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收钱记录。每家每户都收了钱。刚忙完。几个公安就进了院子。找到了赵虎。
“赵科长。那两个工程师住在哪个房间？”“他们住在西跨院。我们家这是东跨院。”
“知道了。一起过去看看吧。兴许有收获。”“走吧。”赵虎跟着一起过去看看。
现在院子里的人有些毛了。这还没买到粮食呢。就把公安招来了？
“老阎这可怎么办啊？你要是被抓了我们娘几个怎么办呢？”“别瞎猜，看看情况再说。”
好几家人都要哭了。搜查完了。公安出来了。见到满院子的人。有的还掉眼泪。
“赵科长，这是怎么了？”“家家粮食不够吃，这不是饿哭了么，明天我给他们采购点儿粮食，今天太晚了。”
大家伙听了赵虎的话。绝望了。这就招供了？
“得嘞赵科长，您明天要是能多采购点儿。帮我也带回来点儿。”这个公安同志说道。“没问题。大米白面。一毛钱一斤。”
“这么便宜？”“是啊，我们院子里的都是这个价。就是帮个忙。也不能知法犯法啊？”
“成，我的钱在这儿。二十块钱。和你们院里一样。不超标。”
“行吧。明天下班儿来取。你们几位交钱也可以一起带回来。”赵虎看着其他几个公安同志。都不好过。
“谢谢。这是我的。”“我没带钱。副所长借我二十，明天给你带来。”“成。”都拿到出钱。来执行任务还有意外收获。
院子里的人有些懵。怎么还有公安同志参与。“呵呵。咱们这不是投机倒把。是自已采购额外的粮食。他们也是人。也不好过。犯法的事儿咱们也不能干。你们要是拿着粮食去卖，那就犯法了。你们不可能也是一毛钱卖。”
“粮食买都买不到。还卖？这是粗粮价格。吃细粮。还卖？再买去哪儿买？”
院子里的人这次知道这是不犯法的。但是也是违规的，赵虎没说。就怕有心人去举报。
回到家。开始过起了独居生活。第二天没有去上班，回到自已的四合院儿来找大儿子赵小龙。
“爸爸。你今天又来给我做好吃的了？今天什么时候走？”“今天下午回去。今天别练武术了。”“好呀？那你陪我玩儿。”
我陪你。我给你做个秋千吧。正好院子里有两棵大树距离两米多。正好。
找到一个大碗口粗细的原木。三米高的地方用锯开个豁口。另一棵大树同样高度开个豁口。
正好把原木镶进去。最后就是铁线捆绑。最后就是从空间里拿出两根绳子。一样的长度。距离地面六十公分高。
上头锁钢丝绳一样锁好。下面就是一块整洁的模板，两寸厚。模板光滑如镜。
四个绳头固定在木板四个角。试了试还不错。看的赵小龙直着急。看着赵虎赵虎下来了。他赶紧坐上去。玩儿了起来。
百货大楼上班儿的温玉。今天有些不开心。因为自已父母那里缺粮食了。还是自已兄弟媳妇儿和他说的。他爸和弟弟还不让和她说。怕她着急上火。
今天下班一定回四合院儿和赵虎说一声。自已住的四合院挺随心的，但是这个臭男人经常来了就跑。
赵虎看着中午了，做好了饭菜。娘三个一起吃了个饭。管红老妈一直在家。“爸爸。妈妈她们还没吃到呢？”
“你放心吃吧。我给他们留了四份儿。一会去给她们送过去。”“真的呀？我也想去。”“好，一起去。我开车去。”“那个大卡车？”“对呀。大卡车。”
“好啊。比我姥爷的汽车大多了。我姥爷的车没有爸爸的好。”“那当然了。你爸爸来的卡车能拉很多货物。你姥爷的就能坐人。”
“我长大了也开卡车。”“那肯定行啊！到时候爸爸教你开车。”“今天教我？”“不行。你太小够不到。长大的就能开卡车了。”
“好吧。我还得吃饭练武长大能快点儿。”“对喽。儿子努力成长吧。”
管母看着爷俩这有问有答的。“小云。要吃饭了。我来找你了。”“雨水姑姑我们今天吃什么呀？”
“我们吃二合面窝窝头。再加上一荤一素。”“好吧，也不知道爸爸在干什么？要是爸爸回家我们就有好吃的了。周日我要回四合院。”
“我也想回去。看看他们在吃什么？我都想到。虎哥每天和我哥两个人天天喝酒。吃好吃的。”
“滴滴”卡车喇叭声。因为赵虎见到了在操场边上的雨水和小云。“那好像是虎哥的卡车。”小云也看过去。
“真是爸爸过来了呀？是他的卡车。赶紧过去。应该有好吃的了。”两个馋丫头直接跑了过去。
“爸。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了？”“给你们带来的是你们的最爱。”“龙虾？”“有。还有一个回锅肉。”
