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安热了把外套脱了,里面就剩了一件白衬衣,下面的肌肉把白衬衣都顶的有曲线了,让人不禁对衣服里面的东西有各种遐想。
陈麦穗把刚刚烫好的肉,分到他们四个前面的碟子里面,陈麦穗说:“先喝口汤,热乎热乎身子。这个肉直接就蘸调料就行。”
张建安喝了口汤,牛骨的醇香加上香菜的清香,还有胡椒粉的麻,喝下去整个人都舒畅暖和了。
再把烫好的牛肉蘸一下调好的料汁,嫩滑,牛肉肥瘦相间,满嘴流油。
陈麦穗看着吃的享受的张建安心里想着,姐这厨艺不把你迷死,毕竟是天天活在调味料只有盐的年代啊。
陈麦穗把饺子往张建安那边推了推,说:“先吃点饺子,菜什么的没那么快熟。”
张建安夹了个饺子放到陈麦穗盘子里面,说:“你也吃,不用只照顾我们,我给双胞胎他们夹菜。”
陈麦穗回了声好,心里想着,这男人还不错,有颜值,现在看来也不是大男子主义的人,会帮忙干活,而且身材也很可以,当兵的话工资也高,如果当时梦里面也是他的话,床上功夫也了得,暂时看起来还行,多考察考察,看看人品怎么样。
陈麦穗在估算张建安的时候,张建安也在重新审视自已的小媳妇。
这次回来,陈麦穗与以前大不相同,孩子身上都是绵软的棉袄,家里的物资储备感觉也很充足,对孩子也好,除了自已房间以外的地方也都有打扫的井井有条。
而且小媳妇的整个精气神变了,以前是天天颓废,感觉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却有了一股生命力,整个人都很乐观向上。
张建安不明白什么样的遭遇会让他完完全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会怀疑他是不是特务假扮的,但是又搞不懂即使是特务的话,她又不去随军,自已又不经常回来,也很难获取到信息啊!
于是张建安也准备继续观察观察,如果小媳妇真的有问题的话,他绝对不会心软。
一顿饭就在夫妻两个心思各异中度过了,期间陈麦穗把这几个月老宅分家和自家建房的事情都和他细说了。
最后火锅饺子都被张建安吃的干干净净,连砂锅里面的汤都没有剩,陈麦穗不禁对男人的胃口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陈麦穗朝帮忙收碗的张建安说:“你今天还过去老宅那边吗?”
张建安说:“不去了,爹娘那边估计也都睡下了,明天早上早点过去。”
陈麦穗把碗筷放到盆子里面,端到厨房里面的小灶上面的锅里,灶下面点上一把火,先把里面的水给温上。
陈麦穗走到堂屋,问张建安:“你要不要洗个澡,你要是洗澡的话,我提前把洗澡间的火墙给点上。”
张建安感到很诧异的问:“家里那么冷还能洗澡?”
陈麦穗说:“原本是不能,后面天凉了之后,我发现家里的洗澡间太冷洗不了澡,然后去县城又不方便。原本我是想着洗澡间放个炉子,边烧水边洗澡,后面我回去找我爹说的时候,我爹说放煤炉子容易憋死,不行,后面还是我爹想着专门建个三面都是火墙的小屋洗澡,安全又暖和。然后后面就想着冬天上厕所不方便,于是又找我大哥找了个可以冲水的厕所,下水道直接桶院子墙外面。又不过那个洗澡间离堂屋有点远,不能共用一个火墙,连着我们屋里面的炕。”
张建安听着家里能够洗澡,自已一路上在火车上奔波,身上什么味道都有,如果晚上和媳妇一块睡,别再熏着她了,有条件就洗一个。
张建安说:“行,我原本准备晚点去厨房擦洗一下,现在有洗澡间更好。”
陈麦穗让他自已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自已去拿柴火,谁知道这人竟然步步跟随着她,捡满柴火的木篮用没受伤的左手拿起来就走。
洗澡间在挨着陈麦穗卧室靠着右边的这面墙,于是陈父把这边墙也加上了火墙,并且在这面墙开了个门直接进入洗澡间,相当于这个卧室加了个独立卫浴。
陈麦穗把炕点着,里面加入大量柴火。陈麦穗又去把屋里面的两个暖壶拿到洗澡间,把水倒入墙上挂的铁皮桶里面,火墙等一会慢慢变热,水不会冷的那么快。
陈麦穗又把暖壶拿到卧室铁皮炉子那里,灌满热水拿过来。
陈麦穗从衣柜里面拿出给张建安准备的睡衣和内裤放到炕上,说:“这个是给你做的,都洗干净的,等一下你直接穿就行。洗澡间门上有个篮子是放衣服的,水缸里面水都是干净的,拿来和铁皮桶里面的热水兑着用。热水不够了,暖壶里面有灌满的,还不够的话你就喊一声,我给你拿过来。架子上有香皂和我在小贩那里买的洗发水,舶来品,你都可以用 。行了,我去洗碗了,估计等个十分钟就热乎了,有事你问石头就行。”
陈麦穗说完就走了出去,当张建安解开扣子准备脱衬衫的时候,陈麦穗的头又在门口探进来说:“你手那里要帮忙吗?”
张建安没有陈麦穗这个21世纪的人那么开放,还是有点害羞的,连忙说:“不用了,我好了很多了。”
陈麦穗想着错过了欣赏好身材的一个机会,于是惋惜的说:“行吧,我叫石头进来给你帮忙。”
陈麦穗把石头他们兄弟三个都扔到炕上玩,让石头边看着双胞胎玩,边告诉张建安他不懂的地方,自已则是去厨房趁着热水去把今天的锅碗瓢盆洗掉,又在后面的柜子里面抓了两把黄豆跑到盆子里面,拿到堂屋里面去。
陈麦穗回到卧室看见张建安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水珠掉落在脖子上,流入睡衣之中。
陈麦穗赶紧晃了晃脑子,心里不禁想到,美色误人。
陈麦穗去了洗澡间,又把暖壶的水倒入铁皮桶,拿凉水兑好之后,拿着空暖壶出来对石头说:“石头,带着你弟他俩去洗澡,水给你们兑好了,赶紧洗完别感冒了。洗完之后在带你弟刷牙洗脸哈。”
陈麦穗把空暖壶又拿到铁皮炉子那里灌满,又重新烧上一壶水。
陈麦穗回到卧室从梳妆台上拿了一盒雪花膏给张建安,说:“用这个擦擦脸,你回来的时候脸都冻红了,赶紧修复修复,别冻出冻疮来。”
张建安看见媳妇大拇指内壁的的那条细细的疤痕,就确定了自已的媳妇没被替换掉,就放下心来了。
这条疤痕是结婚第二天陈麦穗用刀不小心割到的,不长,但是比较深,当时大夫就说会留疤,但是这个位置又比较隐蔽,很难发现。
张建安这一会也转过弯来了,想着这是自已正大光明娶回来的媳妇,她馋他,他就该享受着,其实自已内心也是很想和自已媳妇亲热亲热,尤其是这次回来发现媳妇又漂亮了。
张建安把脸伸过去,说:“你给我抹,我手不方便。”陈麦穗看了眼他的手,心里想着:这狗男人,可真会撩。
陈麦穗挖了一坨雪花膏,从他的额头、鼻梁、脸颊一点点的涂均匀,最后看到这殷红的嘴唇,心动了。于是嘴随心动,红唇满满的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