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回到了四九城。带着一只鹿回了四合院。“赵玉你这是打猎了？”三大爷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出差才回来，我先回去了。”“好好好。回去吧。你媳妇儿和孩子都着急着呢。”闫埠贵可不愿意算计赵玉。
也算计不了。只能遗憾的看着赵玉手里的鹿。羡慕着。回到了自已家的小院儿。
急走几步。到了家门口。“妞妞。慧敏”“呀，爸爸回来了，雨水姐我爸回来了。”
妞妞赶紧跑了出来。一下就跳了起来，抱住了赵玉。赵玉一只手把她提了起来。抱在胳膊上。
“怎么样。在家有没有听话？”“在家可听话了。爸爸。我可想你了。”“才几天啊？闺女。我这次非常顺利回来的挺早的。一会儿去见你柱子哥，让他来做饭。”
“好的。爸爸。”爷俩个这个腻歪劲儿。站在门口的尚慧敏和雨水笑盈盈看着。
“媳妇儿雨水。你们来帮我把这个丫头接下去。我这鹿还没收拾呢？”“叔。我去叫我哥。”
雨水跑了。赵玉把闺女放了下来。把鹿给吊了起来。拿出了刺刀。开始剥皮。这速度有些快。
一整张鹿皮剥下来以后。傻柱到了。赶紧把鹿放到门口案板上。开始开膛破肚。
剩下的就是他的事儿了，几道小菜儿上桌了。何大清也过来了。“兄弟。你这是去了哪里啊。半个月了吧？”
“何老哥。没那么久。走了十一天。去了东北。要不早就回来。打了七天猎。给部队弄点儿肉。战士们训练吃不消。”
“现在哪儿都不好过。还能这么吃肉的也就是你家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缺肉了就得进山找点儿肉吃，要是用肉票。我也一样。买不到。百分之九十都拉进工厂了。”
“那也不够，我们街道办。也没肉。你媳妇儿知道。”何大清说道。
“我们国家产能低。粮食本来就紧缺，哪有粮食喂猪。所以肉不好买。将来有一天猪肉得挑瘦的吃。肥的吃不进去。”
“净瞎说。从打我爷爷那辈儿学厨开始除了达官贵人。就没有可劲吃肉的百姓。兄弟，你这也就是个愿望吧。”何大清知道的确实多。
但是他可不知道将来的发展。“何大哥。你这岁数肯定能看到。咱们今天就打个赌。要是有那么一天你给我做三顿饭。”
“成。满汉全席给你做个遍。要是没有那天。你开着吉普车，带我去大草原看看。一直听说大草原的手把肉好吃。没见识过正宗的。”
“成。喝一杯吧。”三个大男人喝酒不含糊。但是没有人相互劝酒。这也是他们愿意在一起喝酒的原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才撤桌。一家三口说了会儿话。妞妞困了回去睡觉了。老两口子斗会儿地主。
第二天赵玉找到了老总。“小子任务完成的非常漂亮。今天过来是让我表扬你的？”
“还真不是，我想退役。回到家里做个好男人。好爸爸。陪着闺女成长。我以前的诺言已经完成了。现在各个战区都有了特种作战部队。也没啥教的了。”
“你别退役了，不想进军队带兵。那就在家休养吧。有难度大的任务。通知你。吉普车你开着吧？”
“好。那就这样。”“回去好好陪着你家人吧。从九岁就开始征战四方。也该休息休息了。”
给老总敬了个军礼。就离开了。回到了四合院，换上平时的衣服。在家里过了几天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大冬天要过年了。还得去弄点年货。喊上柱子雨水妞妞。她们两个放了寒假。在家里也没事儿。一起去玩儿吧。
开着卡车去了城外。找到一个大一些的野湖。这是老百姓灌溉农田的水库。在冰上找到了一些气泡多的地方。
拿出了冰钏开始破冰。很快就破开了。一米见方。让雨水和妞妞离得远一点儿。去滑冰。
他和傻柱。开始准备往冰设置渔网。都放下去了。赵玉趁着傻柱不在。拿出了一滴空间精华。撒在水里。
