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之知道顾璟旭在撩拨他,巧了,他对顾璟旭的撩拨很是喜欢,甚至觉得是一种趣味和享受。
他弯下了腰身,靠近面前坐着的顾璟旭,一点点的靠近,带着侵略性,“璟旭莫不是觉得云雨之事是靠内力的?”
顾璟旭勾唇浅浅的笑着,他连目光都印着笑容,抬手用指尖绕过了苏晏之的发丝,一圈圈的绕着,“不靠内力,靠什么?”
苏晏之垂了眼帘,“自是靠……璟旭需要与否……”
“若是不想,怎么挑拨都动不了情,自是无趣,但你若是想,随意挑拨都能动情,自是有趣……”
苏晏之贴着顾璟旭的鼻尖蹭了蹭,交融两个人的呼吸。
顾璟旭向后退了一些,避开了苏晏之盯着他的眼神,倒了一杯水,润了润有些渴的喉咙,“你怎么知道我想与不想?”
“那是一种感觉。”
苏晏之声音温和,靠近顾璟旭,慢慢的呼吸着,而后唇轻轻咬了一下顾璟旭露在外面的脖颈。
“嘶……”
顾璟旭的手立刻收紧了,紧跟着身子一颤,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苏晏之感觉到了顾璟旭的颤抖,靠在顾璟旭的肩头笑着,“璟旭这就受不住了?”
顾璟旭皱眉吸了一口气,想要将苏晏之推开,但却被苏晏之抓住了手腕,拉开衣裳,吻住了顾璟旭身前的那红。
“苏……晏之!”
啪嗒一声,顾璟旭手边的那棍子掉在了地上,随之苏晏之离开了一些,顾璟旭衣裳乱了,腰带被扯开,半挂于身,也有一半落在了地上。
苏晏之弯下腰身,从地上拿起那根长长的棍子,他坐了下来,手中的棍子敲了敲椅子,随后一转在手心里敲了敲,“璟旭知道这是什么吗?”
顾璟旭看了一眼,呼吸收敛了,“不知,这是什么?”
苏晏之将木棍前面藏着的木头拿开,里面落出了一根长鞭子,鞭子很软,打在手里不是很疼,但是也是会留下痕迹的。
“我告诉你,但你得……”
他将顾璟旭从椅子上搂起来,扣住腰身就吻,半推着就往床上推,一边推,一边解自已的衣裳。
他们吻的炽热,特别是苏晏之抓住顾璟旭手腕,根本不容人反抗,他摘下自已的腰带,顺着就绑了顾璟旭的手腕,而后又解了顾璟旭的腰带,绑在了顾璟旭的眼睛上。
“璟旭是不是想要和我玩这些,嗯?”
苏晏之声音很低,吻在顾璟旭的脖颈里,迫不及待的攻占,让顾璟旭不断的后退,直到最后没办法再退。
身上被捏的红了,顾璟旭立刻就挣扎,但是苏晏之随手一点,就定住了他的腰身,他的手被绑在了头顶。
苏晏之七成内力的力气足够定住顾璟旭的身两个时辰。
“放开,苏晏之。”
顾璟旭一下慌了,他完全动不了了。
苏晏之将顾璟旭的簪子取下,用手梳了一下顾璟旭的发丝:“璟旭,别挣扎。我未点你哑穴,你可以一直喊着不要……或者停下。”
“当然了,我不一定会听。至于我想什么时候停,自是我满意的时候。”
【三个时辰后。】
顾璟旭从一片晦暗之中慢慢清醒,他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修长如玉的手上绑着红色的带子,带子一直束到手腕,他的手放在了床榻边。
红带子落在床下,随着一阵风吹来,晃动了几下,撩动了润白的手指。
他微微动了动发麻的手指,立刻紧锁了眉,酸疼的厉害。
耳边有着琴声,很好听。
微微又是一阵风,床上的人这才完全清醒。
他身上单衣敞开,虽盖了被子,风吹进来还是有些冷的,身上未清洗,他懒懒的,并不想动,但是身边没有人躺着,他下意识的就偏了头。
看了一眼窗边,发现苏晏之坐在窗前,身着白衣,衣袂落在他的身后,散着的发丝简单的被束着,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吹散了一些唯美与高贵。
他面前放着一架琴,他的指尖在弦上浮动,弹奏了一曲红尘,声音叮叮咚咚的,就像是流水流过山间,流过沧海,流过田地,流过万千人家。
听不出什么乐曲,顾璟旭只是觉得很好听,他靠在床榻上看着苏晏之弹琴,忽而觉得此前那些昏庸之君不理国事,只爱风月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慢慢起身,腰身有些疼的厉害,所以只能慢慢的挪了几步,走到了苏晏之的身边,看着苏晏之的动作问道:“你竟会如此熟练?”
他很少看苏晏之弹琴,相爱这么多年,苏晏之也很少弹琴,基本上只作画,下棋。
苏晏之目光盯着琴,抚摸琴弦的手忽而停了,他的目光抬了抬,看着顾璟旭伸手将人捞进怀里,“璟旭喜欢听琴曲?”
顾璟旭窝在苏晏之的怀里,手抚摸过苏晏之面前的琴,跟着弹了几个音,许久不碰琴了,他略微有些生疏,“倒是会几首,闲暇时弹给你听。”
“好。”
苏晏之将人抱了起来,“我带你去洗浴。”
怡春楼前殿。
所有人都听见了那从后院传来的琴音。
“这琴曲里源远流长,相隔甚远,也能听的如此清晰,怕是弹曲之人怕是不简单啊。”
“是啊,不知是哪位在弹,是否是这楼内之人,若是接客,怕是会盛极一时。”
听曲的人在聊着那后院的琴音。
三楼上,一个红衣男子坐在房间里,他的面前铺开了一张纸,纸上是一段话:罗家需要潜入,七日内绘出佛城图纸,并送入怡春楼后院。
他盯着那纸,记下内容之后,又安静将纸烧了。
“主君,你可是十多年未用此琴音找人了。终于等到你来此城了,真好。”
他微微一笑,起身开了门。
他一开门,所有人都惊住了。
怡春楼的楼主,牧玄瑜,容貌绝世,也是怡春楼的魁首,他不接客,却独坐花楼之中独舞,一红帐落下,他在红帐后脱衣之舞冠绝天下。
他自堕红尘,却又清高自傲。
他容貌幽静,眉眼如墨,眼神清冷晦暗,站在三楼边,往楼下轻轻的招了招,那守着的几个人就上了楼。
“公子,有何吩咐。”
红衣之人脱了外衣,“今日起,接客。但只接皇亲国戚,或朝廷正一品以上官员。”
接客二字一出,楼下所有人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