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头野猪拉回了四合院。有了女村长的提示。留下一头野猪，其余的拉着去了轧钢厂，进了厂子。
“莫科长又有收获？”李怀德出来了。“有是有。这次不要钱。”“那要啥啊？”“最好是能换粮食。粮食不够吃啊！”
“换粮食怎么换法？”李怀德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一斤换一斤。细粮。”
“别的不敢答应，一斤换一斤。我答应了。和谁都说的过去。厂子占了便宜。”
“那成，过秤。”莫一把自已空间的野猪也放到了卡车上。六七头呢，加上这四头野猪，十一头。平均二百多斤。两千多斤粮食。
过完称和他猜测的差不多。两千六百斤。给他凑个整。现在厂子粮食供应还是没减量。重体力。粮食还是有多余的。再过一年可就不好说了。
换好了粮食。开着卡车离开。出了轧钢厂。留下四麻袋粮食。其余的都收了起来。
回到四合院儿已经天黑了，他刚停卡车。林建国傻柱都出来了。“一人一麻袋，扛回家。一斤换一斤。都是细粮。粗粮也不给换。”
“粗粮也是粮。现在能吃饱肚子就是好的。厂子才不会拿粗粮换呢？那得多用一倍重量的粮食。”傻柱门清。
“好了。小声点儿。扛回去。”“知道了，那头野猪都在你家收拾好了。”傻柱说道。
“赶紧的。”林建国扛着粮食走在前面，其余三个人也都扛着回家了。林素娥见到了这么多的细粮。开心极了。自已的闺女儿子一家四口不用挨饿了。
两百多斤。莫一扛回来粮食。闺女都看着乐呵呵的。“爸爸真厉害。”郑梅跟着，莫一把粮食倒进了大缸。
老丈人出来看到了。这小子是属耗子的吧。真能往家划了。这年月还挑细粮划了。不过我闺女和孩子们不用挨饿。也是个顾家的，还不错。我闺女有眼光。
“当家的你看啥呢？”“你姑爷扛回来一大麻袋大米，真能划了。”
“哈哈。什么时候也饿不到咱们闺女，和外孙。这才是男人该做的。”
“说真的我都弄不来。他是属什么的，哪儿有粮食他门清。有渠道啊！听说他爷爷就是闯江湖的。”
“可不是么？听说他爷爷就是以前的莫老爷子，耍鞭那个。”“我知道，鞭打鬼子，后来被鬼子给杀害了。真是条汉子。整个四九城认识他的谁不佩服。”
“是啊，那时候小莫才八岁。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
“那小子，八岁就开始和人动刀子了。而且胆子还大。本事也大。从小就狡猾。一肚子心眼子。我就怕傻丫头让他给骗了。没想到对闺女没的说，比我都上心。”
“我们都跟着享福啊！什么都不用操心。看把你闺女惯的。哪家闺女嫁人了不得洗衣服做饭的。你闺女干过么？就连林建国都和他学。周日洗衣服做饭。”
“要不说我闺女有眼光呢？呵呵。”郑通正美着呢。“爸妈吃饭。”郑梅喊道。“来了来了。”郑通可不想闺女受累。刚生完孩子不久。
“当家的这也多粮食，还是大米？太好了，还有这么多肉。啥家庭啊？咱们换粗粮吧？”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听了也觉得秦淮茹说的对。看着贾东旭。“不用，跟着莫哥不会错的。也不会缺粮食的。放心的吃吧。”
“太好喽。”不大的棒梗跳着。秦淮茹也是没办法，小当也想蹦跳。还有点儿难度。岁数小。跳不稳。也跳不起来。
秦淮茹开始腌制肉。见到肥的就挑出来？“媳妇儿你干什么呢？”“肥的能够炼油。”
“嗨！不用了，这头猪的油都给咱们家了。在底下。”“是么？”秦淮茹翻起了麻袋。在底下还真找到猪油。和一些肥肉。
“妈我要吃。”“今天妈给你们炼油。然后吃油渣。”“嗯。我等着妈妈炼油。”
小当也不说，就是点头。一家人开心的炼油。可苦了其他人。都不敢吃饱了。现在还有人炼油。
傻柱家已经做上了肉。秦艳茹和自已儿子都在等着猪肉炖好了。“儿子，去叫你爷爷他们来吃饭。”“嗯。”听了傻柱的话就跑了。
“你慢着点儿？”也不知道何健听没听到秦艳茹的话。反正是跑出去了。没多久就拉着他爷爷何大清和白寡妇。还有他的继子。
何雨水？现在在莫一家吃的满嘴流油。现在都不知道自已应该是谁家的孩子了。要不是姓何早就忘了。何大清何雨柱了。
陈虎两口子也跑过来了，听说了今天莫一林建国打猎了。那肯定要吃饭啊！
这两口子也真是人物。把自已家的粮本都扔在莫一家了。这是赖上就不走了。
也不见外，进屋就开吃。“团长，下次打猎带上我。我媳妇儿怀孕了。也得多攒点儿肉啊！”
“恭喜恭喜！”郑梅说道。“不对呀，不是说顾盼你身体有病么？”郑梅反应过来了，看着莫一，莫一一点不惊讶。“你怎么不惊讶？”“我惊讶啥？本来就是许大茂的毛病。”
“许大茂？你早就知道了？”“嗯，你们不知道不孕不育的由来吧？”
“你懂？”“知道点儿，易中海没孩子。那是我把他废了。但是他们本身也有毛病。我在部队，认识个老中医。医术精湛。我问过他这个病。
他说有些女孩子，家里穷重男轻女。从小就吃不饱。干重活。身体亏了。才有极少一部分人不孕。顾盼是从蜜罐里长大的，不会有这病。相反男人几率大。”
“那易中海呢？”“十有八九。年轻的时候也是他的事儿。”郑梅听了，也觉得自已男人说的对，她就是医护人员。多少知道一些。
陈虎也觉得捡到了。“不对呀，许大茂新媳妇儿。不是给他抱回来一个么？”“抱回来就是他的？说不上从哪儿捡来的呢？那老寡妇多大岁数了？比许大茂他妈岁数都大了，还有那功能么？要是岁数大也能生孩子。聋老太太早就再生一个了。”
“别胡说。”老丈人还是比较传统的。不想莫一拿人家老太太说事儿。很多事儿都过去了。不想让莫一揪着不放。
几个人吃好了。小两口离开了。“当家的。以后许大茂和他新妈，可就不好过喽。知道顾盼有了孩子。这里面的事儿许大茂还能不清楚？要到头了。”
“嗯，回家看着儿子。”莫一扶着郑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