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带着系统重生的?”
经过最初的慌乱无措后,路糖糖冷静下来,问道。
路糖糖怀疑路溪也跟自己一样带着系统重生的不无道理。不然怎么会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还成功阻止了她。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路溪却问。
路糖糖愣了一下,随后点头,“相信。”
她也是从前世过来的。
这跟她们的谈话有什么关系?
突然,路糖糖有个大胆的猜测。
兴奋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我前世成功了?”
路溪笑了,毫不在乎的点头,“是呀!”
虽然跟这次的剧情差得很多,但到底是成功了的。原主最后不也死了吗?
路糖糖笑了,“哈哈哈……我到底是没输的。”
因果轮回,一世还一报。她们谁都没输,谁都没赢。
路溪笑得眉眼弯弯,无辜的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不。你赢了。”
她是她,原主是原主。原主再也不会回来了。
路糖糖的笑声戛然而止,“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罢了。”路溪笑了笑,“我其实很好奇,没了系统的你未来会怎么样?”
没有了系统,没有了女主光环,路糖糖会怎么样呢?
是不是还会在男人群中吃得最香?
“喵喵喵……宿主,已经搞定了。”
借着路溪膝盖上的小被子出现的系统喵喵叫道。
何以卿看着路溪怀里的系统,眸色微深。
他记得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这只猫。
他是怎么出现在路溪膝盖上的?
想到刚刚围观了一场他云里雾里的事情,何以卿觉得,这只猫的出现并非偶然。
亦或者路溪便是借着这只猫知道了路糖糖的计划前来破坏的。
也就是说路溪膝盖上那只猫就是路糖糖口中的系统?
路溪仿佛没有看见何以卿探究的眼神,抬头,微微一笑着开口,“我们走吧。”
何以卿点头,推着路溪往外走。
路糖糖试图唤出来系统,然而无论她怎么唤,都没有系统的出声。
她伸出手臂,那里之前有系统的痕迹,此刻已经没有了。
抬眸看到路溪要走,她冲上去,“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的系统做了什么?”
路溪没有回头,笑得及其恶劣,说:“我刚刚就说了啊,我很好奇没有系统的你未来会怎么样?路糖糖,我们拭目以待。”
路糖糖这才真正的恐慌起来。
“你把我的系统还给我,还给我……求你把它还给我。”
已经习惯靠系统的路糖糖根本没法想象没有了系统之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他所有的资本都是系统那里拿来的。没有了系统,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
路溪什么都没有说。
任由何以卿推着自己回到隔壁房间。
此时姜家三兄弟看着进来的路溪,满目惊悚且不敢置信。
她和路糖糖的对话,他们听到了。
除了路糖糖跟路溪口中的系统、重生之类的话分开他们听懂了,合起来却不大理解。
不过路糖糖靠系统换路溪的血和要睡了他们三兄弟这件事他们听懂了。
路溪是他们的妹妹。不过被人换了血。
换她血的这个人就是带有系统的路糖糖。
“你们听到了对吧?”路溪突然意味不明的问。
何以卿轻轻的嗯了一声,陡然看向自己带来的人,沉声吩咐:“今天这件事你们要把它烂在肚子里面。若是谁传了出去……”
不等他说完,他带来的人纷纷行了军礼,“报告老大,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看见。”
末了面面相觑,又是异口同声的暧昧道:“我们只看到老大带姜小姐来住总统套房了。”
何以卿第一次被打趣,脸色有点烧,面上却一本正经的严肃:“认真点。我们这是出任务。出任务懂吗?”
“懂!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尽管他们面上很严肃,然而颤抖的肩膀却透露出他们憋笑憋得很痛苦的事。
何以卿还想让他们严肃点,却听见路溪突然开口,“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
嘎?
被几个保镖暖出来的场子就这样冷了下来。
大家看着路溪,心里想着该不会是想要灭口吧?
“姜小姐,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的。您别想着灭口啊!”
他们都是社会主义正直青年,杀了他们多可惜啊!
路溪无语的眨眨眼,神色无辜的接话,“我就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动手。”
话锋一转,她笑了,“我一个残疾人还能全部杀了你们?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哦。”
除了何以卿,其他人都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此时三兄弟身上的药效达到最高,又没有人替他们解决,那几个人又松开他们。没人压制着,纷纷蹭地板。
然而,地板只是地板,哪里能替他们解决。
直到抱到刚刚单手压着他们的保镖,才感到一丝轻松。
被姜家三兄弟扒上的保镖十分惊悚的跳开,“走开,我是男的。”
路溪看着乱成一团的六人,微微笑道:“他们可都是童子鸡,你们确定不要吗?”
三个保镖纷纷一愣,看看扒拉上来的三人,又看看路溪,异口同声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路溪心说他们真默契,开口,“因为路糖糖需要童子鸡。”
迷迷糊糊中的三兄弟:“……”
他们洁身自好,还被人盯上了?
何以卿等路溪玩够了,才开口:“把他们打晕了送去医院。”
“哦。”被缠住的三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动作利落的下手。
三兄弟被带走,屋子里便安静下来。
路溪嘴上的笑容已经不在了,主动开口,“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
何以卿蹲下身,跟路溪平视,轻轻开口,“我不问。”
路溪疏离的微笑着道谢,“谢谢。”
何以卿张嘴,很多话想说,然而,始终开不了口。
她太小了。
更何况她心里藏着事,他怕说出来把她吓跑了。
何以卿保证,“别想太多,我的人嘴很严,不会把你的事到处乱说的。”
难得遇到有善意的人,尽管知道他目的不良。她还是善意的解释,“出了这个房间,他们会忘记刚刚看见的听见的东西。”
何以卿的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路溪膝盖上的猫,“它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