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陈然轻轻地躺在刘枫身边,也睡下了。
刘枫已经被乱心丹侵蚀了半个月,身心俱惫,睡得沉沉的,完全不知道陈然出去了又回来。
五天后,刘枫完全康复了,就和陈然在院子里琴箫合奏,乐不亦乎。
这时,见陈明雄来了,他们就停下来,三人坐在起聊天。
“妹夫,你打算怎么样处理欧阳韵浓,虽然没有证据,毒肯定是她下的。”
“大哥,这事说来我也有错,要不是当初我认错人,给了她希望,又订了婚,还被我退婚,她恨我也是正常的。”
“那她也不能下毒害人呀!”陈明雄拍了桌子,气愤地说。
“念及当初她与我逃难时,对我也多有照顾,又何况我和小然现在都好好的,这事就不要再提了。”
“好吧!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定不饶她!”陈说完这事后,又说:“你们随我去祠堂一趟。
去到祠堂,陈家的各位长老和刘盛都在。
陈明雄说:“之前你们的婚礼因乱心丹被打断了,今天补上,上族谱!”
“来,三小姐和三姑爷,请给陈家列祖列宗上炷香。”大长老将香递给陈然和刘枫。
刘枫和陈然接过香,跪着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拜了三拜,恭敬了上了香。
“开族谱!”
陈明雄打开族谱,翻到陈然那一页,端端正正地把刘枫写在陈然旁边。
从此以后,刘枫入赘到陈家了,刘枫没有不开心,反而更高兴,他是陈然的夫君的地位稳了。
“妹妹,妹夫,祝你们早生贵子,为陈家刘家开枝散叶。”陈明雄衷心地祝福着。
“好,大哥,我和小然会努力的。”刘枫很自然地接上一句。
陈然听了,脸不由红了,特意踩了一下刘枫的脚,表示对他的话不满。
刘枫吃痛地“哎哟”叫了一声。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对小夫妻的小动作,不由会心地笑起来,哈哈……
等大家都笑停了,刘盛这时发话了,“我侄子与明安在刘家还要办婚礼,婚期定在五天后,请大家去红枫山喝一杯喜酒。”
“才五天时间,这么匆忙,我们得赶紧去准备啦!”陈明雄说完这一句话后,就叫众人都散了,又去准备婚礼。
刘盛要回红枫山准备婚礼事宜,提前走了。
刘枫要留下来,要接陈然这个新娘子一起回红枫山再拜一次堂,才算圆满。
这下子,陈明雄又以出嫁前新人不能见面,又让刘枫搬回原来那个偏僻的院子里住。
刘枫气得敢怒不敢言,反正就这三天时间,他强忍下来了。
可是他自从梅韵堡回来,又遇到乱心丹事件,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碰过陈然了,好想陈然,夜里根本睡不着。
于是,在半夜三更,趁人不注意,悄悄地爬进陈然的房间。
“没有想到,堂堂的福泽君也有爬墙头的习惯。”陈然被惊醒了,一脸不高兴。
“我爬自已夫人的墙头,乐意!”
“出去!”可是陈然一点情面也不给,用三个一品灵器将刘枫甩出去了。
痛得刘枫只好灰溜溜地走了,不是陈然狠心,只是刘枫体内乱心丹才解,实在不宜男欢女爱。
若世人知道堂堂福泽君爬夫人墙头,还被赶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了。
转眼三天过去了,陈然穿着嫁衣,坐上了花轿,跟着刘枫回红枫山了。
上官楚兄妹、陈明怀和欧阳韵书作为娘家人,一起送嫁到红枫山。
长长的嫁妆,排了十里路,有好多百姓来观看。
“安然尊出嫁了,好大排场呀……”
欧阳韵浓本想也来送嫁的,但欧阳韵书就是不给她去,说要避嫌。
到了红枫山,刘枫与陈然拜堂之后,就被送入洞房了。
要喝交杯酒了,这次陈然早就有准备了,拿出特制的银针,试一下桌子上的所有食物有没有毒?
试一下发现没有毒后,才放心与刘枫喝交杯酒。
等一切婚礼流程走完后,刘枫和陈然坐在床边,陈然递给刘枫一支银针。
“夫君,这是我上官兄共同制作出来的试毒银针,可以验出乱心丹的毒,你收好!”
“好,以后我每逢吃东西都用银针验一下没毒才吃。”
“嗯,小心使得万年船,同时,这银针也是上官兄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
“太珍贵了,上官兄对我的恩情,一辈子都还不了。”刘枫真诚地说出心里话。
这洞房花烛夜,终于圆满了,刘枫和陈然恩爱缠绵了一夜,此生无憾了!
同时,这一夜,在梅韵堡欧阳韵浓的房间里,杨程又来了,与欧阳韵浓恩爱一番后,相依偎着聊着。
“韵儿,你这次下毒,害得刘枫差点死了,但他们都没有找你算账呢。”
“没有证据,谅他们不敢。”
“只怕是他们念及旧情才放过你一马吧。”
“为什么这么说?”
“刘枫和陈然是重情重义之人,你好歹也是陈然的姐姐,而刘枫与你曾一起逃亡共患难过的,而且他又负了你心有愧疚,所以他们不追究你了。”
“嗯,是他们活该!害得我被退婚,被人耻笑。”
“还有,陈然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她也不动我,说明她的确是重情之人。”
“为什么?”
“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我母亲与陈然这么像吗?因为陈然的生母与我母亲是双胞胎姐妹,而我是陈然的亲表哥!”
“哦,原来如此!”
“但是,以后我们都不要招惹他们了,好好地过日子,若有下次,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好的,都听你的。”
杨程在杨氏呆了一年了,又有了欧阳韵浓这个爱人。
他想通了,什么恩怨仇恨都一笔勾销吧,与所爱之人好好过日子吧。
自从母亲告诉他,其实他并不是上官彻的儿子之后,他终于放下了。
毕竟刘家也养了他十年,刘盛待他如亲子般十年了,不该为了上官彻背叛刘家。
经常在午夜梦回时,他想他的师父刘盛,那位在这个世上待他最好的人。
他曾用隐身符偷偷去流芳堡看刘盛,看到刘盛为刘枫中毒的事,苍老了十岁,心好痛。
他后悔了,不该怂恿欧阳韵浓下毒害刘枫,如果他早知道自已不是上官彻的儿子,绝不会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