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歌确实从与花放的对骂之中,看出了花放所要传达的意思:花放之母,神箭侯之妻已被人绑架了。
“怪不得他们不敢有任何举动。”
古歌虽明白了这些,但更忧虑,大乾王朝堂堂一侯爷之妻,李笑来居然也敢绑,简直胆大包天!这也说明了,李笑来离丧心病狂,玉石俱焚真只有一线之隔。
“那老东西,看来他的处境糟糕至极。”
此让古歌稍微宽慰,再面对全场无数怪异的目光之时,他并不在意——人们将他看成一个疯子,认为他有病,骂他神经,笑他废物,这理所当然,毕竟刚刚他与花放对骂实在是太奇葩。
大势不可逆,他注定已经是奇葩!
所以,他没有要解释,或者要拯救自己形象的意思,也绝不在意神经病这样的标签,于是顺势而为,让自己更奇葩,让所有人更无语。
砰!
古歌脚在台上重重一踏,沉闷的响声响彻全场后,他再次开喷:“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又是什么神情?一个个都在嘲讽我讥笑我鄙夷我,骂我是神经病是疯子是笨蛋?”
啪啪!
说完,他忽然脸上露出莫名的微笑,然后独自一个人孤单的鼓起掌来。
掌声虽然非常单调、单薄,但面对全场众人那嘲讽,如此的群体压力,古歌却一点也不虚,他甚至有点兴奋。如此的放肆,不但有一种挑衅群体公信力权威的感觉,更有一种与全世界为敌的感觉,恍如一只老鼠在戏弄一只猫,显得他的与众不同,很是不凡来!
他似乎也很迷恋这样的感觉,而这似乎也很符合他的性子,所以此于他而言简直就是解放天性:喜怒由心,特立独行,笑骂由人,做一个九州世界的最与众不同,最个性的少年。
古歌清晰的察觉到了自己的心理,他更加放肆。
“干得好,干得妙,干得呱呱叫!本废物可谓登峰造极,做到极致了,居然赢得了全世界的讥笑、嘲讽、鄙视、诅骂——”
一顿,他仰头向天,傲然张开了自己的双臂道:“试问,如此的丰功伟绩,世上有几人能做到?鄙人以区区不才之身,以区区废物之名,便铸就下了如此的丰碑,名留青史,难道不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诸位难道不应该鄙人鼓一鼓掌吗?”
谁会鼓掌,笑话!
不过,人们也是彻底见识了古歌的无耻,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他居然能生生的说成了丰功伟绩,生得如此无上荣光。只是,这似乎也不是全无半点道理,反正今日过后,古歌将更要名声大噪,举世皆知!
于此,花放很不开心,无耻谁不会,但能无耻到这样程度,绝然不多。
所以,他看着古歌脑洞大开,“妙语连珠”不断,“至理名言”不断,激情四射将无耻再成提升上莫大的高度,心中咒骂不已:“这瘪犊子,这该死这嚣张的瘪犊子,本大爷难道连在这一方面也要完全落入下风,远远不及。”
他心中咒骂,脸上露出不忿的神情来,立马就被古歌逮到了。
“那狗东西,你那是什么眼神,又是什么神情?你不是应该鄙视我,怎敢释放出羡慕嫉妒恨来!”
古歌鄙夷的食指怒戳花放:“我告诉你,鄙人很不爽!我在告诉你,你嫉妒又能如何?你嫉妒得完吗,本废物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如这般的丰功伟绩将有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哇咔咔!”
“这瘪犊子太嚣张了!”
花放更闹心了,令他最不能忍受的是,这还不是结束——但见,古歌对着全场再次嘲讽道:“诸位,你们讨厌我,关我屁事!”
“嘿嘿!说得好像你们喜欢我,就能让我的人生升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