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紧紧握着锦瑶姐姐的那缕青丝,我兴奋得整宿都没合眼。(别问我香不香,我是铁定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第二天清晨,当我踏入公司,那刺眼的阳光都没能掩盖住我眼睛上那浓重得如同墨染般的黑眼圈。然而,即便如此,我的精神状态却像被点燃的篝火,始终处于极度亢奋之中。
韩宇一瞅见我的模样,那张脸上立刻写满了担忧,焦急地说道:“蛋哥,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该不会是碰了那绝对不该碰的东西吧?我可跟你讲啊,咱们国家对于这方面的管制那可是严得超乎想象,哪怕就那么一丁点,都得判个三年以上的徒刑啊!”他边急切地说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那模样简直比我还着急。
“瞎说啥呢!什么跟什么呀,你才吸毒了呢!”我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大声反驳道。
“啊?可你瞧瞧你这状态,满脸的憔悴疲惫,精神却还这么亢奋得不正常,这咋看咋像是吸毒了呀!”韩宇还是一脸的怀疑,目光紧紧锁定在我身上,仿佛要把我看穿。
“你懂个啥,去去去,一边玩儿去,别在这瞎捣乱。”我不耐烦地把他使劲儿打发走,随后迫不及待地凑到楚小雨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小雨啊,哥来问你个事儿,你说说看,如果一个女孩送给一个男人她的一缕青丝,这到底意味着啥呀?”
“蛋哥,是不是有人送你啦?不过这也太含蓄内敛了吧,都啥年代了哟,还搞这一套。”楚小雨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好奇地问道。
我急忙打断她:“哎哎哎,问你这个了吗?我就单纯问你送秀发这事儿到底蕴含着啥意思。”
“哦,好吧,头发在古代那可是被视为身体极其重要的一部分,同时也承载着个人浓烈的情感和精神寄托。女子赠发往往意味着她对对方怀有深沉似海的情意,心甘情愿和对方建立亲密无间的关系,甚至有可能是打算托付终身呢。蛋哥,难道你真又被人表白啦?”楚小雨认认真真地解释完,又忍不住追问道。
“嘿嘿嘿,啊?哦!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去。”听到楚小雨的答案,我内心的喜悦瞬间如决堤的洪水,兴奋的情绪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就在我陷入那亢奋状态之中时,我们一向严肃认真的组长赵铭迈着匆匆的步伐走了过来。只见他神色凝重,大声说道:“诸位,现在给大家临时通知一件要紧的事儿啊。上周咱们刚接手的那个项目,甲方那边突然有了新的要求,明天就得看到方案,所以今天咱们组内所有人都得留下来加班,必须把第一稿方案给做出来。”
“啊?又加班!”一声绝望的哀嚎瞬间在办公室里响起。
“我晚上早就有约了呀,组长。”一个同事急得面红耳赤,赶忙为自已辩解。
“领导啊,我这身体实在是不舒服,真的加不了班。”另一个同事则是一脸的病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一时间,各种哀怨声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此起彼伏,整个办公室顿时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充斥着大家满满的不情愿和深深的抵触。
“好啦,都别在这儿吵吵闹闹的啦!今天不管你们搬出什么借口都没用,都给我死了这条心吧!还有我也会和大家一起加班,所以谁都别妄想能偷偷溜走。”赵铭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就像一把无情的利剑,瞬间将大家心中那一丝丝企图逃避加班的希望给彻底斩断。他紧接着又说道:“你们都瞧瞧二蛋,听到加班这么亢奋。你们都多跟人家学学!”
“啊?咋啦?”我正美滋滋地陶醉在自已的幻想之中,冷不丁听到有人提到我,一脸茫然地问了一句。
晚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方案终于做完了。
“哎呀我滴个老天爷啊,简直要了我的老命了,总算是弄完了。”韩宇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伸着大大的懒腰,有气无力地嘟囔着。
我也跟着缓缓站起来,扭了扭僵硬的腰杆,试图缓解一下浑身的疲惫,满怀期待地问道:“是不是这下可以回家啦?”
赵铭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双手用力地拍了拍巴掌,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力,高声说道:“大家都辛苦啦!今天咱们齐心协力,不负众望,第一版方案终于成功出炉。为了感谢大家的辛勤努力和付出,今晚的夜宵我来请客。大家赶紧的,走起!”
“哇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喜的欢呼。
“走起走起。”大家的脸上瞬间又焕发出了光彩,兴奋地响应着。
“组长万岁。”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充满了整个办公室。
一时之间,大家刚刚还疲惫不堪的热情又被重新彻底点燃,瞬间高涨起来。众人你推我搡,前呼后拥地朝着电梯的方向快步走去,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夜宵盛宴。
这栋大楼为了保障大家上下出行能够更加便捷、不那么拥挤,所以特意一共设置了六部电梯。那部曾经传出遇鬼事件的电梯已经停止运行了,说是要进行全面检修。就算它不停运,估计也不会有人有那个胆量去乘坐了。
“二蛋、韩宇、小雨,你们三个动作也利索点,我在公司门口等着你们啊。”赵铭站在公司门口,大声催促道。
“来了来了。”楚小雨一边加快脚步,一边高声回答道。
我们三个跟在赵铭身后,坐上了闹鬼电梯旁边的那一部。
进入电梯后,韩宇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神情打趣道:“唉?你们仔细琢磨琢磨,隔壁那部电梯发生的那些事儿,到底真的呢,还是以讹传讹的?这怎么忽然又一点异常的动静都没有了呢?”
就在他这句带着调侃意味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我们这部电梯里原本明亮而稳定的灯光,毫无预兆地猛然闪了一下。数字面板上清晰按着负一地下车库的楼层显示,现在却毫无征兆地突然在三楼停住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赵铭一丝疑惑地问道。同时,他又连续按了好几下负一的按钮。
忽然电梯再次启动,可那运行的方向却并不是我们所期望的朝着负一楼下行,而是向上攀升而去。电梯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心跳声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当电梯再次停下的时候,那紧闭的门缓缓打开,显示的楼层竟然是十四楼,也就是我们公司楼上的那一层,传说中与隔壁电梯一样闹鬼的那一层。
“乌鸦嘴。”我瞪了韩宇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心里却在不停地犯嘀咕: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