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本已逐渐失去知觉,不停 ** 的贾诩东忽然微微一颤。
之后便没了任何声响。
"** 的, 你在干什么?想害人么?”
易忠海终于无法忍住,认为张帆是在泄私愤,欲将贾旭东置之死地。
于是立即大声喊叫,伸出手想去阻止他。
“妈的,听不懂人话吗?闭嘴!”
怒不可遏的张帆举手就是一针,精准打在易忠海边上。
顿时易忠海感到身上一阵酥麻,随后就像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跌坐地上!
此情此景令在场之人全部震惊。
“来人,给他弄一边凉快去。
再有人扰我救命,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易忠海连续阻扰自已救治,简直欺人太甚!
若不是杨厂长和工人们在一旁观视,他可能已经对易忠海下手了。
随他冷声呵斥落定,
随即有几位工作人员上前,搀着易忠海挪向一边。
确保无他人干扰之后。
张帆缓缓深深呼了口气,一边握住针囊袋,另一边飞针走龙,仿佛花开五朵般的娴熟手法,迅速进行着治疗工作。
片刻间,就使遍体鳞伤的贾诩东变成了满是针尖的模样,犹如刺猬一样。
好在张帆的手艺高明如国医大师;若是换成普通人,即使大罗神仙临凡恐也无力挽回。
"快,你们看看!患者的失血情况缓解了许多啊。”
随著张帆针灸节奏推进。
王医生立即发现贾诩东的变化。
原来不断如破裂水管往外淌出血流的伤口开始缓慢下来,同时他也从极度痛苦的面庞转变为渐渐平静。
当他最终将一根类似牙签般粗的针直戳贾诩东心脏附近的大穴位后。
全身所有的伤口竟然奇迹似地都停止出血!
这一惊人的医术使在旁的人都惊叹不已,甚至一时忘了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还呆立作何状, 快用白药和绷带帮他止血!”
还是靠张帆的吼声让他们重新回归现实世界里来。
“我这个针术只是能短时间内阻止出血。
赶紧送医啊!”
“啊,噢!对、对。”
此时包括赵医生以及刚才取回医药箱里的小赵医生等,在王医生带领下手忙脚乱地为贾诩东进行应急处理。
其他工人们也纷纷行动起来,有人去叫车,有人去拿担架。
“张医生啊,他的血暂时止住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保住命了?”杨厂长见状终于找到了机会,急忙询问张帆。
此时的杨厂长早已被张帆精湛的医术深深折服。
此刻,别说对张帆的能力产生任何怀疑,他甚至有股给居委会王主任磕头的冲动!
好在今天能把这位活宝贝带到轧钢厂,否则,凭这三个医务室的“庸医”,贾旭东很可能就会丧命在此。
“咳咳,杨厂长,您别高兴得太早,他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张帆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他的腰部以下基本保不住了,在钢板冲击下,所有的骨骼肌肉都已经变成一团糟了!如果这钢板再往上移五到六公分,恐怕就连抢救的必要都没有了!”
“虽然现在血暂时止住了,吊着一口气,即便及时送到医院,能不能活下去还得看他自已。”
张帆语气沉重,不敢夸下海口,毕竟如果真出了什么闪失,他也不愿意承担责任。
他知道,贾旭东的腰部几乎已经毁掉了,不仅仅是双腿,甚至连传宗接代的功能都可能受损,即便活下来也只能成为一个终生卧床的废人。
这种状态恐怕生不如死。
“什么?这不是完了?”易忠海瘫坐在一边,听见这番话只觉得一片茫然。
贾旭东不仅是他的徒弟,也是未来的依靠。
如此结局对他而言打击实在是巨大。
“我说过,能捡回这条命就已经是幸运。”张帆冷漠地开口,一抬手又在他身上扎了一针。
还未等易忠海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
中医疗法真是玄妙无比,甚至可以比肩顶尖武术的功效。
“我的力气回来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已的身体的变化。
重新审视眼前的张帆时,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掩盖的惊愕——这个少年竟然展现出了颠覆常理的手段!
从突然成为一名医生再到展示出如神仙般的医疗技术,一切对易忠海都是超出理解的震惊。
这真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张帆?
简直像怪物!
“你和旭东家里以前有过矛盾,会不会借此机会……”易忠海忍不住怀疑地问道。
竟然毫无征兆地抛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张帆当即冷笑了起来。
“呵呵,大爷,您未免太瞧不起我了吧。
医者父母心,我认为自已还是对得起这句话的!”
