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 ** ?”
张帆听闻此语方才恍悟。
之前从医院出来,又呆了一整天手术间,自然身上充满那刺鼻消 ** 水味道。
对于普通人这种味道不算问题,但对于像小暖暖那样嗅觉极其敏感的孩子就不是什么愉快的感觉了。
一想起这点,张帆也有些不好意思:“调皮鬼,居然嫌弃你哥哥啊!”
带着些不快的意思打算拍拍小暖暖脑袋。
但是这娇嫩的小宝贝却边格格发笑声避开了攻击。
“行了吧行了吧!快去洗洗身子准备吃东西,同时顺手清洗清洗那股医院霉气,以免进到家里!”
许大茂毫不客气,继续没趣地说。
老四九城的旧习俗里,医院、火葬场和殡仪馆
都被视为不吉利的地方,带有晦气。
更何况今天,贾家的霉运可谓是接连不断。
张帆当然得好好清洗一番,许大茂也不想把这种晦气带进自已家里。
换成平常听到许大茂这样的冷言冷语,
多半是要和他争执一番。
然而,这一次,张帆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辩驳,便径直回房去洗澡了。
不仅是许大茂觉得晦气,连张帆本人,也都认为今天特别不顺心!
到了夜里,许大茂家里的餐桌上热闹非凡。
许大茂作为四合院中的富有家庭成员,今晚似乎格外用心,
可能为了奉承张帆这个新医务室主任,
也可能是因为娄晓娥想要为张帆庆祝。
因此,晚宴特别丰盛,有炖鸡,炒肉,一大锅鲜美的虾米白莱汤。
“来来来,小帆!不,张医生!张主任,今天咱们非得喝一杯不可!”
许大茂一脸阿谀奉承的模样,替张帆斟满一杯酒。
既然别人客客气气,张帆也没拒绝,只是象征性地浅尝了一口。
“你说,那个贾旭东以后该怎么办,是不是废了啊?”
许大茂边吃边抛出一个问题。
“肚子上的伤口那么严重,除了胆囊、肝脏、大肠被切除一部分,下腹部分也都摘掉了,你自已说呢?”
张帆淡淡回答道。
“能在那种状况下捡回一条命已经很幸运了。”
“肚脐下面的部分全都切除了——那是意味着他也”许大茂不愧是他自已,连关心的角度都不平凡。
“哎呀,这样的话,那秦淮茹可真够可怜的,她今后岂不是得守活寡吗?”
说话之时,张帆清楚注意到许大茂眼中掠过了一丝掩藏不住的渴望。
眉头不由自主皱起!
这个家伙的 ** 本性在众人皆知,不仅时常借故与村里的女孩子纠缠,在书里描写的情景中,还曾趁秦淮茹寡居之际屡次企图占便宜。
如今他决定帮助娄晓娥,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下去。
“许大茂,你就到此为止吧!别对着孩子讲这些话!”
面对这番言论,娄晓娥不高兴地批评了许大茂一句。
“嘿,你看他说的话。
他年纪已经不小啦!而且快可以谈婚论嫁了。”
许大茂笑容更放纵。
“还有个小暖暖呢。”娄晓娥狠狠瞪了他一眼。
“许大茂,你也该停止一下,不要人人都按你的思路来看问题!”
张帆同样表达了不满。
许大茂这才勉强收敛起来。
“算了,不聊这些扫兴的事情,吃饭吃饭!”
眼见气氛有些僵硬,娄晓娥急忙开口调节。
“我们老提别人倒霉的事做什么?这不是给自已找晦气嘛!”
“小帆啊,我听说今天你在医院出尽了风头!甚至还认识市医院的副院长?”
娄晓娥一脸好奇地问道,在座的许大茂同样满脸兴趣地等待回答。
“哪里是什么风头,不过是贾旭东的伤情严重,市医院的医生不愿承担责任,我刚好顶上罢了。”张帆微微摇摇头,“至于李院长,那完全是因为以前主治医师考试是他主持的,可能对我还有一些印象吧。”
“原来是这样啊,小子你就不要这么谦虚了吧!”许大茂咂嘴道。
“市医院的副院长,见多识广的很呢!若没有真正的本事,怎么会记得住你这么一个刚出道的小家伙。”
尽管许大茂为人多诈,但他也知道如果没有真正的能力,怎么可能被市医院领导铭记在心!这小子,肯定还有其他事情隐瞒。
“小帆,你真是有出息了啊!你爸妈在天之灵应该也可以安息了吧。”娄晓娥颇为感慨地说着,
不过她说这句话时,语气中却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既像是带着向往,又仿佛夹杂着几分嫉妒?