没多久很多大鱼都游了过来。两个人一人一头。其实赵玉自已就能轻松的拉上来。
两个人非常快的把大网拉上来。几十条大鱼被拉出水面。“太多了。叔。再来几次。差不多能够装一卡车了。”
“爸爸。太好了。这么多。”“哥。你们真厉害。”雨水和妞妞也过来了。看着在冰面上跳跃的大鱼。
这一网拖的远。距离冰窟窿挺远的。怕她们俩总有鱼的地方挤到冰窟窿里去。
拖的远一点儿。让她们看着点儿。傻柱和赵玉还在下网。大鱼不停的被拉上来。很快是麻袋大鱼。赵玉觉得也行了。在抓下去大鱼都没了。
死了冻硬了的，装进麻袋。赵玉一手一个麻袋。放到卡车后厢里。赵玉也顾不上衣服袖子和脚脖子那里都湿了。多数是捡鱼的时候大鱼跳动。把他衣服弄湿了。有些冷了。雨水和妞妞都上了副驾驶。
外面确实冷。四个人收了渔网。开始开着卡车回家。
一进大院儿。三大爷就上来了。“你们爷俩是这个。”三大爷竖了竖大拇指。
三大爷这样啊，院子里的人有需要的，可以拿钱买。五毛钱一条。一户最多四条。不要票。
“这可是好事儿。我去找老何跟老刘。挨家挨户通知。”
每家两块钱。三十二块钱。十六户一共。钱分给了两户贫困户，他可不想要这钱。说不好被人举报。
鱼太多了。也不能总吃鱼。但是绝不能白嫖。可以便宜。
当天晚上就家家都是炖大鱼。鱼香味儿满院子都是。棒梗领着两岁的妹妹来到了四合院儿。
来找以前的小朋友玩儿。闻到香味儿。也不想回去了。现在还没被贾张氏重点培养。
傻柱见了。有些不忍。叫进来吃了顿鱼。然后给他们送到了她们家门口。这才回来。
“柱子。你秦姐没留你喝杯水？”赵玉逗傻柱。“没见到人。也不想见到。就把孩子送到了大门口。”
“还行。那个小四合院儿，都是纯粹的禽兽。有一两个好人。以后也是和他们一样。以后离他们远点儿。不管以后什么样。最起码孩子那么小。吃点儿也没啥，就是离哪个院的人远一点儿。
那个院子。除了一大妈。我想不出还有没有好人。”
“叔。我知道。所以没进去。两个孩子进了院子就回来了。”
“棒梗。小当。你们去哪儿淘去了？”秦淮茹问自已孩子。“我们去四合院了。他们全院子吃大鱼。可大了。我和妹妹也吃了。”
“在谁家吃得啊？”“在妞妞家。我何叔领着我们去的。”棒梗今天非常高兴。
小当说话不利索。也手舞足蹈的跟她妈妈汇报。还说不明白。秦淮茹看着高兴。
“这些没良心的。我们走了都大鱼大肉的。我们在的时候怎么没人吃。都是老易，非得把我们带过来。”
贾张氏一听大鱼没吃到。有些不爽。“老嫂子明天我们也买鱼吃。我们人少。买几条鱼还不简单。也要过年了。咱们也得准备点儿年货。”
易中海非常高兴。现在这是把贾东旭给绑住了。自已养老人没跑了，虽然花点儿钱，明显比以前好多了。
自已养老有望了。贾张氏说不说啥他也没往心里去。一个眼皮子浅的乡村妇女。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贾家搬家。回去。要不是还有两间房子，拴住贾家，他还真不能这么心有底。
第二天易中海买回来两条鱼。一大妈和秦淮茹做的。人口多两条都炖上了。
“看孩子们馋的。先端上来。大家赶紧吃饭吧。”易中海把聋老太太让到了主位。然后才坐下来。
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不适应。棒梗贾张氏贾东旭就像没见过一样，吃得满嘴流油。
没有多说一句话。易中海给老太太夹了一些鱼肉。刚要给自已夹。一看就剩下鱼骨头了。
一大妈看看易中海。没说话，秦淮茹有些觉得太丢人了。但是她没有话语权。也不敢说。
贾张氏吃完就往床上一躺。易中海和一大妈秦淮茹简单的吃了一口。
聋老太太也没了以前的威望。也不好动手打人了。没说话。吃完就被易中海这个好大儿给扶着回去了。
一大妈和秦淮茹收拾了残局。都收拾完了，这才回了家。
“老头子，你说这东旭能给我们养老么？你看那吃相？”“他们家平时吃不到，所以才这样。以后就好了，”
