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说道,“周离,这少爷他多灾多难,这可都是知道的,你这是风水看出来的?”
看着他这么惊讶,我分析道,“这家男丁横死,这老板虽然是发财了,只是这财都是进了老婆的口袋里,他儿子是必定会横死的,倒是他女儿,会成为女强人的!”
他听完之后,就更加诧异了。
刚好,头上一只麻雀飞过,落在了顶端,还大叫了起来。
这站着的位置就好像是老板祖坟的墓碑上。
我看了一下,皱起了眉头,“这麻雀确实是站在墓碑上,麻雀站墓碑就是兴旺发达,只是它鸣叫可就不是这个意思,看来老板家的儿子是遇难了!”
说完,我不禁摇了摇头,一上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本来李楠还不相信的,他觉得没有这么邪乎。
突然,就听到叮铃一声,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李楠的手机上,我们都知道,这可能就是消息。
李楠打开一看,震惊地张大嘴巴看向我,“真的,这桥塌了,正好砸中老板儿子的车,他手臂被压断了,这会正在医院急救!”
赵澄也涌了上去,“这是真的?”
李楠整个都傻眼了,就一直呆呆地看着我,之后又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周离,我真的是服了!”
我看着他这狗样,还笑了一下,“这事情还是挺复杂的,只不过这也算是有收获,这老板是肯定不会让自己家断香火的,他也应该不知道是风水的问题!”
我这话刚说完,李澄就抢答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个问题跟他换出小区湖里的秘密?”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这风水只旺女不旺男,我们要警惕他家的两个女人!”
说着,李澄就说了,自己先用单位的名头请他吃饭,看看能不能探探风。
这边李楠又说了,他作为一个包工头,去看望一下小少爷也是合理的,他也可以去探探行情。
我真的是打自内心的开心啊,他们两对我的帮助真的是很大。
说完,我们三个人也就离开了。
到市区的时候,这天已经暗下来了,李楠赶紧就往医院过去看望老板儿子。
李澄则是回工作单位,去走走关系。
我这也没事了,累了一天,回旅店洗洗睡了。
睡前看了一下镜子,好家伙,这鬼又缠上我了。
我真的是气坏了,大骂了几声。
还不敢睡,只能是继续盘腿坐着,运转体内的太清气,炼化邪气。
这次还是很顺利,我也心无杂念。
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正要起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屁股下面的凉席湿哒哒的,而且我看了眼地上,地上也都是水的痕迹。
这到处都是,我也是很奇怪,这旅店也没有漏水,水龙头也是紧关着的,这水从哪里来的?
我赶紧起身看地上的水印,这看着很像是人的脚印,这好像是一个湿哒哒的人来我房间走动。
还坐上我的凉席。
我心里开始发凉,这难道是那鬼东西找来了。
我整个人都慌了,这东西被八门困住了,还能来我这里,还留下痕迹,这操作很恐怖啊!
这对鬼来说就是显邪了,这很厉害的厉鬼都没办法做到。
我想了一下,这说明这鬼已经强大到连太阳都照不死的。
我打了一个冷颤,太阳都照不死,那我要怎么弄死他?
就在这个时候,李楠那小子给我发了信息。
“周离,李澄她级别不够,见不到老板,我倒是看见了那少爷,也是醒了,只不过......”李楠有点说不出口了。
我赶紧低喊他说道,“你赶紧说,他怎么了?”
“他不仅是断了手臂,还被查出没办法生育,功能障碍,他在医院吵着,我这是偷偷听到的!”
我听到这里,这风水格局已经在发威了,无法生育是小事,命才是大事吧!
我想了一下说道,“李楠,你悄悄告诉那少爷,我能治好他的命根子,但是他要保密,还得帮我引荐他的父亲,不能让他母亲和姐妹知道!”
李楠还不太敢相信,“周离,你真的能治好,人家医院都说不行了!”
“你听我的,只要他答应,你就来接我!”我说道。
李楠也明白了。
这家少爷没办法生育,这就是账内夫人风水格局的厉害之处。
男衰女旺,此时他女儿应该挺旺的。
我是有点疑惑的,这风水都已经布下这么久了,为何这少爷到现在才无法生育,他多灾多难却不会死,这好像是有神灵在庇护他。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吃了顿饭,我就拿起我爷给的书,开始研究,我得看看怎么破解这风水的办法。
一个小时后,李楠他们两一起来了。
李澄有点无奈说道,“周离,我没办法接近老板,他这样的大人物也不给面子!”
“李澄,没事啦,我这不是接近少爷了吗,这就已经成功一步了!他倒是答应得很快,我问他是不是信风水,他不信,但是经常这么倒霉,他还是想试试!”李楠说道,他很兴奋。
我们三人也就出发了。
按照我的要求,李楠先开车买了我想要的东西,还买了50厘米高的注生妈菩萨像,就相当于送子娘娘。
买了这些,李楠还问我要去哪里。
我指了一下风头山,“我们再去一次他家的祖坟,近距离看看!”
“这是要爬山,我可不要,我得累死了!”李楠一直在拒绝。
我说他,这才刚送走饿死鬼,身体是最需要锻炼的时候,让他赶紧运动,才能变成瘦子。
他才答应下来的。
我们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登上了主峰。
这高峰丛林茂密,在山头的空地上立着一座汉白石坟墓,葬着的就是老板的爸妈,坟墓十五米开外还围着十二颗松树,像是护卫在守护着这个祖坟。
这坟头的树,还是挺讲究的。
“周离,你看这松树枯萎了!”李澄发现了一颗枯萎的松树。
我拍了拍树干,还挺结实的,只是这树叶全部都枯萎了,这很奇怪。
我选了一根树枝掰断,这枝干还是湿润的。
李楠见了喊道,“这就奇怪了,树叶黄了,枝干还是湿的?这有点没有道理!”
我没有说话,我盯着枝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