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要过年了。这几天也没多少事儿了。赵虎觉得该准备过年的年货了。找到傻柱。刘家兄弟。阎解成阎解放。贾东旭，还有刘大满。还有以前的那两家贫困户。也出来一个人。
一行人坐着卡车去了红旗水库。这里冬天没人驻守。有人他也不怕。都是军队的，基本上认识。
卡车停在一边儿。几个人拿着冰钏进了水库里。赵虎把一堆儿猪肺子。用泉水泡过的。提着走过去。
人多力量大。拿着的几个抄网等着冰面被钏开。“口大点儿。小了不方便。”“好嘞虎哥。”
一米宽两米长。赵虎把稀碎的猪肺子扔进水里。其他人又去了别的地方破冰。
没多久大鱼就在水面翻滚。游来游去的。“虎哥这鱼太多了。我来抄鱼。”贾东旭开始抄鱼。这速度真不慢。
一条一条的往冰上扔。多亏冰面上有雪。不少大鱼在冰面跳跃。很快就都死翘翘了。等大鱼冻硬了。这才开始装麻袋。
赵虎就负责往水里撒猪肺子。傻柱他们捞鱼。一小天儿。一大卡车的冻鱼。拉回了院子。
“这是多少鱼啊？”闫埠贵看的傻了眼。总钓鱼。也没见过这么多的大鱼。
去跟着打鱼的家人都喜笑颜开。这么多。每家能分多少啊？太多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哥俩个分了两麻袋。刘家兄弟也分了两麻袋。其他的人只要去了的，都分到一麻袋。
还剩下不少。“每家四条鱼。其余的柱子找几个人收拾了。晚上一起吃顿大鱼。豆油我出了。做鱼油少了不好吃。”
“知道了，三大爷你来，给每家每户分四条大鱼。都倒出来。挑大的分。”傻柱找到了下家。这闫埠贵可是有名的铁算盘。
分东西最公平了。阎解放带着一麻袋大鱼回了家。“妈。这是半年的伙食费。以后不交钱了。”
“和你爸说，别和我说。”杨瑞华推给了闫埠贵。
“那我拿鸽子市儿卖了。换成钱。再交给我爸。这不就行了。”
“你……你真是好算计。你爸回来和他说吧。”还是一推二六五。
“二哥，做一条吃。”阎解旷问阎解放。“你给钱就给你做。”“还要钱。不吃了。我出去看看。”
“三哥。刚才虎哥说剩下的大鱼让柱子哥做好了晚上吃。”“是么？儿哥。你的鱼留着吧。我去吃大厨做的鱼了。”
“去吧。我还省了鱼呢？”阎解放放好了鱼。就出来看热闹。妇女挺多的，都在帮忙。收拾大鱼。赵虎回了家。
小云和雨水回来了，看着赵虎。“爸你有这么多大鱼都没告诉我？”“我想晚上送过去。你们没肉吃了？”赵虎觉得不能啊！前天才送过去不少的肉。
“有肉。就是没有鱼了。我们俩回来就是为了回来看看。何爷爷做啥菜呢？”
“小馋鬼。一会儿吃完你柱子叔做的鱼。再回去。我和你们一起，把这麻袋鱼带回去。哪天我都收拾了。”
“嗯。我妈妈最喜欢你做的鱼了，我也喜欢，弟弟更喜欢。今天要来太冷了我没让。”
“走。吃鱼去。”赵虎带着他们到了中院儿。看着鱼下锅了。好几个人烧柴火。
六口大锅炖鱼。“虎哥。太多了。炖了一半儿。”“其余的分了吧。三大爷还得由你来。”
“这不是事儿，我来，保证公平。”几家人很高兴？这又能分到几条。
有鱼的几家。没分。都有一麻袋了。还分啥。让人笑话。
其他院子的见了这个羡慕。吃着大鱼。每个人都是从心往外高兴。吃鱼能吃饱。在这个年月这得是多幸福啊？
晚上赵虎提着麻袋领着两个丫头，回到了自已的四合院。一进院子。就被赵小龙见到了。
“爸。你把姐姐送回来了。这是什么？”“弟弟。这是大鱼。爸今天和院子里的人打回来的。”
“爸你真厉害。这么多？”“小龙，今天虎哥他们打回来一卡车。”“啊！那不是把鱼给打干净了？”
“差不多吧。太多了。全院子里的人都吃的鱼。一会儿让你爸给你做。可好吃了。”何雨水领着赵小龙。
“姑姑。我爸爸会做的。妈妈还没吃到呢？一定会做的。”
赵虎一看不做是不行了。拿着大鱼去了厨房。用水化开了两条鱼。其他的鱼就放在麻袋里了。
做好了饭菜。给两位娘娘和阿哥格格们端上去。这才离开。
第二天自已开着卡车去了红旗水库。昨天的冰还没冻多厚。很快就砸开了。
