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麦穗把锅烧热后,加入冷油,然后把鱼骨放进去两面煎至焦黄,加入酸菜翻炒一下,加入热水,锅里面的烫一下就变成奶白色。
陈麦穗加入适量的盐、酱油、胡椒粉、鸡精等调味,煮一会后把莴苣叶子放进去烫熟,分别放到一大一小两个盆里,酸菜和鱼骨也一块捞出。
汤沸腾的时候,把鱼片一片一片的放进去,定型后用勺子滑动,煮个一分钟煮熟后捞出铺到盆子里面,把汤也浇进去。
每个盆子里面都放上香菜,大盆里面香菜上面再放上蒜末、辣椒段和花椒粒。
陈麦穗把锅洗干净后,烧干加入油,把油烧的冒白烟,用勺子舀油泼到在蒜末、辣椒、花椒那一堆,瞬间就把辣味、麻味激发出来了。
锅里面剩下的油直接倒入肥肠、葱姜蒜进去翻炒,加入辣椒炒软,加入适量的调料出锅。
陈父刚刚把鸡杀干净拿进来了,陈麦穗把鸡杂和鸡血放到井里面镇着,把鸡塞进猪肚里面,过一遍热水,然后放进砂锅里面,加入大量水、姜、葱结、红枣、党参和胡椒进去煮着。
陈麦穗把菜端出来发现张父张母带着工人都走了,就剩下陈家父子三个了。陈麦穗一想就是张父张母回家了,于是自已去屋里各种菜都盛了一点,送到了老张家。
回来后看见陈父他们都没吃,都坐在桌前等着她呢。
陈麦穗洗个手,说:“你们吃啊,不用等我。”几个人还是等到她上桌才开始吃。
陈二哥一直喜欢吃鱼,第一筷子就是夹酸菜鱼,陈柏吃进去之后就感觉是滑、嫩、香,酸菜也是脆嫩的,格外爽口。
陈二哥对陈麦穗说:“小妹,我头一次见酸菜和鱼一块煮的,好吃,鱼一点也不腥。”
大家一听这话也都纷纷夹了酸菜鱼,都说好吃。
小龙虾陈麦穗也教了大家怎么吃,大家也都嗦得很带劲,尤其是陈父,一口小龙虾,一口白酒,喝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中午陈父他们在石头他们床上休息了一会后,下午继续干,陈父他们弄完小路之后,又帮陈麦穗垒了小灶,还帮张父他们垒了院墙,加上这两个人,一下午院墙就垒好了。
陈麦穗看见这黄土特别细腻,很适合做面包窑,于是去屋里画了一张面包窑的图纸给他二哥看,他二哥说能做,于是又在后院角落用鹅卵石和黄泥给陈麦穗垒了一个面包窑,说阴干两天才能用。
弄完之后,陈麦穗擀好了二和面的面条在板子上晾着,有用腊肉、土豆、豆角、辣椒切丁丁加入红油豆瓣酱炒了个码字,给石头他们炒了一个西红柿鸡蛋的,黄瓜、胡萝卜切成丝备用。
陈父和张父他们弄完之后都说不在这里吃了,回去吃,陈麦穗说:“都做好了,你们不吃,天热,放到明天都坏了,而且晚上也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就是一碗面条,吃完再走。”
说到这里大家都才留下了吃饭。陈大哥等一会得直接回县城,陈麦穗让他骑自已的自行车回去,改天自已坐牛车过去再骑回来,陈父则是等一会陈二哥带他回陈家村就行。
陈麦穗把猪肚鸡捞出来,半只鸡切成块,猪肚切成丝又放锅里面煮了半个小时,又撒了一把枸杞上去。
剩下的半只鸡陈麦穗撕成鸡丝给大家当放到面条里面了。
陈麦穗将剩下的汤分成三份,一份给陈父他们用瓦罐带走,拿回去给陈母和陈二嫂他们尝一尝,另一罐给陈大哥绑到车子上,拿回去给陈大嫂和两个侄子,最后一份留着让张母他们带回老宅,剩下的一点就明天他们娘四个喝。
张父和陈二哥都把账和陈麦穗算清楚,钱也结清,省的后面因为这个事情闹不愉快。
张父张母帮陈麦穗把陈二哥和陈大哥送走,张母知道了陈大哥等一下骑陈麦穗的车子直接回城,还匆匆忙忙的去老张家菜地里面弄了两筐子菜给他带着,陈麦穗把汤用绳子给他挂在车把上,递给陈大哥一个手电筒,把他送出了门。
张大哥和张二哥刚刚也都回家了,就剩张母和张父在这里了。
陈麦穗去房间里面把棉袄棉裤拿出来递给张母,说:“娘,这是给你和爹做的棉衣,虽然说是我做的,但是都是你自已缝的。”
陈麦穗不好意思的说道。张母推拒着说:“我昨天我以为你给自已和安子做的,不用给我和你爹,我们都有,你自已留着穿。”
陈麦穗又重新放回张母怀里面,说:“娘,我有两套棉衣,张建安穿的话估计也小了,这就是按照你和爹的尺寸做的,你就当你老儿子孝敬你的。”
张母听了这话才没拒绝,陈麦穗从厨房拿出一瓦罐的鸡汤给张母,张母不要,陈麦穗说:“娘,你不要等一下大嫂又要说什么了,我就当堵她的嘴,而且大哥和二哥给我来帮忙,也是情分。”
张母一下子就急了,说:“你不是给他们两个工钱了吗?而且你大嫂这个人,无理她都能搅和三分,别管她,而且我和你爹准备过两天分了粮食就分家,你大嫂这个脾气我这么多年也是够够的了,我为了多活几年,还是赶紧分家吧,而且我和你爹都能干,谁也不跟。到时候我和你爹多活两年看着石头考大学娶媳妇,这日子才是好。”
陈麦穗挽着张母的胳膊,说:“行,到时候看你大孙子考大学娶媳妇,你可得保重好身体,这个汤你还是拿回去,自已多喝点,补一补身体,而且家里二嫂也快生了,也给他补一补。”
张母听到提到二儿媳,也就没再拒绝,于是提着东西,抱着衣服和张父一块回老张家了。
张母一进门,张大嫂看见张母手里抱着棉衣,张父手里拿着瓦罐,就忍不住喊道:“哎呀,爹娘终于舍得回来了,老三家这又给爹娘弄得啥啊?”
张大嫂说着说着手就伸过来了。张母啪的一声就把张大嫂的手给打掉了,说:“这是老三家的给我和你爹一人做了一套棉衣,怎么,你过两天要给我和你爹一人做一套啊?”
张大嫂听到这话,收起手来,声音尖细的说:“我们大房可没钱,我们家建军可不像三弟一样,吃国家粮,每个月大几十块钱寄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