张帆心中自然清楚娄晓娥心里在琢磨些啥。
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平淡地问出一个问题。
“娥姐,你跟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为何没打算生个孩子呢?”
张帆听得出来,娄晓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她其实是在羡慕自已的母亲有个这样出色的儿女。多年来在四合院里,娄晓娥对待张帆兄妹俩就像一位大姐一样,总是时不时帮助他们。
与四合院其他那些自私残忍的邻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张帆有自已的做人气节,恩怨分明,哪怕是受到一点点滴恩惠,也要全力报答。
他一直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实现娄晓娥的愿望,如今这正是个好时机。果然,当他的话一出口,
娄晓娥和许大茂的表情顿时变化了,前者一脸惆怅伤感,后者则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筷子,脸色阴沉。
“小帆,你在说些什么?这是在往我们的伤口上撒盐吗?”许大茂气愤地说,“什么叫还没考虑要不要个孩子?我们这么多年可是做梦都在渴望有一个自已的孩子。”
这种话说出来也只有从张帆口中能接受;否则,许大茂必定会对那个人大发雷霆。
两人婚后多年无子,院内的流言蜚语没少听,特别是傻柱和贾张氏经常议论说许大茂恶行太多没有后代,并说娄晓娥是只不下蛋的母鸡;谁知道为了这件事娄晓娥在私下不知掉过多少泪珠。
“小帆,你知道吗,我太希望有自已的孩子啊,但这恐怕是我们宿命吧!”
对于这种回答,张帆早有预料,于是平静地接着问:
“那你们有没有去医院做个全面的体检看原因是什么?”
“肯定检查过呀!”娄晓娥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气说,“这些年来我去过无数次医院了,可是始终没找到问题所在,药也没少吃,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果不是跟张帆兄妹俩关系极好,这种个人的私事她绝不会说出口。
这些年来,为了这事儿娄晓娥一直憋在心头,心里压力大得很。
“当然你查不出什么问题来……真正的病根在于许大茂!”张帆内心撇了撇嘴吐槽。你若有毛病,原著里又怎会有与傻柱的孩子。
尽管心里有吐槽,但是这话说出来后果难以承担,
别说许大茂听了会发怒,就连娄晓娥也可能拎起酒瓶砸向自已!
随后,他平静地继续问到:“那许大茂你自已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啊?”
许大茂似乎对此感到不解与不满,“我查啥呢? 生儿育女本来就应该是女性的责任。” 他理直气壮地回复道。
在他看来,如果夫妻俩没法生孩子,肯定是女方的问题。他自已身体好得很,怎么会有毛病呢?
“嘿!许大茂,你这说的可真是不像话!”张帆没好气地说道。
“生孩子这事,需要夫妻双方的共同努力,任何一方有问题都可能导致没法生。”
“这些年来,嫂子去了好多次医院检查,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所以很有可能就是你出了问题。”
“嘿!小子,你会不会说话?我身体棒得很,怎么可能有毛病?”许大茂不满地说道。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被说得不行。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许大茂当场就要翻脸。
“是吗?”张帆忽然笑了,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本正经地说:
“把你的手伸过来!”
“你想干什么?”
许大茂一脸茫然,不知道张帆突然发什么神经,连娄晓娥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还能干什么?帮你把把脉呗!”张帆没好气地说。
“让你也见识见识我的医术!”“额……”
听到张帆这么说,不论是许大茂还是娄晓娥,都有些愣住了。倒不是他们不信张帆的医术。
毕竟连贾旭那个几乎被打成一摊肉泥的人,都能被张帆从鬼门关拉回来。他的医术的确是有两下子。
但是……
现在说的是生孩子的事情啊!
难道,张帆这“初出茅庐”的小子也能治得好?
“小帆,这种问题你也能治疗?”
娄晓娥有些迷惘地问。
“治不治得好得试试才知道……”张帆随口解释道。
“我是学中医的,许大茂有没有问题,把把脉总能看出一点苗头!”张帆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许大茂一脸怀疑。到最后还是张帆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磨磨蹭蹭,许大茂你是怕了吗?”
“我怕个鬼!”被张帆这一激,许大茂有点挂不住面子了,还是伸出手来。
但他伸了手之后,当张帆的手搭上他的脉门时,心里还是悬了起来。不仅是他,一旁的娄晓娥也在紧张地等待结果。就连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暖暖看到大人们的这场景,也都安静下来,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