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
虎杖悠仁准备冲上去帮忙时,钉崎野蔷薇挡住了他。
“冷静点虎杖,无良教师可不会那么弱,更何况他都打不过,你上去就是送死”
“欸?那怎么办?”
伏黑惠抓住虎杖悠仁。
“跑”
真是言简意赅呀……什,什么!
“跑?啊?”
封情情看着跑走的学生,然后她转过头一脸同情的看着五条悟,接下来……放开了他。
“欸?”
五条悟正防着加德瑞尔动手,却没想到她什么都不干。
“【外套】”(好像是果戈里异能的名字,如果不是就当我忘了,千万别骂我)
加德瑞亚周身浮现黄色的光圈,她走进去后光圈闭合。
“呼,终于溜了……”
加德瑞尔长出一口气。
谁懂啊,家人们!睡得好好的,好不容易找了个房子。
封情拔出特级咒灵后打听了一处凶宅,而凶宅里的鬼不过是几个低级作灵罢了,微微展现了点实力,它们便吓得连连求饶。
这床是真的舒服,封情坐起来靠在床边突然打了个喷嚏。她看着瑟瑟发抖的低级咒灵想到最近咒术界的怪异。
“最近咒术界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洗就白了”
封情想着想着发起了呆无意识的看向窗外。
‘好困’封情迷迷糊糊的想。
“缪利斯小姐”
封情慢慢转头看向来人。
谁呀?困迷糊了看不清。
“加德瑞尔·缪利斯小姐,有没有兴趣到咒术高专做教师”
啊?教师?我?怎么敢的,想让我误人子弟吗?
“不感兴趣”
封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那只能由我这个最强打赢你了……”
“我才是最强”
我去,怎么脱口而出了,社死!
“【细雪】”
开个隐身缓缓太尴尬了!!!
“隐身的术式吗?在六眼前是没用的”
五条悟瞬间出现在封情面前。
“抓到你……什么?!我的咒力消失了!”
突然反应过来的封情,察觉了五条悟想放手的意图后又紧握了回去,另一只手抽出长刀搭在五条悟的脖子上。
“五条老师!”
在小孩子们面前干这种事,不太好吧……
封情正思索着,却看到他的学生已经跑了。
好惨啊,这个人,放了吧。
“欸?”
丝毫不知道自已在封情的心中已经变成了学生不尊敬没人疼爱的可怜教师。
五条悟:猫猫疑惑.jpg.
“【外套】”
…………
已经溜走的封情决定再找个住所,而五条悟也顺利与学生们汇合。
“无良教师果然没死”
钉崎野蔷薇漫不经心的说着,引得其余人止不住的点头。
“无良教师……”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手绢放在嘴里咬着。
“我可是你们的麻辣教师,你们这么说可太伤老师我的心了”
被学生们各种嫌弃,没人疼爱(bushi)的五条老师回到高专后召集了他的挚友们。
“悟,你怎么看”夏油杰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五条悟。(私设夏油杰没死)
“她的灵魂很痛苦”五条悟想了想又说。“她似乎对最强这个称号很在意,但她并不想和别人战斗”
家入哨子点了根烟。
“因为曾经自身弱小而失去过某种东西吗?”家入哨子将烟圈缓缓吐出。
“还是说被人威胁着”
三人良久没有说话。
“碰到她的话……”五条悟咬了一口喜久福率先打破了沉默
“咒力会消失哦”
就这么过了两周,期间不断有高专的学生过来请封情去高专做教师。那些学生从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变成了往他们带的伴手礼里面加点恶作剧。
封情无语的看着被她咬了一口的粗点心,里面加满了芥末,而高中的学生们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前辈你也太信任我们了吧”
一个蓝色头发的学生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擦掉对封情说。
“前辈,我是清水和也,今天前辈有没有兴趣来高专做教师呢”
封情把粗点心放下,芥末有点上头,封情刚一抬头一滴眼泪刚好就掉了下来……
封情:社死!!!
学生们:完了,气哭了!!!
“【我是猫】”
封情变成一只纯白色的小猫跑走了。
封情:尴尬使我逃离
学生们:好,好可爱,小小的
封情很懊恼,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找到可以拿到“书”的办法,而且“裔”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来。
“风琴,我是你的表哥楚肃”
封情吓得停下的动作。说吧,活爹一说一个不吱声。从哪儿冒出来的?吓死人了。
“表哥?”
剧情里没这段啊?
“我的爷爷也就是你的外公去世了,遗产里有你的一份”
封情什么也没说跟着楚肃上了车。
剧情没提我该说什么啊?万一崩人设怎么办?沉默吧,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外公去世了,遗嘱里出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名字。
“封情”
楚厉看着遗嘱缓缓出声。
“谁去接”
原本大厅里争夺遗产的人们,瞬间安静下来。
‘虚伪’楚肃想。罢了左右再带回来一个狼子野心的人。
“我去吧”
楚肃。根据调查来到了资料中封情的家,他皱了皱眉。
封情住的竟然是凶宅。
正想着就看到了封情,楚肃拿出照片对比,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活泼可爱,可眼前这个神情冷漠,眼神漠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求生欲,而周身更是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虽然带着夜叉半面面具但看着那上半张脸,就会觉得是神最完美的作品,完美到让人失神的程度。少女那双毫无求生欲的眼睛盯着你会让你从心底泛起一股心疼,想拉着她,想把她带到阳光下,想好好的对待她,呵护她。
“这怎么能看出来是一个人”
楚肃的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烦躁的感觉。
“二少爷,还有一张”
秘书又递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少女浑身是血,脖子上一条很深的切口昭示了衣服上血的来源,而少女手中握着的短刀上沾着的血也表明了是少女自已干的。少女空洞的眼神中流露出解脱般的释然……
楚苏烦躁地将照片扔在一起,他下车朝封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