撒上空间泉水。大鱼很快就被吸引来了。赵虎可不用抄网。直接用空间。收起扔在冰面上。太壮观了。上千斤大鱼。
但是很快就不再跃龙门了。都挺尸了。直接收进空间。反复几次。换了两次位置。到卡车跟前。一个念头就都进入卡车里了。
满满一卡车。开着卡车去了将军楼。到了地方进入大院里。“这小子有时间没来了。”李云龙看着卡车。就知道这个让他挺想的小子来了。
这次一定是带着好东西来的。喊了一嗓子。出来好几个。“老李你叫唤啥。吓我一跳。”孔杰出来就问李云龙。
“虎子来了。开着卡车。不知道车里装着什么东西。赶紧跟过去看看。他没好东西不会过来。你个二愣子也想不明白。我先过去了。”
“李大脑袋。你等我一会儿。我也去。”“你快点儿吧。就你这速度。我打两次黑云寨都回来了。”
“老李。你升的快，降的也快，今天还团长呢。明天兴许是马夫。再差一点就去绣花了。”
“老孔你还别说。在被服厂。我还真学会了点儿本事。你问我媳妇儿。有个针线活儿啥时候用过她？老孔啊。多学点儿吧。多个手艺能养家。”
“我不和你说了，看看卡车上是什么东西？”两个人谁也不想先上去，被黑瞎子吓了一次。有经验了。
赵虎进了陈伯伯家。“伯母。我来了。给你送年货来了。”
“哪儿呢？”陈伯母见他两手空空。逗逗他。“他有啥年货？不是来吃现成的吧！”陈伯伯在做饭。
“瞧不起人。你老出去看看。一卡车。”“是么？”陈伯伯知道这小子能耐。一卡车。那可得看看。
一出去就见到卡车上两个人。往地上扔大鱼。“你们干什么呢？打劫打到我这里了？不是把我当成鬼子运输队了，见到卡车就上去扔物资。”
“哈哈哈，我们想打虎子一个伏击。这不是刚打了胜仗就开始搬运物资呢？回头给首长汇报。”
“你们无法无天。这是老子的物资。再扔下来一些。给每家分两条。就你们俩干这个活了。”
“什么？我们俩是自投罗网啊？”“呵呵，谁让你们俩这么积极呢？”
“是旅长。”李云龙也没办法。干吧。官大一级压死人。
两个人抬着大鱼挨家挨户分发。到了程瞎子家门口。“咱们院儿里还有这么能干的勤务兵？把那两条大鱼给我抬到家里来。”
“嘿嘿！好你个程瞎子。还真瞎。”李云龙可不会惯着程瞎子。这是徒弟辈的。比他们晚一代。
“这不是李军长么？怎么当起勤务兵来了？是不是好处吃多了减肥呢？”
“哈哈。旅长说了。我们哥俩干活儿，要是有不要的都归我们了。你们看那卡车上的都是我们的了，每家我们给你们分两条。多的归我们兄弟俩了。哈哈哈。”
“你们这是公报私仇啊。你们服么？就让他俩给剥削了？”“不服啊。我们也能干这活儿。”“对呀，谁还用他啊？”
几个人撸胳膊挽袖子的。没一会儿都上了卡车。还要往下面扔鱼。
“你们干什么？想要干什么啊？无组织无纪律。回去给我每个人三千字的检查。这是要送去军医院的，胆子不小啊？”陈伯伯见他们这个样子。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他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这就是李云龙搞得鬼。怎么也得配合一下。“啊！上了老李当了。三千字？找老李让他来写。”
“走，找他去。”几个人一合计就去找李云龙去了。可是在院子里都没发现李云龙和孔杰。
几个人没办法只能唉声叹气的回家写检查。赵虎看的有些想笑。老李真是害人不浅。
“虎子，开车。我来指路。我们去军医院。还有不少战士住院呢。这些大鱼给他们和你医护人员改善一下。”
“好，”给伯母留下两条最大的鱼。这才开着卡车按照陈伯伯指的路。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医院。
后勤人员来卸下了大鱼。“陈伯伯明天送来一些肉吧。这大鱼是发物。有些病不能吃。”
“你不早说。我哪儿知道。这鱼给医护人员吃吧。明天肉不到。我炖了你。”
“一定到，我直接来还是去找你？”“够自已来能进去么？明天来找我。李云龙过去也别停车。他要上车。你看我收拾他一顿。”