张帆说得十分坦率。
本来听到易忠海那句伤人的话语,
现场的人都觉得他这话有些过分了!
他们不清楚贾旭东和张帆之间究竟有何纠葛,
但大家都看得出来,张帆为了救助贾旭东,
确实是全力以赴!
易忠海在工厂里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刻薄的话语。
“老易,这事我要跟你说说了!”
刘海中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踩低易忠海的机会,
当场指出了他的错误。
“就算小帆和旭东家有过节,你也看到了,刚才小帆出手救人时可是没有半点迟疑!”
“如果没有他出手,旭东可能就没命了。
你怎么能小肚鸡肠,说出这样的话来!”
刘海中的言语非常不留情面,
连带周围的工人也都纷纷表示支持,指责易忠海的不当言论。
就连杨厂长投向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严厉。
若不是顾及易忠海的资历和能力,多少要给点面子,
早就痛斥一顿了。
易忠海何时在厂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但知道自已的失言,也没敢再多说话。
幸运的是,张帆也懒得再与他纠缠。
就在这个时候,保卫科终于将厂里的拉货车开到了。
大家手忙脚乱地把贾旭东抬上车,
立刻飞驰而去,直奔医院。
“哎哟,糟糕!”
眼看张帆等人乘坐的车辆远去,
刘海中猛拍了一下自已的大腿。
“得赶快通知旭东家的人去医院,老易老易——”
刘海中急切地喊着易忠海的名字,
打算让他回去通知秦淮茹。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自已去——
回家通知需要请假,并且扣工资,刘海中可不愿意这么做!
还是让易忠海去当这个滥好人吧。
但是,无论他怎么叫,都没有易忠海的回应。
旁边的工人这才告诉他,
“刘师傅,别喊了,易师傅刚才是跟着杨厂长、张医生他们一起去医院了!”
“什么?!”
听到这话,刘海中愣住了。
都走了?
难道真要他这个副厂长请假回四合院?
“对了,还有傻柱!”
突然,刘海中猛然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
旋即奔向了食堂的方向。
而此时,在轧钢厂食堂的一个偏僻角落,
傻柱正在拿着一小包粉末,打算放进某份饭菜中。
“师父,师父,出事了……”
就在这时,马华突然一边大喊着一边冲了进来。
吓得傻柱猛地一颤,差点儿就把手中的东西掉地上了。
也来不及把这个东西加到饭菜里了。
他慌乱地塞进了怀里,一边咒骂着一边回过头来。
“咋啦?咋啦?天塌下来了还是 ** 了,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连魂都快没了!”
马华挨了自已师父一顿训斥,也是被吓坏了,
他赶紧咽了咽口水继续说:
“仓库那边发生事故了,似乎还砸死一个人。”
“什么?!”
听到这话,傻柱也是一惊。
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了下来,皱着眉说:
“砸死人就砸死呗,又不是我们厨房的事情,你着哪门子急。”
傻柱心里有点儿不满。
本来还想中午给张帆下的药,
好让他吃点苦头。
但现在厂子里闹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借傻柱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搞事儿了!
算那个臭小子走狗屎运。
“师父你不知情,这事确实不关我们的事,可是那被砸死的人……”
马华脸上都快要扭曲成包子了,但没等说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刘海中的叫喊声:
“傻柱,出大事儿了!傻柱出大事了!”
“啧啧啧,今个儿你们一个个的怎么跟说鬼话似的?”
傻柱气愤地说着:
“刘海中,你这是瞎说啥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嘛,能有什么不好?”
“不是不是你”
刘海中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贾旭东,贾旭东出事了,他在仓库那边让人给砸了。”
“你说啥呢!”
这番话一出口,傻柱吓得差点昏厥过去,
“谁刚才说到被砸死的?是贾旭东?”
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了这新闻后,
他首先竟没有想到要关心自已的“好朋友”,
反而有一丝丝的兴奋!
秦淮茹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许久许久,
可人已经结了婚的,即便如此,他对秦淮茹也一直心怀鬼胎,却又不敢付诸于行动。
而如今,如果贾旭东一旦……
那是不是意味着天赐的机会就降临到了自已身上?
!“可贾旭东他还活着,只是命悬一线而已。”
结果,这句话让傻柱美好的幻觉彻底化为泡影。
刘海中叹了口气,“是张帆,他将贾旭东救了过来,并且把他送进医院了。”
他并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