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站在门口看到陆景之从外面回来,连忙走上前,“风哥,你去哪了?老大正要找你,可你一天都不在。”
“我去外面炼丹了,怎么了?”
“昨日你房间出现白熊,把三哥给抓伤了,如今正躺在床上,老大应该是因此事询问你吧。”
陆景之暗自窃喜,【活该。】
可面上却是一副紧张兮兮的关切模样,“子尧兄的伤怎么样?”
“胸口被撕了个大口子,双手骨头被压断。”
“好,我去看看他。”
陆景之快步来到他的房间门口,耳朵听到里面还有谈话声。
“绝对是他与那白熊串通好,要在他房间埋伏我,怎么可能他前脚刚走,后脚那白熊就来了?”
“风豪哥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上次不是和好了吗?又为何要害你?”
“哼,人面兽心的玩意,我当初真是瞎了眼邀请他加入我们。”
“若是有机会,我非折磨死他不可。”
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入陆景之的耳朵宛如美妙的旋律,他伸手敲了敲门,里面的谈话声也戛然而止。
“谁?”
“是我风豪,你的伤如何?”
话刚说完,门被一袭白衣的南夜打开,那张脸上满是生气的温怒之色。
“风豪哥你回来啦。”说着,侧过身子让他进入房间。
陆景之点了点头,走进房间,满含关切的坐到床边,“子尧兄,你的伤?!”
说话间,他拿过小板凳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
他的身体被白色绷带缠满,因无法起身,只好伸着脖子,咬牙切齿说道,“哼,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陆景之闻言满是无辜与伤心,“子尧兄,我如此关心你,可是你?”话落,他转头看向南夜,露出委屈与不解。
“你能不能不要误会风豪兄,他赶回来看你,可你平白无故的给风豪兄泼脏水做甚?”
见自已道侣站在别人立场上责骂自已,他的怒火瞬间爆发而出,“你为何不信我?”
“为何不信我!”
“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可因身负重伤,整个人宛如蛆虫般在床上扭动着,就连起身都无法做到。
南夜见他这般模样,踉踉跄跄的后退两步,眼眶噙着泪水,“你太让我失望了。”她伸出手抹掉脸颊上的眼泪,从房间快步走开。
陆景之勾唇一笑,“子尧兄,你把她骂跑了,只能由我来替你哄他了。”随后,他凑到黄子尧耳边再次说道,“最后把她搂入怀中,带到无人的房间,和她...”
黄子尧面目狰狞,看陆景之的眼神,宛如一只恐怖的恶鬼,“你敢!”
“敢不敢可不是风豪兄说了算。”说完,从房间离开,顺便关上了门,留下无能狂怒的黄子尧躺在床上。
气完他之后,陆景之来到自已的房间,可那里早已空空如也,那废墟也已经被众人给清理了出去。
这时,身后响起嘶哑的声音,“风豪哥,那个房间没了,徐老大让你住在另外一间,我带你去吧。”
陆景之点点头,跟在她的身后,来到营地后方的位置,这里比之前更加僻静。
“就是这里。”
陆景之打开木门,里面的陈设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之前那间宽敞了几分。
“这里不错,宽敞了不少。”
“对了,我的复还丹不用帮我炼了。”
陆景之一愣,转头看向她那平静如水的眸子,“真的?”
“嗯,真的,风豪哥要喝酒吗?”她深吸一口气,“我想喝。”
见她烦闷,陆景之微微颔首,“走吧,我们叫上徐大哥,与弟兄们。”
“好。”
两人来到徐老大的住所,这是营地最好的房子,里面有客厅房间,与浴房。
叩叩...
陆景之敲了敲门,“徐老大在吗?”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就见一身黄色长发的男人打开房门。
“风老弟,你去哪里了?”
“我去协会炼丹呢,出来喝酒吗?”
“嗯,我们走吧。”
几人聚在一块,地上烤着肉,一碗一碗酒的喝着,其中南夜喝的最猛,就连徐老大都劝她少喝点。
“徐老大,听说你找我?”
徐老大转头看向半醉半醒的陆景之,“嗯,本想问你房间为何会出现那只白熊。”
陆景之满脸无辜,“我真不知晓那里为何会有白熊,应该是巧合。”
“亦或者闻着我们的味道跟回来报仇,刚好我出门了。”他仔细分析道。
徐老大沉思片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不再多问。
“对了,为何子尧兄大清早去我房间?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说想寻你探讨炼丹之术,罢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用。”
“嗯,我们继续喝。”
几人越喝越多,也越喝越醉,最后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
南夜从地上缓缓起身,捂着有些胀痛的脑袋,用玄气将身体内的酒精蒸发干净,来到黄子尧与自已的房间门口,犹豫再三后,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并刚好与黄子尧的幽怨愤怒的目光相迎。
她离开房间的这段时间里,黄子尧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两人在房间内,打情骂俏,男欢女爱,娇哼喘息的画面与声音。
“我们断了道侣的关系吧。”
听闻她的话,黄子尧已经确信,她背叛了自已,冷笑一声,“呵呵,有了新欢,甩掉旧爱,方才你与那风豪在房间中,应该做的很爽吧?”
闻言南夜一气之下猛的朝他脸上扇去,啪的一声,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从未背叛你。”说完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黄子尧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说道,“哈哈哈,没有?你觉得我信吗?
“嘿哈哈,好浓郁的元怨气啊!”
黄子尧听着凭空而来的声响,来回张望着,“谁?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