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雨看到宋庭轩,想到他是苏婉清的老师,原本不耐烦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温柔和耐心。
宋庭轩把秋时雨随机拽到了一个帐篷里,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袋子交到他手中,“你帮我看看这个。”
秋时雨不明所以,他拆开袋子发现里面居然是一颗药丸,“这是?”
“不用管是谁给我的,你帮我看看里面有没有问题,有人曾经给我下了一个毒,后来又有人跟我说这个就是能够解毒的东西。”
秋时雨把药丸来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把它碾碎了,一点一点查看里面。
半晌,他抬起头,“这玩意儿里面有个蛊虫,应该是姜国的东西。”
“不过这外面包裹的东西的确是可以解毒的,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
宋庭轩没有回答秋时雨的这个问题,他反倒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我把这个蛊虫吃下去,会不会有问题呢?”
“当然有问题。”秋时雨看着宋庭轩一副“你脑袋没事儿吧”的表情。
“这玩意儿吃多了容易被人控制,很有可能成为行尸走肉,甚至你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吃下去他损害的是你那一方面。”
“说说吧,你这是得罪谁了?”宋庭轩双手环胸望着秋时雨没有说话。
这一次的事他听柳如影他们说过了,好像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才引发了这次瘟疫。
而他又在姜倾辞送给自己的解药中找到了蛊虫,究竟是谁想要搞事情,一目了然。
“跟这次投瘟疫的人是同一个人,你说怎么会有女人心思歹毒成这样的?”
秋时雨听见这话,摆摆手,这些与朝廷中的事,他可不感兴趣,最重要的是他从来也不参与这些。
“好了,好了,外面的解药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一个,但是这个我劝你最好不要吃。”
秋时雨把已经磨成粉的药丸随手一丢,望着宋庭轩,“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宋庭轩摇摇头,对秋时雨行的一个礼,走了出去。
现在的他决定去找顾茶,打算把这件事给她说清楚。
姜倾辞这个人留不到,最好是能够在韩璋回来之前就把她给处理掉,不然的话后患无穷。
十天之后。
在有秋时雨药的支持之下,明成这一次短暂的疫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城中人欢天喜地,恨不得放起鞭炮来庆祝这一次瘟疫的过去。
其中万家最高兴,毕竟前段时间他们有出人又出力,差点儿就连家族的清白都丢在里面,好不容易盼来了瘟疫过去,自然要大肆庆祝一番。
但总有一两个人因为这次的事而不开心。
“为什么这一次没有把顾茶他们几个人给堵死?”
“他们倒是人脉多,轻轻松松的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姜倾辞坐在酒楼之上,看着底下欢天喜地的众人,气的不行。
她现在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些人一个一个到上毒狼疮,让他们都尝尝姜国毒药的厉害,但现在只能是想想。
她不耐烦的看着旁边的小花,“你确定当初你已经把药给投进去了,为什么这十天了我都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毒狼疮的事情?”
小花听到姜倾辞的话,赶紧跪了下来,向姜倾辞表明忠心。
“主子,我是真的把那个东西给投进去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出来。”
“会不会是这一次已经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刻意把它给掩盖了吧。”
姜倾辞摇摇头,事情应该没有这么巧合,更何况她之前并没有露什么马脚。
可能是顾茶已经知道了这种病的存在,所以提前做了准备,要不然按照毒狼疮的真实药性,很多人都得跟着玩完。
姜倾辞舒了一口气,现在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得找个时间去找宋庭轩,让宋庭轩把自己弄到对女子学堂之中,这样她才有机会去成为一名官员。
还没等姜倾辞去找宋庭轩,有另外一个人直接找上了姜倾辞。
“妹妹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楚清澜一看见姜倾辞回来了,就亲昵的过去,牵住她的手,大有一种姐妹美好的感觉。
姜倾辞知道楚清澜和顾茶走的近,加上她之前也算是惩罚了自己,心中顿时就升起了厌恶。
但碍于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看着,她也不好和楚清澜弄得太僵。
她笑眯眯的看着楚清澜,“姐姐有事吗?”
楚清澜点点头,“前段时间不是明成温疫吗?现在又过去了,娘娘就打算办一场宴会,你有没有兴趣跟着一起来呢?”
姜倾辞抽出手,刚想要说自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不看说楚清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压根儿没办法不去。
她咬咬牙,“行啊,我到时候过去,姐姐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到时候一定来。”
“好。“楚清澜给姜倾辞说了时间和地点笑眯眯的就离开了。
等楚清澜一走,姜倾辞把记着时间地点的纸条一下子摔了出去。
她才不想参加什么宴会呢,她现在只想独自的搞事业。
不过竟然这一次又没有韩钰在明成,她说不定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
“你说顾茶虽然知道了有狼毒疮的存在,但她知不知道皇宫之中也有这种东西呢?”
姜倾辞一想到自己还剩了一些毒药,心中顿时起了心思。
竟然那些水都没有办法让宫外的人死了,那就直接用到宫里好了,反正如果顾茶没了的话,韩钰也会跟着受影响。
小花听见主子的想法,大惊失色,她赶紧阻止主子,“主子,要不然还是别这么做吧,一看顾茶他们就是有准备的呀。”
姜倾辞摆摆手,看着旁边什么都不懂的笑话,无趣的摇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打算研究这件事的可行性。
不管怎样,只要能够把顾茶搞下来的话,就是再多的时间她也是愿意的。
姜倾辞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原本她年龄不算很大的。
但因为在明成的这些日子,她就像是一个二十五六的人一样,一点儿也没有曾经的那种青春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