“呵呵。李伯伯估计要惨了。三千字，能把他难为的头发都被抓掉了。”
“他就是薅成和尚也得写出来。”听了陈伯伯的话。真替李云龙默哀三分钟。
开着卡车送回了陈伯伯。然后就回了四合院。进了自已房间。感觉房间被收拾了。是媳妇儿回来过了？
要是她能等自已。不是温玉，会是谁呢？不想了。睡觉吧。
赵虎今天挺累。夜里来了尿意。院子里有厕所。刚进厕所。就见到了一个人，把他吓得差点儿叫出来。
里面的人也差点叫出来。“秦淮茹？”“我不想出去上厕所。有些怕。就想起你家有。就过来了。”
“那你继续。”赵虎回了家里。没多大一会儿。就见到一个人去了前院儿。自已才去上厕所。
回到家也没了睡意。让秦淮茹给吓的。精神了。要不去找个黑市看看。反正也睡不着了。
起来就穿着平时的衣服。戴个口罩。就离开了家里。去了黑市。
找到地方。出来两个人。“买还是卖？”“买。”说完拿出一毛钱。递了过去。
两个人也没说话。他就进了黑市。在里面想要找一下有没有自已喜欢的，最主要的就是见识一下黑市。
越是管的严格的地方。越有危险的地方，越能激起人的好奇心。在整个黑市走了两圈。也没有自已想要的。卖了几只活着的野兔子。
收进空间。留着拿回去给孩子们养着玩儿吧。实在是没有看下去的欲望了。这才离开。
有了一段距离，就感觉有人跟着。赵虎想收拾他。主动送上门来的。别怪自已黑吃黑。
又往家里这边儿走了一段。还跟着，这不是找死么？
躲在墙角里。看到来人匆匆过来。赵虎冲了过去。一下子就把来人给抓住了。“诶呦！谁呀？”来人惊慌失措。
一听这不是三大爷么？他去黑市干什么去了？卖细粮？要是真的这家伙以后可不能卖给他粮食了。
“你去黑市干什么去了？”“好汉。别动手。我去买点儿油盐？都在这儿呢，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我想要你的裤裆里你玩意儿？”“你要这玩意儿干啥？也没啥用啊？”
“用来壮阳。快点儿割下来。急着用呢？”“不是。好汉。我就一条还要尿尿呢？”看着闫埠贵要哭了都。
赵虎继续逗他。“这个不行。那就割下来个耳朵。我要回去凉拌。人耳朵脆。喝酒最好了。”
“好汉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给你买两个猪耳朵。行不行？或给你钓条鱼？我这耳朵没啥出奇的。”
“我看看质量。这耳朵差点儿。确实不够喝顿酒。那把舌头也带着吧。喝着人鞭酒。吃着凉拌耳朵。再来条舌头。人的舌头非常长。掐着脖子就都出来了。要整根的。”
三大爷都要晕过去了。这也太吓人了。
“这两条腿。拿回去。直接用大锅一炖。加点儿土豆。都是肉菜。”赵虎控制着声音。看闫埠贵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呵呵。就这胆子还去黑市？得，我给你送回去吧。你还少走了不少道儿。我给自已找点儿事儿”
直接送到家，一条龙服务。交给了三大妈。就回去了。第二天一亮。三大爷醒来了。
“这是哪里呀？好汉？”“好汉？我是你老伴儿？”
“啊。瑞华？我是怎么回来的？”“虎子给你送回来的。”“虎子。他怎么遇到的？我去问问。”三大爷发现什么也没少。
“虎子，昨晚你在哪儿把我给救了？”“啥我给你救了。我也去黑市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东西。也看看从来没去过的黑市。体验一下。我还以为你是跟踪我的。我都进胡同了，你还跟着。我差点儿直接动杀招。得回你说了句话我听出来了。吓唬吓唬你。就晕了。我不就给你送回来？”
“咳！吓死我了。一会儿要这块儿。一会儿要那块儿的。今晚你请我喝酒。给我压压惊。”
“行啊。你那精压不住。让三大妈给你解决一下得了。喝酒没问题。”
“别没大没小的。这顿饭吃定你了。吓死我。”
“行。晚上过来？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