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上课的缘故,柳韵一般都是在食堂吃饭,但食堂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菜,她吃得实在太腻,好久没吃到家常菜。
迫不及待地拿来碗筷,夹起一块黄瓜就往嘴里塞。
“秦天,你的黄瓜也好好吃!”柳韵含着筷子一脸的幸福。
“没规矩!”何香嫌弃地看了一眼。
柳韵吐着舌头,抱着秦天的胳膊:“又不是你对象!”
晚饭时间,好久没有吃到美味,柳韵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几杯酒下肚她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格外迷人。
她撑着下巴,一双美眸直勾勾盯着秦天。
长得也不赖,又会赚钱,还会做饭,这样的宝藏男孩哪里找?
秦天也吃得差不多,但被柳韵盯得浑身不自在,看到何香坐在轮椅上,既然来了何不顺手帮她看个病。
“何姨,你这腿脚是怎么回事?我会点医术,要不我帮你看看?”
何香一愣,随即摆手笑道:“我这腿是冻伤的,没知觉都好几年,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没用的,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
虽说何姨不信自己,但是秦天并没有放弃:“何姨,我的医术和别人不一样,说不定有办法呢?”
何香还想摇头。
一旁的柳韵却站了起来说道:“妈,秦天医术很高明的,你就让他试试呗!”
拗不过女儿,何香还是同意了。
秦天走到身边捏住手腕,只是简单一听就摸清楚了问题所在:“何姨,你这病只不过是寒气入腿伤了经脉。”
“我给你扎一针把寒气给逼了出来,再给开点药保证你一周就能健步如飞!”
母女皆是一惊。
“小秦啊,你没给我开玩笑吧!”何香满眼地不敢置信。
秦天没有过多解释笑道:“我给扎个针,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何香接受了秦天的治疗。
随着,秦天手中一根接着一根落下,母女两人的心情也紧张到了极点。
直到最后一根落下之后,银针上面居然一点点结出薄薄的冰霜。
“这是?寒气吗?”柳韵惊讶得合不拢嘴,这可比在餐厅看得神奇太多了。
下一秒,何香一声尖叫,激动地颤抖起来:“我的脚趾能动了,腿……有知觉了!”
秦天淡定笑着:“何姨,你先别激动,等寒气彻底去除你在动也不迟!”
何香拼命点头,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这一刻,她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了,没想到却在今天实现了。
直到寒气祛除,拔掉银针,何香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站起来。
在柳韵的搀扶下,何香只走了几步,但就是这几步,让她热泪不止:“小秦,谢谢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秦天连忙摆手:“何姨,你说笑了,我和韵韵什么关系?这都是应该的。”
何香眼光飘向柳韵会心一笑,柳韵红着脸低头扣着脚趾。
“那也是咯!”
搞定完这些,秦天站起身来:“何姨,时间也不早了,等会我把药方发给韵韵,就先走了!”
一听要走,柳韵心里一万个舍不得。
“我去送……”
“小秦啊,你就别走吧!”何香又怎么会看不出女儿的心思,那相思都快写在脸上了,而且她也非常钟意秦天。
会赚钱,会做饭,还会看病,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秦天一个踉跄:“何姨,我明天还有事情,住在这里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而且你刚刚喝了酒怎么能开车?”
何香笑着,又瞥向柳韵:“韵韵,你说是吧!”
柳韵脸红成冒泡的茶壶,也是喝了酒的缘故,鬼使神差地说道:“妈……妈……说得……对。”
说完柳韵就慌里慌张地跑到了房间。
秦天一阵凌乱。
搞什么啊!我只答应了冒充对象,可没答应要献身啊,可恶啊,过了12点必须要加钱!
当晚秦天被留了下来。
柳韵家里虽然买的是三层复式楼,但因为平常没什么人来,大部分的房间都是空的,连个床铺都没有。
没得床那他也只能睡沙发了。
秦天一阵头疼,找到何姨:“还有被子吗?”
“被子?”何香想了一会又叫来柳韵。
柳韵刚刚洗完澡,清香芳香阵阵,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冰丝睡衣,饱满的身材暴露无遗,透过薄薄衣料,秦天还能看到里面的身材曲线。
里面是空的?
秦天一阵气血上涌。
柳韵走过来,身前的雄伟壮观上蹿下跳,看到秦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她才想起来家里还有男人。
顿时,娇红一片,想用双手故意挡住,反而适得其反地溢了出来。
真是要了老命了!
秦天连忙回避目光。
“韵韵,家里还有被子吗?”何香问道。
“被子?”
柳韵一愣,家里平时不来客人,哪来的被子?
“好像……没有多余的。”
好家伙!今天这是要栽在这里了!
秦天苦笑着摇头:“没有就算了,反正天气也不热,我直接睡沙发吧!”
“睡沙发干啥?你是我们家未来的姑爷,今晚你就和韵韵一块吧!”何香直接点破。
柳韵脸涨得通红:“妈,我……我……”
“你什么你,这么晚了都快去睡觉!”
说着何香就把秦天和柳韵推到房间里面,砰的一声门彻底关上。
柳韵的房间摆满了东西,衣柜,书架,梳妆台应有尽有,同时也把不多的空间占得差不多。
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郁的清香,让秦天为之一震,同时这股香味中还夹杂着尴尬的味道。
“柳老师,这咋办啊!”
秦天站在原地有点乱,明明只是走过过场,发生到这个地步是他没有想到,说实话他并不介意和柳韵发生点什么,如果她不是思慧的老师的话!
柳韵低着头,脸蛋红透,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能怎么办,只能睡觉呗!”说着柳韵又急忙解释道:“让你睡床但是你不能乱来,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