“唉！”一大妈长叹一口气。总觉得不踏实。但是也没办法，四合院里的老邻居。已经不欢迎他们一家了。
赵玉第二天，开着吉普车送媳妇儿去上班儿。到了街道办，刚要离开。一个女人让他定住了。
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其他人也觉得赵玉有些失态了。尚慧敏走过去拽了拽赵玉。却见到赵玉眼睛里都是泪水。不明所以。
“当家的。你怎么了。”尚慧敏的话，把女人目光吸引过来了。女人看着赵玉。也有些激动。但是不敢认。
“妈”赵玉试探着喊了一句。“小玉。你是赵玉么？”女人用手捂着嘴。
“我是你儿子赵玉。”“儿子。你真是我儿子，你真是我儿子。”女人用手摸摸赵玉的脸。
那时候太小了。现在长大了，模样变了。但是他妈的脸除了多了几条皱纹。其他的没变。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还以为他妈已经没了。
“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那天你出去放羊了，我和你爸去了你外公外婆家。你外婆没让走就留下来吃了饭，没想到回家的时候，见到了村口的哨兵。你爸拉着我躲了起来。
后来听说整个村子没人了。连老地主都被杀了，你爸一心报仇。就带着我跟着部队进了草地。后来就到了革命圣地。今年你爸复原了。分配在这四九城。粮食局。这不就来办理手续来了么？没想到我的大儿子还活着。呜呜呜。
走。去见你爸。还有你弟弟妹妹。”
“妈。先别着急。这是我媳妇儿，你儿媳妇儿，家里还有个八岁的闺女。你孙女儿。”
“慧敏，这是咱妈。没想到还活着。”“妈。我是你儿媳妇儿，尚慧敏。”
“我儿子命真好。能娶到你。”“没想到是首长的母亲。这边坐。”王主任过来热情的拉着楚琴。
“首长？”楚琴疑惑。“忘了和你说了。你儿子赵玉可是我们街道最大的官。中将。”
“啊？中将？”楚琴也非常震惊。她一直在部队知道校官和将官之间的差距。那是一道天堑。多少人都没有冲过这道天堑。依然是校官。
自已儿子干了什么？这么厉害。楚琴办完了手续，赵玉开着吉普车拉着媳妇儿和老娘。去了老妈和老爸的新家。
还是个一进四合院儿。距离他们四合院儿不太远。
“爸。”赵玉一进屋就见到了曾经把自已放在脖子上的男人。男人有些懵。
楚琴过来了。“这是赵玉。我的儿子。”“什么？儿子？”男人颤抖着过来仔细看看赵玉。还有些小时候的影子。
“你没死？”“我放羊回去的时候。见到了村子里的人被他们开枪给射杀了。我就没敢进村子。远远的躲了起来。直到晚上，我才把他们都杀了。救了一些我们的同志。跟他们过草地。翻雪山的。
后来就加入了队伍，开始在师部当交通员。后来就开始偷着杀鬼子。直到鬼子快要投降了，我在四九城卖了房子，就没在离开。一直留在这里。后来解放了，国家成立了。又去半岛打了三年。回来就升到了中将。”
“好小子。比你老子。级别高多了。你老子还是校官转业的。”
“有出息。现在在哪支部队呀？”“我没去部队。训练一些特种作战部队。这不完成任务了。就在家陪着家人。没有去部队。”
“也好。我儿子没死。就是最大的幸运。这位是？”
“爸。这是你儿媳妇儿。尚慧敏。”“爸。我是赵玉媳妇儿。”“好好好。一会儿那两个弟弟妹妹该回来了。一个十二。一个九岁。”
“是么？小妹。比我闺女大一岁。”“真的呀？我孙女儿，都这么也大了？”
“嗯。在家玩儿呢，爸我先回去了。明天带着妞妞再来，也不远，就隔一个胡同。”
“这么近？太好了。明天你来带着孩子。明天我们也去你那儿看看。”
“好的老爸。我们回去了。”“唉。明天早点而来。”“知道了老妈？”今天赵玉心情格外好。自已冥冥之中好像有一道枷锁打开了。
身心通透。带着媳妇儿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