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鼓鼓冒着白烟,那仿佛是灵动的灵气,程渺渺高兴得搓着小手手。嘿嘿嘿,以后空间里的植物浇上灵泉,那产量,那票子。
程渺渺感觉眼前都是钱。
接着,那个女人手一翻,手心里出现一颗金光闪闪的珠子,“这就是你要的金丹大力丸,吃一颗长 三百斤力。”
“这可真是金丹,金光闪闪的,你确定吃下去以后不会中毒吗?不对,才三百斤?”程渺渺不满意,“我也不要求万金,有千斤就行。”
女人冷笑,“我说小朋友,不要得寸进尺哈!差不多就行了,你这次跑一趟赚大发了。”就在程渺渺还要讨价还价的时候,头突然一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程家父母和儿子一晚上同时做梦,而且是同一个梦。
梦里发生的事是那样的真实,他们的女儿(妹妹)一夜之间穿越到了六十年,一个叫靠山屯的小山村……总之程渺渺穿越以后的事情像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一家三口的梦里。
镜头一转就是现代,又看到家里的这个冒牌货‘程渺渺’,是怎么电话联系术士要把原来的女儿打的魂飞魄散的。
后来女儿被牛头马面带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女儿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那一眼,似乎就是对他们亲情的了断。是的,程渺渺入梦了,跟自已的家人见最后一面。还要看冒牌货的下场,不然她会有怨念的。
程家三口拼命的追赶程渺渺,可他们的小公主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程家人醒来都是满脸泪水。
他们觉得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然后就诈那个冒牌货,冒牌货虽然黑化了,但毕竟她生活阅历浅,只几下子就炸出来她是假冒的了。
程家人乱了,自已的女儿回不来了,但是自已女儿的身体却被几十年以前的孤魂野鬼给人霸占了。
亲手杀了自已的女儿,他们下不了手,虽然知道里面是个冒牌货,但身体是自已的女儿啊!
但把冒牌货还放在家里养,锦衣玉食的养着那是绝对不行的。
后来一家三口忍着悲痛,把冒牌货送进了精神病院。并且跟医院交代,不允许给她镇静剂,就让她哭让她闹。还要把她跟那些疯子放在一起,让她每天在恐惧中度过受着无尽的精神折磨。
这样才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他们的女儿被害得回不来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假货,一定得让她痛苦不堪。
但一家三口也知道,女儿生活在另一个时空,好在知道孩子还活着,这就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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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渺渺似乎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只是那声音不太真切,模模糊糊的,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又像隔着什么。
“大夫来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女儿刚才动了,她的手指刚才勾了勾。你看她什么时候能醒?”又是一道女人焦急的声音。
眼皮似乎被掀开。“看这样子快醒了,这孩子身体实在太差,醒过来先给她吃点清淡的,最好是软烂的好消化的粥。
先养一养脾胃,养几天之后再给她吃点儿好的补一补,孩子做那么养成这样?”大夫狐疑的看着云家两口子,这两口子长大都不错,看起来家庭条件也行,咋把孩子养成这样的就不理解。
程渺渺感觉眼皮千斤重,她想醒过来,脑子也清醒但就是没有力气睁眼。就像鬼压身似的。既然人醒不过来她‘看看’自已空间吧!
“……”她空间里真的有一眼泉水,那她刚才经历的那些不是做梦?是真的去了一趟地府。
那炕桌上一颗金丹正闪闪发光。发财了,发财了,有了灵泉。离美貌还远吗?哈哈哈哈……她早受够了矮矬穷,她要重拾前世美貌。
至于家人,只能说她们缘浅了,但家里人知道她没死只不过在另一个地方生活也算是安慰,她自已回了一次后世也算给自已做一个了断。
从此以后她就是六十年代程渺渺。
程渺渺用精神力往自已嘴里渡了一点灵泉,灵泉的滋味甘甜清冽,真的好喝。
她也没敢多喝,只喝几滴,就怕来个什么洗筋伐髓的把自已的秘密给当众暴露了。
其实她想多了。她得到的这一眼泉没有洗筋伐髓和活死人肉白骨的功能,只能说喝了能调养身体让人年年益寿,还能促进植物生长罢了。
别说,你还真别说,喝了几滴灵泉之后,程渺渺觉得自已的身体舒服了不少,也有力气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程渺渺这时候有些知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的盖在她的额头。
“孩子终于退烧了,再烧下去脑子会有影响的。睿渊,你两天没好好睡了,躺一会儿吧!我守着。”
“你也两天没休息了,还是你先眯一会儿。我身体素质比你好。”云睿渊眼睛里已经布满血丝,两天两口子受到的惊吓真的不小。
前天孩子在炕上睡着了,这一睡就没醒,后来喊孩子吃饭喊不起来才发觉不对,摸摸额头竟然发了高烧,赶快送到了医院。
以为送到医院吃上药挂上吊瓶就能好一些,结果高烧不下,一连烧了两天。
两口子急得团团转,再这么烧下去,孩子就要烧没了,刚刚找回来的亲骨肉,眼睁睁的就要病死谁能受得了。两天的功夫,两口子憔悴不堪,嘴上都是大泡。
好在今天孩子的烧退下去了,两口子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肖雅琴不知淌了多少眼泪。孩子为什么一病不起,还不是因为这么多年吃的苦被搓磨的身体底子坏了,这才导致疾病集中爆发。
病房的门开了,肖晨朗拎着网兜进来,两天来他这个舅舅也是村里县里两头跑,给姐姐姐夫送饭菜,还要看外甥女的情况,回去跟老太太汇报。
外甥女病来如山倒,可把全家都吓坏了。本来车票已经买好,一家三口就要乘火车回沈阳,结果孩子一下子病了,行程就耽搁了下来。
“明朗,来了。都跟你说了,在国营饭店打点就好,你说这么远你来回的跑多辛苦啊!”肖雅琴接过弟弟手里的网兜,从里面掏出几个饭盒。
“这辛苦什么?比当兵训练的时候可轻松多了。国营饭店的饭菜哪有自已家里的好,再说我要是不来看看孩子,妈在家能担心死。孩子怎么样?”肖晨朗凑近程渺渺,孩子发了两天的高烧,小脸蛋儿烧的像红彤彤的苹果,现在看,脸色已经发白了。
云睿渊,“烧下去了,就等着孩子醒。”肖晨郎也稍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