测到这样的提议不太可能是律师自己的主意,肯定是有其他人指使的。
于是,一听见钟英锐这么问,他马上就意识到这件事背后的真正主使者其实是钟英锐。
想到这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嗯,刘家的确很出色。虽然他们家族不从事商业活动,但地位还是非常稳固的。”
钟英锐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刘娜娜的父亲是位资深法官,拥有深厚的法律背景和广泛的人脉关系。她妈妈则是一名优秀的国有企业高层管理人员,能力出众,在行业内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她的姑妈甚至任职于国家航天部门,负责极其重要的研究项目……”
钟英锐详细地介绍了许多与刘娜娜及其家庭背景相关的信息。
然而,贺远潇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情。
“有她的照片吗?”
对于外貌条件的要求,他向来都异常重视。
回想大学时代,只要那些长相平凡无奇的女孩主动接近自己,他总是会毫不犹豫地保持距离。
而在私下里虽然也曾经历过几次恋情,但他真正愿意公开承认的对象,必须像江瑶那样拥有惊人的美貌、气质过人且独一无二。
正当这个时候,偏偏钟英锐回答说:“我没有照片。”
“舅啊,在这个互联网那么发达的时代,想要找张照片难道不是分分钟的事么?您说拿不到照片,是不是意味着她长得很丑?”
贺远潇忍不住皱眉抱怨道,心中不禁开始怀疑起来,担心对方故意隐瞒什么不利信息以达到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了解自己侄子个性的钟英锐赶忙安慰道:“一点也不难看。作为你的亲舅舅,我会故意害你吗?”
不过,从对方略显焦急的样子来看,显然这些话并没能完全打消贺远潇心中的疑虑。
见此情景,钟英锐试图进一步劝说道:“小贺,眼下的情况对你和你妈妈都非常不利。如果你继续拖着不赶紧做点什么来自救的话,恐怕真要被关进去了。”
语气中既有鼓励也带有些许警告意味,希望能够促使对方早日做出决定。
面对现实的压力以及未来的不确定性,贺远潇显得格外烦躁,直接转移话题询问起父亲的情况:“那我爸那边怎么说?”
与此同时他还伸手向舅舅要了支烟,以此作为某种发泄的方式。
毕竟在他心目中依靠别人解决问题始终比不上自家人出手更为可靠一些。
可是自从被抓之后,直到现在为止也没见到父亲贺父有任何实质性帮助。
每天的期盼似乎都在无尽的等待中消耗殆尽,内心的焦虑与日俱增。
“别再傻等下去啦!照你爸那个样子估计这辈子都没指望能帮你脱困!”
钟英锐带着明显的愤懑和不耐烦情绪大声说道。
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对于这种无奈的情境感到极度不满。
自打钟秀婉和贺远潇接连进入拘留所那天起,他就已经几次三番找过贺父。
然而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同样的:“云缜不可能真对你们下死手。”
这样的态度让钟英锐觉得其实哥哥根本不在乎这桩事,或许在他的心中这件事根本就不是那么重要。
于是乎,只好他自己出马到处搜集线索,并偶然得知刘娜娜心仪贺远潇的消息后,这才做出了相关安排。
为了家人,为了朋友,他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寻找每一个可能的帮助机会。
江瑶并不是那种不懂世事的小姑娘,相反,她非常清楚在这个社会上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对于贺云缜那话里有话的暗示,她自然听得明白对方所期待的回报是什么。
所以在他们吃完日本料理后准备返回御水湾的路上,江瑶突然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
从副驾的位置挪到了贺云缜的大腿上跪坐着。
她的裙子是设计独特的小V领无袖格子样式,在享用美食的过程中早就已经脱掉了碍事的外套。
这样一来,稍有动作就会显露出极其诱人的一片雪白肌肤来。
这样的行为顿时让坐在驾驶位上的贺云缜心跳加速了不少,喉咙不由自主地咕咚了一下。
很明显他对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感到了一丝慌乱,却又隐约带有一丝丝期待。
“江总,这儿可是停车场。”
尽管语气中透着几分克制与隐忍,但贺云缜还是忍不住出声好心提醒道。
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随时可能会有人出现。
不过江瑶反而将双手绕过了贺云缜的脖子,脸上挂着一丝魅惑至极的笑容,“我当然知道这是在停车场,说不定还随时有人路过呢。但这不正是增添了几分刺激的乐趣吗?”
她的话语间透露着自信和对当前状况掌控自如的态度。
自从江瑶重新回到江渊工作以来,贺云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
这种长时间的禁欲让他的内心变得异常脆弱,内心的防线几乎已经崩塌到了边缘。
而面对江瑶这种强烈的诱惑,贺云缜根本无法继续保持平静,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逐渐加速。
于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轻轻地调整了座位的角度,缓缓地将江瑶压在身下,动作虽缓慢却充满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