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菀晴妹妹吗,妹妹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不进去呀!”一名二十六七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妇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让人一听就不舒服。
“大嫂,这不明摆着吗,大哥刚才不都说了吗,咱们菀晴堂妹是做了亏心事,知道自已不光彩,这才不敢进去。”一个阴柔青年道。
“伟玉哥说的对,唐菀晴,快老实交代,你到底用阴谋诡计哄骗的爷爷,让爷爷拟了那样一份协议。”
“爷爷哪有那么容易被骗,我看是她弄了份假协议来糊弄我们,不然她干嘛要跑,这就是做贼心虚。”
“八成是和爷爷的律师勾搭在了一起做的假,平时就见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呸,臭不要脸,我早就说过她看吴律师的眼神不正常,肯定是这小贱人勾引了吴律师,还以为能瞒住所有人,当唐家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太过分了,平时仗着爷爷的宠爱为所欲为,谁都不放在眼里就算了,现在居然破坏唐家规矩,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简直是贪得无厌。”
“就是,都是爷爷的孙女,凭什么她能得到那么多股份,咱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哼,以为使些下作手段就能拿走唐家的财产,我们唐家子弟还没答应呢。”
……
“够了。”唐菀晴怒斥一声,目光扫过众人,满脸寒霜的冷喝道:“爷爷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们不关心爷爷的身体,却在这里无端的指责羞辱我,你们不感到羞耻吗。”
“切,少拿爷爷说事儿,就你孝顺,装什么呀,你恐怕巴不得爷爷醒不过来,这样就不能拆穿你的谎言,顺利拿走公司的股份了。”
唐伟晨冷笑着道,作为唐家长房长孙,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他早就看唐菀晴这个事事压自已一头,总抢夺他风头的堂妹不爽了,今天可算逮着发难的机会了。
“啪啪啪,好哇,好哇,真是一场好戏,唐老爷子还没死呢,一群孝子贤孙就违背他的命令,在这里争家产,欺负一个弱女子,真是好本事。”
一个富有磁性的讥讽声音传来,惊愕的众人寻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在一名最多二十几岁,上身军绿色衬衫,下身黑色长裤,脸上带着戏谑笑容的青年缓步走了过来。
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巧合吗?还是……,唐菀晴惊讶的看着青年,目光中流露出思索之色。
除了唐菀晴,唐家其他人全都满脸怒容的瞪着青年,唐伟晨更是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他妈谁呀,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劝你把爪子放下,否则后果自负”青年双眼微眯,语气平缓的道。
“你他,啊!”唐伟晨嘴里的经典国骂刚吐出一半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原来青年突然加速跳到他身前,咔吧一下,直接掰断了他的手腕。
虽然唐伟晨在老爷子的强压下练过两年,但皮娇肉贵的他根本没做过疼痛训练,哪忍受得了手腕被掰断的剧痛,当即面孔扭曲,啊啊的惨嚎声不断。
欣赏了片刻唐伟晨痛苦的表情,青年笑眯眯的松开手,一巴掌呼在唐伟晨脸上,将他打的腾空而起,砰的一声撞走廊的墙壁上,软趴趴落的地上,彻底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