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伍秘书要安排一个人去做饭菜的,但是又考虑到这样不妥。
老板去了就吃饭,吃完饭还坐在陈月那里不走,这样未必太不好了吧。
而且陈月也说,还是自己来,免得麻烦。
再说,县长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表示其他的意思,要是这样敷衍他,是不是太那个了?
陈月就说,自己勉强做几个菜。
伍秘书早就安排人,把菜和配料买齐。
何县长敲门的时候,陈月正在洗菜。
打开门,何县长是那种脸型较长,偏瘦的中年人。
如果不把他的身份联系在一起,他就是那种儒雅的文人。
看到陈月家里干干净净,何县长赞叹道:“这环境还不错,挺舒适的嘛。”
陈月道:“还行吧,家里就我和我弟弟两个人住。”
“你还有个弟弟?”
何县长很意外,这可是没听伍秘书说过啊?
陈月道:“表弟呢!”
何县长哦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
“今天过来,有没有打乱你的计划啊?”
陈月说:“没有,没有,哪能呢,县长驾临,蓬荜生辉啊!”
她给何县长倒了茶。
“您坐,我去做菜,很快就好。”
何县长点点头。
“你忙,你忙!”
然后他就四处望了望。
“你这里有书吗?”
陈月说:“有,可能不多,我去拿。”
何县长站起来、
“还是我去吧!”
这里没有书房,只是在陈月的床头上面,有一个书架。
书不多,何县长推开门,看到是卧室,有些犹豫了,想了下,还是退出来。
擅自进人家女孩子的卧室,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一县之长,还是很懂分寸。
另一个房间,也有床,但是没有铺好。
陈月刚才不是说,她有个表弟住这里吗?
何县长淡淡一笑,看来陈月的防备之心还很重啊!
目光朝正在厨房里忙碌的陈月望去,却见陈月那婀娜多姿的身段。
夏天的陈月,穿套装较多。有人说,美丽的女人,都喜欢展示自己的优点。
陈月却不太喜欢穿裙子,不过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弹力牛仔裤,紧紧绷着她的身子,看起来格外诱人。
何县长望着她的背影,竟然有点失神了。
四十出头的正处级干部,中年丧妻,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打击。
但也有人说,官场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现在自己倒是三占其二,只差没有发财了。
老天让自己在这个时候遇上陈月,难道都是天意?
一向不怎么迷信的何县长,居然有点信了。
按目前的形势,自己当县委书记可能性很大,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这让何县长心情大好。如果在这种时候,再续上一房,岂不是双喜临门?
是男人,都会喜欢漂亮的女人。
更何况何县长这种没有老婆的男人?
像陈月这样有能力,又有内涵,还漂亮的女人,的确能给何县长带来心灵上的冲击。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女儿打来的电话。
何县长的女儿,已经十四岁,在中学读书。
“爸!晚上吃什么?”
何县长道:“我正在开会,你自己准备点吃的吧!”
女儿嘟哝着,“我想去外面吃饭。”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马上就听到女儿欣喜地喊。
“伍秘书,你来了!”
“爸,伍秘书来了,我叫他带我去。先挂了。”
何县长感叹,这个秘书真贴心啊!
陈月把菜洗好,切好,准备做饭,结果发现,没有煤气了。
罐子里空空的,怎么办?
拿了手机打电话。
“喂!送气站吗?对,麻烦你立刻给我送瓶气过来,马上,马上啊,等着做饭。地址啊,哦,招商办家属区,对,对,右边。”
何县长问:“没煤气了?”
陈月道:“很快的,马上就会送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何县长摆摆手,“没事,可能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陈月一脸歉意,“我很少在家里做饭。疏忽了。”
何县长道:“没事,反正回家也是待在书房里看书。”
送气的,倒是利索,半小时不到,就听到有人敲门了。
陈月跑过去,“我去开门。”
“顾凡——”
看到顾凡扛着气站在外面,陈月当时就傻了。
顾凡朝她眨了眨眼睛,陈月这才反应过来,何县长也觉得有些意外。
“小顾!你来得正好!来,我们下盘棋。”
顾凡道:“好,我先把罐子装好。”
装好罐子,顾凡问:“要帮忙吗?”
