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张凡歌再次满脸幽怨的醒来静静的看着指针。
许久。。
“唉,忍忍吧。”
感叹一声张凡歌便钻进了空间进行洗漱。
等洗漱完穿好衣服从空间出来没一会,傻柱便上门来喊了。
得,上班去,不对,赚钱去。
从空间拿出一个小木盒揣进兜里,叫上王康三人行再次集结向着丰泽园走去。
“咚咚。”
“老许,我来了。”
三人行来到丰泽园后,张凡歌并没有回后厨,而是直接奔楼上老许办公室。
礼貌的敲了两下门,不等老许同意张凡歌便大大咧咧的推门而进脸上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跟老许打着招呼。
有点礼貌,但不多,当然这也是混熟了的原因。
“嘿,今儿是什么日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来我办公室了?”
许掌柜见是张凡歌,马上就装出一副夸张的样子抬头看向窗外大呼小叫道。
你还真别说,张凡歌来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第一次主动来找老许,更是第一次来他办公室。
平时都是老许主动去找他的。
“老许,这就没意思了,我今天可是有好事照顾你的。”
张凡歌面对老许得夸张表情简直没眼看,连忙翻着白眼打断道。
“哈哈,这不是稀奇嘛,赶紧坐,喝杯茶,顺便让我听听有什么好事儿照顾我。”
许掌柜哈哈一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推到对面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道。
张凡歌由于着急说事,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就一口灌了下去就要开口。
只是刚一口下去他就有点愣了。
嗯?这不是他卖给老许得灵茶吗?老许这么舍得?
张凡歌察觉到是灵茶后不由得诧异的看向老许。
果不其然,只见老许满脸心痛的表情捂着胸口用着“夸奖”的语气指着张凡歌道:
“牛嚼牡丹,牛嚼牡丹啊。”
这小子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贵?一两茶叶一两金啊。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直接灌进去了?这是要品的,要品的懂不懂。
他真是,早知道就不给他倒了。
“咳咳,老许,意外意外,你再给我倒一杯,我肯定品着喝。”
张凡歌看着老许这心疼的表情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觉得有些好笑的继续调侃道。
喝都喝了,而且你这还是次品,哥们儿平时都用灵泉水泡的,也是这么喝的。
唉!看他心疼的,可怜啊。
“去去去,有事直接说吧,别霍霍我的茶叶了。”
许掌柜一听再倒一杯顿时眉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挥手拒绝道。
还来?我把我命给你要不要。
“小气,老许我这次真有好事照顾你。”
撇嘴嘟囔了一声,张凡歌从口袋里把木盒掏了出来“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
嗯?许掌柜看着眼前的木盒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好小的盒子,这里面能装什么好东西?
许掌柜好奇的拿起了木盒打开看了起来。
只见打开盒子后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粒粒黑色的小药丸,凑近闻了闻还能闻到一股中药的气味。
“药丸?”
“没错。”张凡歌得意的挑了挑眉笑着道。
“管什么的?”许掌柜微微一笑随手将木盒丢在桌子上问道。
“男人最在乎的。”
听到张凡歌的回答许掌柜心道果然。
他刚才就有这个猜想,不是他懂药理,而是他懂男人。
药不是随便吃的,不可能随便送人,能随便送给男人的药更是基本上没跑。
无非就是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弄的一些虎狼药跑过来显摆来了。
真的是,他老许混了这么些年见过的虎狼药不比这小子多。
肯定是这小子试了一下觉得效果不错,错把自已的能耐当成药丸的功劳了。
市面上的大部分虎狼药就是如此,以透支身体来达到效果。
年轻的时候还好,恢复快,感觉不到这是在透支。
年龄一上来就不行了,用了第二天就腰疼脑袋昏的,遭罪。
他这儿有更好的,用不着张凡歌的这个。
不过这小子还算可以,虽然东西不怎么样,但是这份有好处还能记着他的心确实让他很受用。
看着老许表情变化中闪过的一丝不以为然张凡歌就知道这老许肯定是误会了。
把他的药丸当成虎狼药了。
真的是,没福气的家伙,这是补药晓不晓得?
“老许,我这可不是虎狼药,我这是补药。”
许掌柜一听就知道这小子知道自已在想什么了,爷爷的,真是个人精。
不过这小子说这是补药,有什么区别吗?
“补药?讲讲。”
“一次,半个钟,第二天腰不疼,脑不昏,用多了尿尿还不分叉。”
张凡歌一脸得意的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老许说道。
还把哥们儿的东西随意放?我倒要看看你什么反应。
“什么?真假?”
果不其然,这老许一听这个效果马上就把木盒重新拿,不能用拿,抢更合适,抢在手里,满脸惊讶的像张凡歌问证道。
“试试呗,我先回去了。”
张凡歌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什么?他会不会吃?
兄弟,第一次当男人吧?下次当多了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看着张凡歌一脸无所谓的离开许掌柜眉头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这小子,你就不能直接说句是“真的”吗?
啧,真纠结啊,这要是真的那可真就是宝贝了。
许久,,
许掌柜眼中的纠结缓缓的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坚定。
试试,说什么都得试试。
要是假的无非就是腰疼个两天,可要是真的,那。。
想到这许掌柜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精光。
看那小子刚才一脸得意的表情肯定不会是耍自已。
走,回家。
想到了就去做,许掌柜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药丸的真伪了。
毕竟这种事情,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淡然的等一天期间才会去验证。
......
后厨,张凡歌听到老许回家的消息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不是他懂算计啊,而是他太懂男人了。
老许啊老许,我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