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莫一林建国带着雨水傻柱开着吉普车去了保定。时间不多。三天就得上岗了。现在敌特猖獗。
“莫哥你能让我见到爸爸么？”怀里的雨水期盼的问莫一。“雨水能见到。”
“见到了能带回来么？”“能。不回来莫哥抓他。”
“不行。不能抓我爸爸。雨水要爸爸。呜呜呜。”
“好了雨水。不哭了。咱们去把你爸爸带回来。最起码每年都得回来看雨水。好么？”
“嗯。最好是回来。”“我知道，最好是领回来。回家过日子。”
“嗯。”雨水重重的点点头。莫一心里挺不好受的。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这么多。何大清啊何大清。真是个混蛋。
不过不应该啊！他不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啊！莫一有些不解。但是没见到人还不能确定。
“莫哥，你说我爸还能回来么？”“能，不管多困难都得回去。你知道他的工作地址么？”
“还不知道，不过可以打听。”“好吧，估计他也没那么快找到工作。先去他家找他。”
“我们那天去没进去门。”“也许你爸去找工作没回来呢？”
“这有可能。”傻柱听了，脸上有了笑容。一路上还是不停的问莫一。莫一只能给他们兄妹劝解。
终于到了保定。“走咱们先去吃点饭。然后在他家附近等着。我就不信他不出来。”
“嗯。吃饭饭。饿了。”雨水最赞成了，这个小吃货。
到了饭店，点了一些吃得。看着开吉普车来的，服务员也不敢像冤家似的。点好餐。吃完了在何大清家旁边等着。
要天黑了，何大清回来了。“何叔，”“嗯。莫…一。”“是我何叔，你先上车。”“唉！”何大清上了吉普车。
“爸。呜呜呜。”雨水先哭了。“闺女。”何大清眼睛红了。泪水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柱…子。”
看得出何大清还是挺惦记这闺女儿子的。“何叔你为什么要跑到这儿来，给人家养孩子？”
“你不知道，我来这儿是有原因的，你来了我就和你说说。你还记得当年你走了。龙小芳救了一个人，这个人后来跟着起义了。还是个官。来找过我问你的下落。我哪知道啊。
他们逼着我说，我也不知地方啊？最后我不得已要走。聋老太太就怕我走了不和她联系。让把孩子留下。这不就跟着小白来着这里躲躲。想要等到她死了我再回去”
“龙小芳被抓了，不敢呼风唤雨了。还有一个街道办主任。”“对对对，就是那个街道办主任。”
“哦，我还以为多大官儿呢？没想到就是那个小子？不对呀也就比我大个七八岁啊？”
“他老子厉害啊！早就进军营当干部了，起义以后，就安排到地方了。”
“这样啊，那小子我差点踹死他。吊起来揍得快死了。因为他是公职人员给他留条命。我没回来就把我家房子给分出去了。”
“呵呵，我们能回去了？”何大清试探着问道。“当然了。你用不用和你的小白商量一下？”
“不用，她也喜欢四九城。为了我才离开的。对了，去年有个女军官来找你。这是她的地址。我没敢放到家。一直在身上放着。怕丢了，”
“快点儿给我。”打开一看就是她们以前的家。“我这脑子。怎么就没去看看。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一起走吧。”
“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何大清见到了他，其实心里就有了答案。这小子可不是随便惹的主。有他在应该没事了。
没多久何大清领着他的小白。还有一个孩子。三口人。
还真像一家。孩子也就七八岁，比雨水大一点。
何大清抱着闺女。旁边傻柱。白寡妇。抱着儿子。两套行李。放到车顶上。这年代警察交警都不管。
回去莫一开车。后面一家五口都挺开心的。林建国坐在副驾驶上。这可怜的吉普车。还是他缴获的丑国货。新的。
“没想到还能回家。呵呵”何大清把闺女抱得更紧了。
“好日子在后头呢，过两天我带柱子去轧钢厂上班儿。你想不想去？”
“你说了能行么？”“必须行啊！那个杨厂长。以前是个团长，他可没少吃我的粮食，和使用我给他的武器。”
“是么？这关系那就没问题了，还是你你小子厉害，当初我去街道办要房子他们百般不给。没想到你回来都给收拾了。”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反了他了。这个龙小芳可真能扯。还说自已是烈士家属。她的脸这么大？一个卖奶的。”
“哈哈哈，你小子这嘴赶上傻柱这嘴损了。当年的你放过她我还觉得做的对。没想到这老太太。遇到点儿水就想游起来。当年给小少爷喂奶到七岁奶。奶水也真够用。本来早就该断奶了。她就是一直喂着。额头都给喂没头发了。她就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馋。”
