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就是这个鸡丁有点辣。”
秦淮茹有些可爱的看着张凡歌吐了吐舌头,眼神里全是逃避。
“辣就吃鱼片吧。”
深叹一口气,张凡歌满脸无奈的把宫保鸡丁拉到自已跟前,把鱼片给推了过去。
这丫头,真是让张凡歌无奈。
秦淮茹也不是没吃过张凡歌做的饭,只是之前吃的大多都是鲁菜。
不是张凡歌不给做川菜,而是做了这丫头不爱吃。
别问,问就是那次发挥有点超常,吃了第二天屁股疼。
自那以后每次张凡歌做了川菜她都只是浅尝两口就不再吃了。
久而久之张凡歌知道了她这个习惯,心里也是不断的感叹。
不同的机遇就是会造就不同的结果。
如果没有张凡歌的到来,将来这丫头吃川菜应该比谁吃的都勤。
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谁让张凡歌就是出现了呢,而且还愿意惯着她。
命运啊。。
说回来。
知道秦淮茹这个习惯,所以今天张凡歌带的两个饭盒里就有一道鲁菜做法。
为什么不全是呢?
因为张凡歌还想最后再努力一把。
毕竟自家男人是川菜大师,婆娘却不爱吃川菜,说出去多尴尬啊。
结果嘛,你们也看到喽,又是两筷子。
算了算了。
北方胃嘛,偶尔吃一下川菜换换口还行,真要天天造,那屁股可就得遭殃了。
张凡歌只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已,总不能强塞吧。
“嘻嘻,谢谢凡哥,对了凡哥,你天天都带这么多东西吗?没事吗?”
秦淮茹看着满满当当两大饭盒的肉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毕竟这年头也没听说过谁家天天有两盒肉吃的,能不惶恐才怪。
“没事,我以前也是这么带的,不过你可别乱嚷嚷,扎眼,有好东西偷偷吃就行。”
天天两盒肉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老百姓来说确实是神仙日子。
不过对于丰泽园的四大天王(张王刘陈)来说却是很稀疏平常的事了。
丰泽园效益好,不差这几个饭盒,毕竟还指望他们出力呢,这点小小的付出算得了什么。
只不过是老许收买人心的小手段罢了,这四位天天都是如此。
“嗯嗯,我懂。”
秦淮茹不傻,自家知道自家事儿就行了,出去显摆必定惹人眼红嫉妒,容易招事端,财不露白嘛。
“那行,吃吧,还有,明天别蒸这窝窝头了,我不爱吃。
家里不缺粮食,放心造,真要担心人瞧着,就少放点棒子面。”
张凡歌也是出门前忘了交代了,那棒子面放面缸里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他从来不吃的。
“啊?”
秦淮茹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凡歌。
听到张凡歌的话秦淮茹心里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惊喜,而是担心。
天天吃白面馒头啊?
这是不是有点。。
“啊什么?你当我以前跟你说让你天天吃白面馒头是说着玩的?
放心吃,这才能花多少钱。”
“哦哦,好。”
看着张凡歌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秦淮茹放下心来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自已男人有本事,那就听自已男人的。
她只是惶恐,又不是非要没苦硬吃,她巴不得天天吃白面馒头呢。
没一会,小两口吃完饭,等秦淮茹把饭盒洗了便把她撵去洗漱去了。
“记得用胰子(肥皂)洗洗手。”
这年头也没有洗洁精什么的,大部分人家刷油碟都只能靠热水才能洗净,完了手上还得沾上一层油。
张凡歌倒是一个念头就能扫干净,可谁让现在结婚了呢,不方便。
等秦淮茹洗漱完,张凡歌让她去床上躺着,自已则是佯装去冲凉去了。
你看,结了婚就这点不好,想进空间干点啥都得躲着。
来到外面,等扫描发现院子里都睡了,随后张凡歌便进空间快速洗了一遍身子,照例又把衣服清洁了一遍。
等从空间出来张凡歌随手把衣服挂到晾衣架上,然后才回了卧室。
衣服本该是留给秦淮茹洗的,毕竟这年头都是婆娘负责洗衣服,张凡歌也不能太“叛逆”不是。
可谁让张凡歌一下顺手了呢,算了,也不是啥大事。
夏天嘛,衣服一夜就能干,顺手洗就洗了,秦淮茹也发现不了。
等到冬天就不行了,不能随便洗换下来的衣服了,否则以这丫头的聪明劲一定会发现猫腻。
回到卧室躺到秦淮茹旁边。
“淮茹,晾衣绳上的衣服是洗过的,明天可别再洗一遍。”
“啊?凡哥,以后衣服我洗就行,你不能再上手了。”
“行,我这也是一下洗顺手了。”
“噗呲~”
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嗤笑了一声,脑海中一下就有了画面感。
眼前瞬间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洗了澡之后还在满脸不耐烦洗衣服的场面。
哼哼,活该,谁让你之前不那么早娶老娘呢。
“嘿,还敢笑我?我看你是屁股痒了,给我过来吧你。”
“啊?又来啊?凡哥我,呜呜。。”
乌云飘过来遮住了月亮的半边脸,想来它应该也是看到不该看的害羞了吧。
...
时间如流水,缓缓流向明天。
天上的太阳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炎热,晚上的微风也开始掺杂上了一丝凉意。
8月的最后一天。
这天中午刚忙完,张凡歌特地的从丰泽园抱着个西瓜赶回了家。
当然,这西瓜也不是丰泽园发的,而是空间里产的。
说来也是,张凡歌之前寻了各种水果,就唯独把西瓜给落下了。
去了之前的那家种子店里也没有西瓜种子卖,无奈张凡歌只能把这事儿放一放,寻思回头去别家看看。
可这一放不咋,转头就彻底把这事儿给忘了,这还是头几天在路边看着有拉着驴车溜街串巷卖西瓜的才突然想起来。
张凡歌走过去买了两个,随后便把种子扣下来种到空间了。
西瓜张凡歌也尝了尝,只能说一言难尽。
皮厚不说,关键还没有那么甜,有的部分吃起来甚至就像咬柚子皮一样。
也不知道是品种的问题还是这个时代的西瓜就是这样。
张凡歌对这一块不甚了解,只知道后世吃的西瓜是经过吴奶奶培育的。
而且还听说好像等定量开始西瓜就成了奢侈品,得发烧38℃多拿着病历才能买半块?
啧啧,张凡歌是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反正他是不会缺西瓜了,而且空间改良的应该会更好吃。
果不其然,都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地里就结出来了个个“膀大腰圆”的西瓜。
夸张了,个个也就10斤左右,很匀称,而且还皮薄的不行。
切开后艳红色的瓜瓤一口咬下去汁水都能顺着嘴角流向脖子里。
那叫一个脆,那叫一个甜。
当时张凡歌就吭哧吭哧的啃了半个,回家把那半个给了秦淮茹。
好嘛,张凡歌没吃过这么甜的西瓜,秦淮茹就更别说了,一下还给她吃上瘾了,昨天吃饭的时候还念叨着西瓜呢。
张凡歌是谁啊?这不,昨天说,今儿中午就给你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