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宋泽州站在离盛晚晚不远处,喊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能让人听得清楚。
盛晚晚此刻尴尬极了。
这可是在她公司楼下!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这里等她。
有不少同事下班从公司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前有顾淮之当众公布正在追求她,每天都往公司给她送花,让人羡慕又嫉妒,今天又有宋泽州直接来公司接她。
有看不惯盛晚晚的人眼睛都嫉妒红了,这狐狸精还真是会勾引人,不要脸!
盛晚晚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宋总,晚上好啊,您来盛和有什么事吗?”
“我来盛和没事,是来约你吃晚餐的,怎么样,赏个脸呗。”
盛晚晚一窒,怎么突然这么直接,她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旁边刚从公司出来的夏依依看见宋泽州站在盛晚晚面前,脸都气绿了,虽然宋泽州是个花花公子,但他长的也是真的好看,就算他没有钱,也会有大把的女人往他身上凑。
“有些人真是不要脸,每天在办公室抱着顾总的花到处炫耀,又在下班时到处勾搭男人,真是不要脸!”夏依依阴阳怪气,说话声音不小,旁边吃瓜的同事都听见了。
夏依依的小跟班看见盛晚晚原本心里不爽,听见她骂盛晚晚时,觉得快意极了。
盛晚晚听见夏依依的声音就觉得烦,原本她不予跟她有什么牵扯,她却每次在看见她都要时冷嘲上几句,且不分场合。
这种低劣语言嘲弄是最没用的,却又是最让人讨厌的。
盛晚晚微微一笑,对着宋泽州说:“既然宋总诚挚邀请,我又岂能辜负宋总的美意。”
说完她还挑衅的朝夏依依笑了一下,接着她又似有似无的朝着她的方向说话。
“有些人没被宋总邀请,难道是不喜欢吗?”
夏依依双手捏紧,眼神恨恨地看着盛晚晚,下一刻,她迈着步子朝着盛晚晚和宋泽州这边走。
见夏依依走过来,宋泽州连忙说:“我可只喜欢晚晚,当然只会约晚晚一个人吃饭,其他人没有这个资格。”
而后他赶紧让盛晚晚上车,怕晚一秒她就要反悔。
他当然知道,盛晚晚是因为夏依依才答应他,不然她根本不会同意。
虽然他不爽夏依依骂盛晚晚,但盛晚晚答应了和他吃饭,他也就不和夏依依计较了。
宋泽州拉开副驾让盛晚晚上车,然后他坐到主驾驱车离开。
夏依依听见宋泽州这么说,又看着他们离开,顿时脸色羞红,难堪无比。
她家和宋泽州家里有些情分,她本以为宋泽州会给她几分薄面,却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还如此下她的面子,可恶!
夏依依对盛晚晚的怨恨又浓烈几分,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宋泽州又怎么会这么不给她面子。
盛晚晚坐在宋泽州的车里,转头歉意的对他说道:“抱歉,宋总,刚刚利用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被晚晚利用是我的荣幸,如果晚晚愿意的话,也可以一直利用我。”宋泽州骚话张口就来。
盛晚晚,“……”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误宋总,您放我在前面路口停下就行。”盛晚晚语气疏离。
“晚晚,你这是刚利用完就要把我扔掉,这就不道德了啊,今天必须要和我吃饭,不然我不会放你走的!”宋泽州控诉她的过河拆桥行为。
盛晚晚也觉的她有点过分,但她也是真的不想和他吃饭啊。
再说了,本来就是因为他,她才会被那么多同事围观,还被夏依依阴阳怪气。
想了想,她觉得还是算了,只吃一顿饭而已,毕竟他刚刚在夏依依面前也给足了她面子。
吃过晚餐,宋泽州还想带她去其他地方,盛晚晚强烈拒绝,最后宋泽州还是送她回了家。
…
谢寅礼和军队在傍晚时终于在长时间的烈焰太阳照射下抵达京城。
到达京城前一日谢寅礼便给皇帝写了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到皇城。
中午。
太阳依旧高高的挂在京城正上方。
谢寅礼和战彻骑着战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慢慢地走进京城,身后跟着的凯旋归来的将士们。
早在半月前,皇帝便下令将京城打扫一新,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都不能放过。
上至百官,下至平民商贩,全都准备好迎接获胜归来的将士,准备迎接大齐的英雄们。
士兵们还没走过城门,便听到了百姓们热闹的庆祝欢呼声,场面盛大而壮观,万人空巷。
谢寅礼走在最前方,听着百姓们高呼自已的名字,嘴里说着感恩的话,甚至还有不少百姓跪下磕头,顶礼膜拜。
战彻起码来到谢寅礼身旁,人群欢呼声太过吵闹,他不得不扯着嗓子说话。
“可以啊,谢寅礼,这些百姓都快把你当成神来供奉了。”
尽管他声音很大,但还是快要被掩盖,幸好谢寅礼听力极好,听清楚了他说的话。
谢寅礼扯着唇角笑笑,接受着百姓的尊崇。
作为大齐的战神,谢寅礼只是相当优秀的。
四个月前,谢寅礼仅带着两万铁甲卫,与北蛮十几万大军抗衡。
在人数上,这本来是一场必败的战事,可谢寅礼赢了。
他不仅胜了,而且胜的很漂亮,在短短半个月内,连拿两座城池,大败北蛮贼寇!
也导致北蛮大军在那段时间里,根本不敢来招惹谢寅礼军队所在的地方,甚至连周围的小村庄也不敢进攻。
走进城内,老皇帝身后跟着文武百官,人人庄重且严肃,迎接谢寅礼及军队的凯旋。
谢寅礼和战彻翻身下马,一同走到老皇帝面前。
“臣参见陛下。”谢寅礼与战彻一同行礼。
“免礼!免礼!”
“爱卿们辛苦了,此次大齐能够大获全胜,多亏了两位爱卿英勇善战,指挥有佳。”老皇帝笑着夸奖。
“陛下抬爱,守护好大齐,本就是我等的责任。”战彻拱手回复皇帝。
他可是从小便混迹皇城,溜须拍马的事情他最拿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