“哈哈哈，何叔你这嘴也一样。都是你给带坏的。”
白寡妇偷着笑。也许是可以回到四九城了。或许是得到了何大清亲人的认可。再就是这些人说话有意思。笑点低。
一行人几个小时就到了四九城，直接开到四合院。见到吉普车开过来了，闫埠贵给开的门。
“何大清？你回来了？”“是啊，我这不得回来么？这几个小子去把我接回来了。”
“可不能扔下孩子就走。”闫埠贵看着像是劝说。实质是看热闹。“我没有啊。我去追求小白，这不娶回来了。”
“恭喜恭喜，”闫埠贵有些脸上不好看，没想到人家女人在车上呢。一行人下了车。直接去了莫一的跨院儿。
这个跨院儿谁看了都羡慕。四间房，还有一个大院子。想盖几间房子都行。
“我这回来还得去买两间房子，”“你别操心了，雨水柱子先住我这边。过一阵子在我这院子里盖两间。地皮我出。你出工钱。材料我有。”莫一空间里真有。都是鬼子的，木材。煤，砖，水泥。沙石。钉子都有。
“太好了。现在还不让买呢？都指着分房。都来四九城哪有那些房子分。”又解决一个难题。
次日，莫一开着吉普车去了郑梅的家。刚要上班儿去的郑通，见到了莫一。“你小子还活着？”“活着。郑叔。”
“快进来。快进来。”郑叔激动的把莫一请进屋里。“清荷，你看谁来了？”
多了几条鱼尾纹的丈母娘出来了。“莫一，你这几年去哪儿了？这么高了。”
“我去参军了。本来不想对同胞动手的。可是被逼的，看清了他们的黑暗。所以参军了。打完了解放战争，又去了半岛。打联军。这不才回来。婶你们还在部队么？”
“没有。在地方上班儿。我在工会。你叔在区里。”林青荷说道。
“都是好地方，郑梅呢？”“郑梅在军区总医院呢。”
“那我先回去了，她回来告诉她，我在轧钢厂上班儿。我就不等她了，我要回去了，还住那儿。”
“知道了。她回来就告诉她。”郑婶儿答应当这个交通员。
郑叔也挺开心的，这小子没死。一定告诉姑娘，要不然都要自闭了。
莫一回到了四合院。心情大好。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整只羊。叫来了何大清傻柱雨水白寡妇娘俩。
“这是怎么了小莫？找到我媳妇儿了，”“找到了？太高兴了。中午就把这只羊吃了。”
“多少人啊？吃一只羊？就咱们这些人。两只羊腿就够了。还整只羊？多浪费呀？”何大清说道。
“那成你看着做。吃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几个孩子来呢？哈哈”
“也是啊，小孩子来了。还能怎么办？都在一个院子住着。做半只吧。”
“莫哥我也会做。”傻柱真是不忘学习的机会呀，只要有食材就想着练练手。“何叔，咱们休息。让他来。多给他练手的机会。”
“行，我看着点儿。我这儿子在这方面还真有天赋。你来，我给你看着。看看你的水平。”
“好嘞。我来。”傻柱乐呵呵的开始准备。一个小时半只羊做出六道菜。一出锅见到月亮门一排小脑瓜。
刘海忠家一个刘光天，闫埠贵家一个阎解放，一个阎解放都是五六岁，
这个院子里的年轻人。现在莫一有了一个排序。
在这个院子里，莫一和贾东旭差不多大。贾东旭二十，再往下就是傻柱许大茂。都是十六七。再往下就是刘光齐阎解成。他们俩都是十四五。再往下那就是阎解放刘光天。
至于阎解旷刘光福都在怀里抱着吃奶呢。还有几个孩子。不太认识，因为在电视里没表。他走的时候人家没来这四合院。
还有几个不认识的最小的四五岁，男孩儿女孩儿都有。
看着这些小脑瓜。这年月吃顿肉可不容易。全院子不想管。但是孩子都是天真无邪的。
莫一一招手。几个孩子见了。赶紧跑过来。“谁也不许闹。都坐好今天莫哥请你们吃肉。”
“哇！莫哥真好。”这几个孩子都要跳起来了，孩子小。马屁可不断。林建国看了都忍不住笑了。
这下团长被一群娃娃兵给包围了。还有个四五岁的小丫头。拽着他的衣大襟往上爬。
莫一直接给抱了起来。小丫头美的看着同伴做鬼脸。何大清最不爱笑的人也都笑了起来。
“莫…哥好。…有肉吃”小丫头简短的话，逗的几个人笑呵呵的看着莫一。捅马蜂窝了吧。
雨水也不甘示弱，拽他另一条腿。莫一也抱了起来。白寡妇儿子。和小孩子没一会儿就打成了一片。
“都坐好，小孩子一桌，不许打架，”“好。莫哥我们不打架吃肉。”
莫一放了两张桌子。小孩子一张大桌子才坐下。菜也多。
“小莫，要是两个羊腿咱们都没吃的，这些小狼。比得上四个大人。尤其是男孩儿。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一顿饭吃得小嘴儿油汪汪的，有的满脸都是油。看着这些小花脸猫。莫一也是无语，“得，都回家找家长洗洗脸。再来玩儿。”
“莫哥哥。一会儿我还来，”小丫头说完就跟着跑了。
