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日子过得不错。转眼来到了五九年。今年日子不好过。从去年开始大炼钢铁。全国热情高涨。已经很少有人去种庄稼了，去年秋收有心计的村民抽调一些人。收了地里的庄稼。
很多地方都没人去秋收。没有黑天白天的炼钢把每家的大锅菜刀都拿去炼钢了。
莫一也在闲暇之余，去了地里收了一些粮食。都是附近的，用空间收取还是很方便。速度也快，最后都留在这个村子的打谷场。
再不收取粮食，那就是活该了。莫一开着卡车走了很多地方。再远就够不上了。
回到家自已是不怕。空间里上万斤粮食。够过三年了。何况还有一些定量。
莫一下班回到四合院，现在是街道办王主任和几位干事。
“都到齐了了吧？今年由于欠收。现在的定量下调。成年男人下调到每个月二十四斤粮食，女人十八斤。未成年的十二斤。”
“啊！那也不够吃啊？”“今年各处粮食都欠收。要全国共渡难关，所以都下调了。也不只是我们一个街道。”王主任耐心的做着工作。
也没办法啊，只能这样了，莫一没觉得意外。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回到家看着家人都在沉默。“小莫。要不我们搬回去吧？”丈母娘说道。“妈，你们不用为粮食担心。我的存货够用到几年之后了。而且全是细粮。我只知道手里有粮心不慌。所以一直存着粮食呢？”
“真的？有多少？一大年呢？”“几千斤是有的，够家人吃。何况还有一些定量，”“爸爸。和我玩儿”莫慧见到了莫一。那就是赖皮缠。
“来啦来啦。”莫一把五岁的闺女放到脖子上。“咯咯咯”莫慧的笑声不停。
“我来找你玩儿来了。”大丫上学了。和雨水一起上学放学。林建国的儿子林立，领着傻柱儿子何健。一起过来了。
“爸爸我下去。我下去。”莫一把莫慧放了下来。现在的郑梅又大肚子了，一家人的重点保护对象。
莫一知道院子里又该有闹心事儿了，在饥饿面前最能检验人的本性。贾家现在就一个人没有定量。匀匀还能够吃。易中海家也没问题，没有了五保户的龙小芳可就难过了。多半得去找他儿子。
闫埠贵家也不好过。儿子多，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刘海忠揍儿子是揍儿子。但是真让他们吃饭。
自已手里还有两个工作指标。一直没用。找人问了还能用的。人家也知道有人要来报到，指标都给出去了？，一直没来。
莫一想了想。暂时还真没有这个人。领着林建国又去了那几家兄弟的家里。还真有两个年龄够的。直接送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半夜了，见到闫埠贵鬼鬼祟祟的出去了。“团长这家伙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啥，家里儿子多，吃不起细粮，去拿细粮换粗粮去了。”“这家伙真会算计。”
“他可不是会算计，当年我没揍他。就是他的体格救了她。我怕直接把他送走。”
“呵呵。这个院子里还真是牛鬼蛇神都有？”
“嗯，这易中海龙小芳是最没底线的人。有机会就想翻盘。要不悄悄没一个。都不死心。”
哥俩个聊着天进了四合院。他们不知道，在厕所出来的易中海听了。都想回厕所。等到天亮再回家。莫一说的就是我和聋老太太，这家伙还记着当年的仇呢？
那一顿踹。给我踹废了。还不消气。我在家躲着点儿。聋老太太以后也离她远点儿，现在粮食不够吃，就以这个为借口。不管她了。
自已有儿子有媳妇儿的，再管她也没用啊！易中海回到家里。拽起来一大妈.
“媳妇儿。以后我们家的粮食也不够吃了，老太太那里就别去了，不能因为她饿到了自已儿子。”
“老头子，这样聋老太太不得饿死啊？”
“这些年要不是她。我会这么惨么？我现在只想安心过日子，不想再和莫一争个高下了。折腾不起了。聋老太太一直以为莫一有宝藏。莫一她还惹不起，真给人家整的没了耐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我们儿子想想。都这么大了。”
“嗯。我明天就不去了。”两口子商量好了。贾家。“东旭。咱们家的口粮能够吃么？怎么也得让妈吃饱了啊？”
“妈。今年都吃不饱。都是六七分饱。对付一年就好了。”
“你爸走的早。我拉扯你长大不容易，你可不能不管我。”贾张氏最在意的就是自已肚子。
“好吧。一定会让你和棒梗吃得好点儿。我和淮茹忍着点儿。”贾东旭也没办法。
“当家的，实在不行，你去问问莫一，看他有什么办法。你们关系那么好。”“媳妇儿现在是有钱都买不到粮食，要是缺点儿钱。我还能想办法，家家如此。别给人家找麻烦了。这时候问粮食。那是找骂呢？”
“我知道了。咱们俩忍忍吧。”秦淮茹也只能认了。秦淮茹还好，工作不在车间。贾东旭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吃得不饱。在食堂也是定量了。减了不少。
没办法，贾东旭都要崩溃了。这些日子也不敢出门。到家里就是躺着养身体。运动多了。费粮食。
过了几个月。莫一家还是一如既往的伙食不错。现在又入冬了。自已儿子也降生了。自已闺女每天都看着莫一，不让他抱弟弟。自已可以抱。爸爸不可以喜欢弟弟。是我的。
看着霸道的闺女。莫一也没办法。郑通看着高兴。总算有人把他收拾的老老实实的。
自已更加喜欢外孙女。给她出各种办法收拾莫一。莫一也不恼。闺女的各种刁难。都会化解。因为闺女直接偷偷告密。
“大闺女真好。以后你姥爷说什么就告诉我。我有个防备。省的老头把我给坑了。”
“嗯，爸爸你放心吧，我会和你一伙的。”
离开了莫一去了姥爷房间。“姥爷。我爸想让我当叛徒。我没干。我和姥爷是一伙的。”
“大孙女真好。姥爷领你出去走走。”这是去了供销社。爷俩一前一后的。
莫一挺高兴的，老丈人退休了以后还有事干呢？提前预习了。
赶紧跑进家门。替媳妇儿抱会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