陈月说:“你去陪县长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顾凡在她屁股上碰了下,给了陈月一个眼色。
陈月的脸,火辣辣的烧。埋怨道,这家伙胆子不小。
客厅里,两人摆开了棋,何县长问:“你的棋艺怎么样啊?”
顾凡说:“凑合吧!”
陈县长道:“那我就跟你杀一盘,先说好了,不准放水。”
顾凡笑笑,心道,不放水就不放水,只要输了不发火就行。
刚刚摆开棋,还没下,何县长的手机响了。
“喂——”
“消息准确吗?”
顾凡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手里的棋子当啷坠地。
何县长整个人就愣在那里,脸色变得很难看。顾凡心道,要糟,八成是出了变故。
何县长接了这个电话之后,原本想站起来,没料到他突然晕过去,身子重重的倒在沙发上,顾凡赶紧扶起他。
“县长,县长!”
陈月听到叫喊,马上跑过来。
拿毛巾,拿热水,两个人忙了一会,何县长才幽幽地醒过来。
“县长,你怎么样了?”
何县长看起来很不对劲,脸色苍白。用极小的声音道:“我,没,事!”
陈月端了杯水给他,他喝了口。
“没事,你们不用管我!”
刚才还谈笑风生,转眼间就变得很低沉。
顾凡说:“我给伍秘书打电话。”
何县长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
喝了半杯水后,何县长的气色,渐渐好了过来。
只不过他再也没什么心思吃饭,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叫司机开车来接他。
“这是怎么啦?”
陈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顾凡坐在沙发上,回忆当时的情景。
何县长本来跟自己下棋的,好端端的,接了一个电话就变成了这样。
顾凡心道,看情神不应该是家事,而是工作上的事。
假如是哪里发生什么大乱子,他肯定会立刻打电话,吩咐其他部门立刻行动。
这种表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市委的任命下来了,县委书记不是他。
陈月走过来。
“你在想什么?”
顾凡看到陈月,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突然伸手一把横抱过来。
“啊,你要干嘛?快放手!”
顾凡一言不发,把陈月抱在怀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月,仿佛要吃人的模样。
陈月挣扎着。
“你干嘛?别闹了,我去做饭。”
“顾凡,顾凡!你发神经啊——”
“你想干嘛?”
顾凡不说话,分开她的两腿,把头埋下去。
陈月挣扎着坐起来,又软下去,躺在沙发上,浑身像蛇一样的扭动。
很快,她的双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可这个时候,在顾凡的强势进攻下,陈月已经融化了。
她的双手,落在顾凡头上,将他埋在自己大腿中间。
接下来,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
陈月就像一朵娇嫩的花朵,饱受着顾凡的强烈攻势。
客厅的沙发,在顾凡的勇猛下,移动了十几公分。
陈月躺在那里,看到顾凡那种奇怪的表情,心里暗暗惊讶。
但她没有吭声,只是咬着唇,默默承受着顾凡带给她的各种感受。
这个小男生终于发狂了,为自己而发狂,陈月心里明白。
但她无法理解,一个男人的爆发力,会有如此强悍。
那种野狂甚至粗鲁的动作,让她几乎要窒息过去。
陈月双手死死地抓住沙发,心里道,我快要死了!
终于,顾凡怒号一声,陈月感觉到一股冲击波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
然后顾凡就趴下来,压在陈月身上。
陈月睁开双眼,伸手抚摸着他的头。
隔了好久一会,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以顾凡的作风,不应该如此。
陈月抚摸着他的脸,“你真是个傻瓜,你以为姐会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吗?”
顾凡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不爽。属于我的东西,谁也不许碰。”
陈月皱了皱眉,“你别这么霸道好不好?姐是属于你的东西吗?”
顾凡道:“我说是,就是。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永远都是。”
陈月又叹了口气,摸着顾凡的脸,“真是个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