“团长，你还真有耐性。在战场可不是这样，训练我们那会儿可是有名的黑脸老莫。”
“能一样么，那时候不对你们严厉点儿。那是要气死人的，就这样还牺牲了这么多兄弟。”
“是啊，团长跟着你大家放心。那么艰难，还把兄弟们的遗体带回来。谢谢你，兄弟们都不怕死，牺牲了也会回到回家乡。”
“我的兄弟们啊。我们上班，有机会给他们的兄弟姐妹找个工作，结婚的给他们妻子找个工作。不能让他们流血牺牲。家人无以为继。我们在帮衬点儿，日子就能过下去。”
“好的团长。十七个兄弟家都不远。最远的在保定。最近的在四九城八个。津市十七个保定两个。”
明天上班儿。问问杨厂长。有名额，用多大人情也要办下来。
“嗯。”林建国点了点头。想到了牺牲的兄弟。也是一阵难过。
何大清和白寡妇带着儿子，离开了，傻柱雨水住在另外两间房子里。莫一的小院儿就这么住满了。
第二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带着林建国一起去上班儿了。路上遇见了刘海忠，易中海。还有几个一个院子的。见到莫一非常热情。
因为昨晚孩子们回去和大人说了可劲吃了大米饭和羊肉。每家生活条件都不好。能让家里孩子吃顿肉都挺高兴的。也就闫埠贵除外。自已没吃到，没算计到莫一还有些后悔。也不看看莫一搭理过他么？
才刚刚成立大爷制度。他们每次没觉得大爷的职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现在还好，只是以后越来越滥用职权。用放大镜看待大爷这个权力。
“莫一，你这是？”“我私自调用军队。不适合在军队了。退伍了。”
“退伍了。这是？”“去轧钢厂。上班儿。”
易中海竖着耳朵听。心想到了轧钢厂好啊。那是我的地盘儿。新上任的杨厂长，对我不错了啊。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以后慢慢收拾你。
“那你是进入车间？”刘海忠问道。“刘师傅。你想啥呢？我们团长那是军官。保卫科科长。当兵的士兵退役才会进车间。”
“啊！保卫科科长？”刘海忠还没缓过神。易中海心里由甜蜜。变成了苦楚。人家是干部。还是保卫科科长。厂子里也管不着。
“再说了你们杨厂长还是我们团长的老相识呢？怎么能让他进车间。以我们团长的能力就是普通士兵也不会进车间。大材小用。”
林建国这个阴货。早就看明白这几个人的心里想法。给自已团长争口气。让他们心里难受。
一行人到了保卫科。“科长你来上班了？太好了。”几个战士笑着迎了出来。
“工人同志上班儿时间结束，就全体集合。”莫一说道。
“是，”所有人还不知道呢，他们面对的是什么。将是魔鬼般的训练。林建国在心里替她们默哀。
八点钟结束。就两个站岗的，还有一个门卫室的。其余的都在站队列。还不错。毕竟保卫科的前身都是军人。
“今天我说一下。我的收下。不要破烂。我的兄弟那都是能征善战的白练之师。我曾经一个团的猛虎。在半岛折损了一百七十三人。其中特战大队两百人折损了十七人。
我的兄弟就是要做到不抛弃不放弃。拿着敌酋的首级回来喝酒。遇到敌特不做孬种。更不希望有牺牲。想要做到不牺牲那就要把自身的本事练出来。从今天开始进入魔鬼训练期，坚持不下来去车间。我这里不需要孬种。”
“科长。你就说怎么训练吧。没有孬种。”“绝对没有，都是铁骨铮铮汉子。”
“好，希望一周后还能这样说。今天有些匆忙。今天第一个科目。就是散跑步。跑到废为止。”
“啊！”“啊什么啊，开始。林建国暂时是你们的教官。我去准备训练器材，林建国带队。跑到太阳下山。最后五人。扣掉积分。每个人原始积分五十。每次扣掉十积分。前五人，奖励十积分。”
“是，全体都有，向右转。跑步走。”林建国带着这些人开始绕着院子跑。这个厂子的院子可不小。一圈五公里。
莫一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把早就画好的图纸拿出来让他安排人做出来，明天要用。
杨厂长看着楼下的保卫科在训练。而且看着强度比军队还要严格。也挺支持莫一工作。
马上安排下去，车间工人还是下料生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是任务也不敢怠慢。
第二天所有器材都安装好了。全体成员才知道什么是魔鬼训练。白天夜里都不停的训练。前三天三夜还好。后来是越来越困。这个教官怎么就不困呢？
这个黑脸老莫。真是黑着脸跟着训练。自已背着五十斤的负重。自已背着二十斤的，都要跑废了。他是铁打的？
一周后都适应了。以后每天都在训练，体能。枪法。军体拳。格斗术。冷兵器运用。
变化非常大。杨厂长也是行家。看着这样的保卫科。心里踏实了。这小子来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