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带着这位伤残军人回了四合院。傻柱帮忙。烧水洗个澡。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我是东北的，”“你怎么流落到这里了？”
“说来话长了。本来我是伤残军人。当地给安排工作，我的伤残补助，我没要。去找了一年多没给安置工作。家里也没人了。后来村长不让我去找了。也干不了农活。没法生存。就乞讨来到了四九城。”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抢了你的工作指标。明天我带军队过去。一查到底。我打个电话。”
“喂。领导么？我是赵玉。明天我需要一个团的兵力。”
“你又干什么？”
“在我家这位伤残军人。他的工作名额被人家给占用了。我就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给他胆子拿出来上上秤。”
“你别乱来，”“领导要是为难，我自已去也行。”
“你别乱来，我派人跟着去。收收你的脾气。现在是有理有据。好办。这几个家伙都准备送大西北去了。还有他那个老子。这是不是好东西。这边处理完了。明天派人跟着你去解决。绝不姑息。”
“是，有你老这句话就行了。领导那就不打扰了。”
“滚”电话被挂了。震的赵玉耳朵嗡嗡响。这脾气比我大多了。
第二天，一早赵玉就起来了，尚慧敏给他收拾了一些衣物。这才带着伤残军人，董强。两个人开着吉普车到了老领导这儿。
这里已经一个连军人，全副武装，六辆大卡车。四辆卡车拉着战士。另外两辆没人。空车。这是什么情况？
“将军。你好。我们警卫连随时准备出发。”“等等。我也去。”“王政委？”“我也去。领导让的。”
“那走吧。我的车就一个人。”赵玉说道。“就去你的车上，看着你。别动不动就下死手。有理依法办理。”
“我知道。紧跟不是把你派来了么？给我加个紧箍咒。”
“嘿嘿。知道就好。启程吧。”“走。但是我问问。那两辆空车是怎么回事儿？”
“领导的意思是谁动了董强的伤残补助，和工作名额。都抓。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干成的，所以带两个空车。”
“啊。出发吧。”吉普车带队。一路急行，两天一晚。到了董强家。进了村子。所有人都有些迷茫。这么多军人。出事了。
村长害怕了。见到董强就知道完蛋了。硬着头皮过来了。“董强，你去哪儿了？走了这么久？”
“董强的伤残补助。在哪里？他的工作名额在哪儿？”
“我不知道啊？真的。”“我们去武装部。他们负责的，从根上开查查到谁。毙谁。”
“是。将军。”赵玉穿着军服。开着车，带着战士去了武装部。“你好，将军。”武装部的同志可是认识军衔。
“给我查董强的工作指标，什么人拿去了。”
“是，在这里，他们公社的副主任。”“带我们去找他。”“好的。”这位同志跟着上了卡车，在前面带路。
很快到了公社。“你们找谁？”“王立峰。谁是王立峰？”
“我是，我是，”“董强的工作指标你拿哪儿去了？”
“啊！他是残疾人，去工作给公社丢脸。让别人去了，”
“抓。”几个战士听了上去就抓起来了，“你们干什么？”“你犯了重罪。当然抓你。”
“我没犯罪，我没犯罪。”小战士一肚子气。一枪托子。打脑袋上了。这就老实了。
“工作名额谁在用？”“我小舅子”，”你小舅子在哪儿？叫什么？”
“在皮革厂，他叫陈小东。”“走去皮革厂。”
一路又来到了皮革厂。“同志你们找谁？”“抓犯人”
此时的陈小东正和一个女工谈笑风生。“你什么时候娶我？”“快了。明天回家和我爸说。”
“陈晓东。出来出来一下。”“来了主任。”陈晓东美滋滋的出来了。刚到门口集合战士把枪对准了他。
“啊！你们是谁？干什么？”“你用的谁的名额不知道。犯事了。抓你的。”
“什么？那个残废告我了？”“啪啪啪啪啪”找他给他抓过来。一顿大嘴巴子。打的他哭爹喊娘。
给我拉出去直接毙了。“是，”“不可。赵玉消消火。”
“压上车。好好照顾一下。”“是，”卡车走起来了。后面几个战士，你一脚我一脚的给踹的浑身疼。一直到村子。
“同志他的伤残补助呢？在哪儿？”“伤残补助，伤残办公室。”
“走去伤残办公室。军车开到武装部伤残办公室。”“小李，给查查董强的伤残补助谁领出去了？”
“在这儿，一共两年零四个月。陈大山。”“董强陈大山是谁？”“我们村长。”
还得去村里，抓人。一行人又去了。村里。陈大山也刚刚回来，去找姑爷。没找到。去找儿子，也没找到，说是抓起来了。
刚喝口水。卡车进了院子，“陈大山。”“唉。来了”刚出来。就被抓了起来。扔到卡车上。
“你领取了董强的伤残补助。一共两年零四个月。每个月二十二，一共六百一十六。拿出来。”
“我…我…”“你想被枪毙？”“我还剩五百六十块钱了。其余的让我儿子花了。”
“不让人活了。抓了我儿子又抓我男人？当兵的欺负人了。”
“砰”一声枪响。顿时鸦雀无声了。“再瞎说。直接把你也带走。赶紧把钱凑齐。不然都抓走。”
“我这就去拿。”女人也不闹了。回屋拿出来五百六十块钱。
“还差五十六，赶紧去借。也给凑齐了。”“我没处借。”“贪墨别人钱的时候是这个要死的样子么？卖房子也得给凑齐了。”
“什么？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们全家让董强活了么？他为了国家丢了一条手臂。你们不但不照顾他。还丧心病狂的。迫害他。今天就告诉你。所有的军人就是他的家人。赶紧去凑钱。不然现场拍卖房子。”
“我去借，我去借。”女人跑回了婆家。费了半天劲，才借到五十六。
全部交给了董强。然后对他们进行了审问，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就这三个人干的这些事儿。
政委做了笔录。武装部的同志，也做了证人。还有一各个部门写了证明书。齐全了，带着人。送进了监狱。直到第六天判决出来了？
全部死刑。太恶劣了，董强进了皮革厂，在门卫。一切结束了。
“走吧。回去吧”政委说道。“回什么回。既然到了东北，这里物产丰富。空车打两车猎物带回去。反正现在也冷了。一上车就冻硬了。”
“也行，这边挺冷的，打到猎物到了咱们那儿温度差点儿。但是也快到家了。坏不了。”
“成，就这么办了。”所有人都同意。那就找个地方停车，开到大山脚下。留下所有司机。和十几个战士。还有政委。年龄大了。
几个人进山就是鲸鱼入海。没有天敌。开始了和野兽战斗起来了。两天时间卡车满了。赵玉打到一只东北虎，没人发现收进空间。
这一趟收获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