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有些微凉,姜乔在篝火旁喝了点果酒,此时已有些微醺。
裴宴州带着她,走进旅居客栈,开了一间房。房子虽不大,但装修精致,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裴宴州小心翼翼地将姜乔抱上床,动作轻柔,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他缓缓摘下她头上的轻纱,露出她因酒意而熏红的小脸。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迤逦的阴影,微微泛着水光的唇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裴宴州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那水红的唇上,眸色渐渐深暗,手指缓缓移向她的唇瓣,轻轻按了下去。
姜乔微微皱眉,软软地呢喃了一声,“疼。”
裴宴州低声笑了,漆黑的眸中流动出隐隐的笑意,“还真是个娇气包。”
就在这时,旅店老板敲了敲门,在外面咳嗽了两声。
“客人,这里给您提供了一些物品,您看是否需要。”
裴宴州起身推开门,目光落在老板手中的托盘上。
木制的托盘上放了很多精巧的物品,有香薰、肥皂、精油、酒水……还有套*。
裴宴州:……
“不用了。”说着,他就要关门。
这时,姜乔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嗓音软糯地问:“宴州哥哥,不来睡吗?”
裴宴州手指一顿,在老板的蜜汁注视下,他冷着脸把托盘拿了进去。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回到床边,裴宴州将托盘放在一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姜乔的身上。
她依旧穿着那袭红色的衣裙,黑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醉意迷离的双眸透着一丝慵懒,像是带着钩子。
小脚从裙摆中露出,白嫩如玉,上面还缠着一圈金色的铃铛,微微晃动时发出清脆的铃声。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带着不自知的勾魂夺魄。
裴宴州燥热地扯了扯领口,伸手握住她的脚腕,微微用力,放在他的腿上。
冷白的腕骨落在粗粝有力的指间,就像是精巧的玩物,充满了欲和色。
“宝宝的脚,很适合带脚链。”裴宴州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蛊惑的味道。
姜乔被他的动作弄得发痒,忍不住轻笑出声:“别、别碰。”
裴宴州的手指顿了顿,唇角微微上扬,“好,不碰。”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却缓缓向上滑动,裙摆随着他的动作逐渐上移,露出她纤细白嫩的腿。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稍微一碰便泛起红痕。
“那这里,可以碰吗?”裴宴州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调笑,眼眸中的暗色愈发浓烈,带着难以抑制的侵略性。
姜乔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酥麻,仿佛有电流窜过。
她下意识地想收回腿,却被裴宴州更用力地扣住,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姜乔仰起脸,用手推他,“不行,都不可以。”
裴宴州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眼眸中涌动着深沉的情绪,“可宝宝怎么脸红了,嗯?”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压迫感。
忽然,裴宴州俯身靠近,一只手环住她的后腰,猛地一拉,二人的身体瞬间贴近。
姜乔顿时清醒了不少,脸色通红,慌乱地解释:“我这是喝酒上头,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裴宴州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灼热的气息包裹住她,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吞噬。
“果酒好喝吗?”他轻声问,目光却紧盯着她水红的唇上。
“还行。你不是也喝了吗?”姜乔忍不住往后撤。
裴晏州的嗓音又低又沉,“我是喝了,但应该没有你的好喝。”
“怎么可能,都是一壶的......”姜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眼前忽然压下的阴影笼罩。冰凉的薄唇覆上了她的,带着微微的甜味轻轻含弄。
姜乔被迫仰起头,身子瞬间酥软了大半,很不争气地倒在了床上。
他的吻以往那样的强势,而是带着一股细腻的缠绵,一点一点地侵占她的心神。
姜乔只觉得自已仿佛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被他层层包裹,无法逃脱。
这种过于细腻的勾引和挑逗让她的防线彻底崩溃,眼角不禁微微泛红,有种惊人的艳色。
到了深夜,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混杂着微弱的呜咽声。
裴晏州低声温柔地哄她,动作却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和占有。每一次的温柔,都是一种无法抗拒的侵占。
直到后半夜,房间里的灯光才渐渐暗下。
一大早,裴晏州就抱着姜乔回到了军部的营地。
简单地交接完工作后,他带着一区的人员迅速离开了乌理木。离开前,他特意安排了几名暗哨,密切监视乔屿的一举一动。
刚坐到私人飞机上,姜乔就又忍不住沉沉睡去。脖子上的红痕若隐若现,看的霍笑安直牙痒痒,一路上不停地怒瞪着裴晏州。
但裴晏州却像是没看见,淡然自若地处理着手头的资料。
就在此时,霍笑安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来自乔屿的信息:“以后黑枭的事,不许再有行动,我会亲自处理。”
霍笑安的手指微微一顿,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凝重的神色。
这次在乌理木再次见到乔屿,他隐隐觉得乔屿有些不同了。
现在的乔屿,似乎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仿佛被某种深不可测的力量所驱使,让人越来越看不清他究竟在追求什么。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回复过去:“乔哥,你的初心还在吗?”
消息发出后,屏幕久久没有动静,像是被沉重的沉默所淹没。过了很久,乔屿依然没有回复。
霍笑安无声地关掉手机,转头望向沉睡中的姜乔。
不管乔屿是否变了,也不管SP会变成什么样。他永远都会站在姜乔这边!
即便是乔屿,也无法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