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一天,陈麦穗吃完饭让张建安去洗碗,自已整理了一下家里,然后给石头他们找出一套新的换洗内裤和秋衣秋裤,又给洗澡间提了热水进去,把火墙烧起来,准备等一下给他们洗澡。
陈麦穗看他们消化了都半个多小时了,洗澡间温度也上来了,就全部一窝蜂的赶进去洗澡,洗完澡陈麦穗把面霜给他们炕柜上,让他们自已擦脸,要不风一吹都裂了。
陈麦穗让张建安给他们复习昨天所学的知识,自已也进去洗澡,因为今天自已要洗头,又没有吹风机,就很麻烦,所以早点洗完在火炉旁烘干。
陈麦穗洗完,把头发用干毛巾包着,让张建安也趁着这热乎劲赶紧去洗。陈麦穗检查了石头的学习进度,发现张建安已经给他讲了今天的学习内容,双胞胎的也讲完了,于是让他们自已复习着,自已去化妆台那里搽面霜和身体乳去了。
张建安洗完,把浴室收拾干净,然后里面的水缸从客厅水缸里面装水装满进去,把他们娘四个的衣服也洗干净,放到了洗澡间里面的绳子上挂着滴水,等不滴水了就放到外面火炉那边烘干,不能放到外面院子里面,全部给冻成冰,布的纤维都冻断了。
张建安整理完东西回到炕上,三个孩子都在床上依偎坐在一起,石头在给钢头、铁头读小人书呢,陈麦穗则是在旁边炕桌上写写画画。
张建安带着好奇心过去瞅了瞅,一看,陈麦穗竟然在写“张建安一个月学习计划表”。陈麦穗看他看过来,就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把写的东西递给他看,说:“针对我对你这段时间的了解,你数学、俄语、政治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主要是针对语文,然后对剩余的三科建立架构,查缺补漏一下。”
陈麦穗又把桌子旁边自已的高中课本和笔记拿出来了,说:“书我也有,当时结婚的时候我从娘家拿来了,然后还有一些学习笔记。凭借着你的聪明劲,我们这一个月肯定能学完,当然我这是算的最紧的时间,实际离你回部队和学校开学的时间可能还会多一个星期左右。”
张建安看着陈麦穗叽叽喳喳的给他讲着学习计划,心脏跳动愈发的快速,随时都要蹦出胸腔。张建安被这认真负责的陈麦穗吸引了,这样的她格外有魅力,让他对她的爱慕又深了一分。
张建安听完陈麦穗的话后,说:“好的,我一定按照陈老师的计划去学习,争取顺利拿到高中毕业证。”
陈麦穗看见张建安那么听话的样子,立马就起了老师的范,说:“张建安同学,今天就开始你的学习,现在先把这两篇课文背了。”
张建安知道陈麦穗是为他好,也就顺从的进行学习语文知识,陈麦穗也在旁边整理着其他的知识点。
再加上在炕尾看小人书的三个娃,一时间,陈麦穗家的学习氛围得到空前的高涨。窗户上凝结成冰的水汽,炕膛下面木柴燃烧霹雳巴拉的声音,张建安小声的背诵,陈麦穗笔下的沙沙声,孩子们讲故事时不时传来的笑声,炕桌上摇曳的烛光,全部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动态美景,让人不仅心生向往。
一家人的学习直到十点多才结束,双胞胎早就因为白天疯玩一天坚持不住,趴被窝睡觉了,而石头还没看完新从小正那里换来的小人书,还在努力的抵抗着睡意,但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陈麦穗拿掉他的小人书,说:“石头,别看了,明天再看,赶紧睡觉。”
石头也确实困了,把书小心珍惜的放到炕柜里面,然后也钻进自已的被窝睡觉,没两分钟就传来他的小呼噜声。
陈麦穗看还在旁边背诵课文的张建安说:“安子,别背了,你今天已经超额完成了,剩下的明天再背。你把那个桌子下面的医药箱拿过来,我给你重新上个药。”
张建安把书放到炕桌上,去桌子下面拿出药箱,把胳膊递给陈麦穗。
陈麦穗拆开张建安的纱布,发现道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也不红肿了,于是就用碘伏给他周围消了消毒,然后又撒上了一层薄薄的云南白药,又用新的纱布给他重新包扎好,最后系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陈麦穗边包扎边说:“你这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最近不要使劲用它,别再崩开了。”
张建安说:“好,我平常都用另一个手干活。”说完,张建安把医药箱归回原位,然后把炕桌移到边上。
陈麦穗已经铺开被子,自已脱掉睡衣外面的棉袄,自已钻了进去。
张建安也收拾好,吹灭蜡烛,凭借着他的眼睛夜视能力,也钻进了陈麦穗的被窝。
陈麦穗推了推他坚硬却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揩了几把油,说:“你去你被窝,都给你铺好了。”
张建安手臂搭到她身上,戏谑的问她:“好摸吗?要不要撩开给你检验检验啊?”
陈麦穗瞬间羞涩了,没想到这男人是真的闷骚,听到这调侃的话,也是顶着羞涩去反击的多摸了两把,嘴硬着说道:“我摸我自已的男人,又不是别的男人。”说着,还捏了捏硬实的腹肌。
张建安也撩上瘾了,没受伤的那只手攥着陈麦穗的小手从睡衣下摆进去,让她近距离接触,给陈麦穗都给整红晕了。
张建安还在她耳边呵气,轻轻的说道:“穗穗,可还满意?”
陈麦穗的脸往这边一扭,两人的嘴唇刚好擦过,这就犹如火柴擦燃,张建安瞬间化身为狼,衔住陈麦穗的嘴唇,灵活的舌头不断展开攻击。
而检验是否满意也完全调转了方向,陈麦穗成为被检验者,衣服上的扣子逐渐凌乱,两人顾虑着伤口,也就只能浅尝辄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