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凡歌拎着梁拉娣推着自行车带着一堆东西进院的时候很快就在院里引起了轰动。
老娘们一个个的都从中院跑到前院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你们看,江大宝带着新媳妇领证回来了,还弄了辆自行车。”
“嘿,真舍得啊。”
“人家一个月小四十万,听说马上又要涨了,家里就两口人吃饭,等将来生了孩子工资就上来了,能不舍得嘛。”
“看出来了,你看那车把上挂的东西,可不少呢。”
众人纷纷对‘江大宝’买了辆自行车表示羡慕,毕竟这两个轱轮的东西可不是谁家都舍得的。
院里总共小二十户人家,当然,现在少了两三户,算上这一辆,现在院里也不过才三辆自行车。
院里像陈峰王康张凡歌等人这般高工资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都在三四十万的水准线上挣扎。
基本上都不舍得花小半年工资买一辆自行车,又不经吃喝。
张凡歌见老娘们都跑前院来了,他也就顺势把自行车停好从兜里把喜糖掏了出来走过去发了起来。
“来,各位婶儿,吃喜糖,沾沾喜气。”
“呦,恭喜了大宝,晚上努努力,来年好给你们家添个大胖小子。”
这整天念叨家长里短的老娘们到底是有点东西,这小话随口一丢就是禁忌。
直接把旁边的梁拉娣给整红脸了。
“得,我努力,我努力。”
张凡歌也不愿意在这话题上多掰扯,讲不过,根本讲不过。
你要跟这群老娘们聊这话题,那句话咋说的来着,打你就是玩,划你就是船,降维打击了属于是。
“哈哈哈,还害羞了,你看看人家鸽子家的,6月份(农历)结的婚,现在这都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
中院李家婶子一句话直接把氛围引爆,一群老娘们瞬间东倒西歪的笑了起来。
好家伙,你这当着我的面蛐蛐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幸好他家傻丫头不在。
“咳咳,那什么,各位婶子,吃糖,吃糖,我先走了。”
惹不起咱躲得起,快速的把糖一丢张凡歌就拉着梁拉娣快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只留下原地一群老娘们看着‘江大宝’狼狈的壮硕身影哈哈的大笑着。
“这大宝平时跟谁都敢开玩笑,可架不住还是个小雏鸡啊,三两句话就臊跑了。”
“那可不是,让他平时没事就逗我们家老刘,这次我非得好好臊臊他。”
“...”
可就在这时一道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瞬间将话题引向了下一个维度。
“啧,大宝这身板,小梁有福了。”说完后院的周家媳妇还眼馋的咂吧了一下嘴。
“怎么,羡慕了?”
“哼,你个老娘们不羡慕,我可知道你每次买茄子都挑,呜呜呜。。”
还没等说完周家媳妇的嘴就被李家媳妇严严实实的捂住了。
“李家的,赶紧撒开她,听她说下去。。”
“哈哈哈哈哈。”
“熊娘们,你看我不掐你。”
“...”
...
夕阳西下,天边晚霞逐渐被墨宝侵染,最终在天空拉上一层黑幕。
只是月亮却在此时坚强的从东边探出了头,给漆黑的世界撒下一层萤光。
月上眉梢。
大院里家家户户都在讨论着‘江大宝’和梁拉娣结婚的事,只有当事人却在此刻显得十分安静。
漆黑的房间,两人中午吃的太饱,晚上还不太饿,所以只是草草的吃了两口便被张凡歌给哄到床上去了。
“拉娣。”
张凡歌眼神温柔的看向佳人,轻声细语的叫了一声佳人的名字。
“啊,啊?”
梁拉娣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内心从躺在床上开始就一直陷入紧张害怕的状态。
浑然没有注意到由于自已的紧张,自已整个人都是显得直瞪瞪的。
甚至比上次秦淮茹的状态还要夸张。
张凡歌到底是有经验,果断的开启了话聊,先将她的紧张情绪压下去再说。
“怎,怎么了,大宝哥。”
“没什么?你真好看。”张凡歌侧躺着伸出手捏了捏梁拉娣娇嫩的脸蛋赞美道。
“呵呵呵。”梁拉娣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得尴尬的呵呵笑着。
心里却是在想着怎么还不开始?不都说男人都是猴急的性子吗?
“拉娣啊,你知不知道我从上次见到你就决定了一定要娶你。”
张凡歌见这女人不接茬就果断的开启了话题转移,他就不信聊不软她的身子。
他也不想的,只是这直瞪瞪的怎么下手?造孽了。
“之后我就托,,,然后,,,最后,,还有,,”
就这么一通话直接讲了小半个小时,张凡歌本不想如此,可是这小瞎话越编越上头,不自觉的就说嗨了。
直到这一刻。。
“大宝哥,你闭嘴。”
梁拉娣一声娇喝直接打断了张凡歌的话头,只见下一秒这丫头却直接翻身对着张凡歌莽了上去。
梁拉娣实在受不了了,你特么知道那种头顶上悬着一把刀的感觉吗?
你特么要砍就砍,能不能给她来个痛快点的?
就跟要枪毙一样,保险打开了,结果子弹半个小时都没发射出来,搁谁都得崩溃好吧。
行,你不来,我来。
所以梁拉娣心一狠直接就莽了上去,只是她到底是未经人事,经验不足。
张凡歌直接就傻眼了,我靠,这特么什么情况?咱俩谁是夫谁是妇啊。
还有,谁特么教你的亲嘴是把人嘴全部给包起来裹的?你拔罐呢你?
所以张凡歌果断的化被动为主动,主动的把握主导地位慢慢的引导。。
半晌。。
“不对,等一下,呜呜。”
晚了朋友。。
树上开始逐渐发黄的树叶仿佛受到了什么震动一般下一秒纷纷从树之下脱落飘了下来。
天空中高高挂起的月牙仿佛被一层云纱遮住,只露出来一角偷偷的注视着下方。
不知许久。
月牙终于又重新露出了真面目,只是可惜了外面的树,这才多大就秃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梁拉娣一脸生无可恋眼角含泪目光呆滞的看向房顶。
不对,不是这样的。
这根本就不是人,村口的驴也就这样了吧?
“拉娣。。”
“别,你别过来,我困了,睡着了,呼呼呼~”
梁拉娣神经反射般的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把被子拽了过来紧紧的裹住自已,随后便装作睡着般的模仿起了家里边老爹打呼噜的声音。
张凡歌:“...”
妙啊。
...
而此时另一边的张凡歌亦是躺在床上看着旁边已经累睡着的秦淮茹喃喃道:
“飘飘欲仙啊。”
这还真特么是双倍快乐啊,那种触及灵魂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是多巴胺构成的维度,让张凡歌一度无法自拔。
神仙技,神仙技,万金换不来的神仙技。
张凡歌嘴角赫然翘起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