“太好了。正犯愁吃啥呢？”雨水一点儿没有女孩子的矜持。这就是培养出来两个女汉子。
递给她们四个饭盒。放到副驾驶上。“弟弟你怎么来了？”“我来看你和姑姑。你们吃饭吧。一会儿还得去给妈妈和大妈妈送饭呢？”
“我们带回去吃吧？”“在车里吃。”赵虎可不想让她们带回去。怕有闲话传出去。危险。
两个丫头吃的风卷残云。吃几口就得用力下咽一下。也没缺吃的。怎么就跟逃荒过来的一样。
速度很快，赵虎要有准备。给她们每个人一瓶汽水。这待遇。“爸。明天还能送饭么？”“行吧，没事儿就给你们送来。看你俩就跟逃荒的一样。”
“哥。你不知道，这学校的饭真不好吃。每天就吃一点儿。然后晚上回家多吃点儿。”雨水说道。
“那行以后没有任务就给你们送饭。要是有任务到饭店儿你们就去买饭吃。”“太好了。我们走了。还没给嫂子她们送饭呢？”
赵虎看着进入校园的两个丫头。他开着卡车去了百货大楼。“你们怎么来了？”温玉没想到赵虎带着赵小龙过来了。
“这是给你送的饭，你们吃点儿吧。可能来的有些晚。早去给闺女送过去了。”
“我们这儿有食堂。给孩子送过去就行了。对了你能不能多拿回来点儿粮食。爸妈那儿人口多了粮食不够吃。”温玉小声和赵虎说道。
“早说呀。我这就送过去，你晚上把饭盒带回去吧。我不等着了。”“你去吧，”温玉看着赵虎离开了。心踏实了。这个臭男人。真离不开。
赵虎带着儿子开着卡车去了管红单位。在门口登了记。这才进去。提着饭盒。来到她办公室。
“妈。我来给你送饭来了。”“大儿子来了。我都吃完了。你来晚了。”
“来的晚不晚。那得看饭菜能不能剩下。”赵虎也进来了。“你们爷俩今天这么好？”“一直都很好。只是从没被发现。”
“混蛋吧。大儿子你吃点儿不？”“我不吃。中午吃多了？才和爸爸一起出来走走。”
“还出来走走。来年上学吧？”“好啊。妈妈。我今天还去了姐姐学校。好多小孩子。和他们一起玩儿。”
“那就这么说定了。”管红终于做通了儿子的思想工作。可以送他上学了。
赵虎和儿子等管红吃完了。这才带着饭盒离开了。看着有些睡意的儿子。把卡车停在一棵大树的阴影里。
打开车窗户。把他放到副驾驶的座椅上。正好。给他找个临时枕头。这还是出长途时带的。
一睡两个小时。看儿子醒了。这才开着卡车去了老丈人家。也就是娄家隔壁。
到了地方看着娄家。自已过去看看。里面还是那么破败。曾经的辉煌彰显着主人的成功。
现在留下来的就是人走茶凉的沧桑感。赵虎看着二楼这里有些回忆。看完了就带着儿子下了楼。敲响了老丈人家的大门。
丈母娘在家。她没有上班儿。是今天请假去买粮食。也没买到。粮站也不是天天有粮食的。
“虎子。你来了。”“妈。你等下。”赵虎打开卡车大箱。把两麻袋大米提下来了。
“妈。我给你送来两袋子大米。够家里吃得了。还有十斤猪肉。一头猪的水油。”
“这么多？你们怎么办？”“什么都缺。就不缺粮食和肉。以后缺了就和我说。或者让弟媳告诉温玉一声。我今天正好单位来粮食就留了几袋子。给你们送来两袋子。”
“现在粮食还是不太好买。定量有保障。人口一多不够吃了。这就够几个月了。这些粮食加上定量。够吃几个月了。”
丈母娘非常开心。愁容也没了。赵虎帮她把粮食倒进了装粮食的大缸里。赵虎拿着袋子带着儿子到了卡车上。
“妈。我先回去了。还得把粮食带回家。”“那行吧。”丈母娘知道这粮食还是尽快拉回家。放到车里不安全。谁家都缺粮食。
赵虎带着儿子先去了自已买的四合院。把儿子送回去。看着儿子还有些不舍。
“明天中午还来找你去送饭。在家里听姥姥话。爸爸得回去了。”“好吧。爸爸明天一定要来带着我。”
“知道了，爸走了。”儿子进院里了。这才关上门。开着卡车离开了。
现在卡车里有一整车的粮食。一半儿大米。一半儿白面。开到了四合院儿，三大妈在大门口等了一天了。
“赵虎回来了！赵虎回来了。”赶紧回院里喊一声。很快亏出来很多人。“你看卡车满满的。开的这么慢？”
“赶紧的。车停下就卸车。几个年轻大小伙子。准备好了。”三大爷这会儿还真有点儿用。估计也是给大米白面面子。
“吱”卡车停了下来。几个大小伙子就上了卡车卸车。真慢。赵虎过去一手一袋子。就往院子里走。秦淮茹见了脸有些红。不知道想起了啥。
整个四合院基本上都请了假。就为了这粮食。每家两百斤。基本上一麻袋就是。
“一麻袋两百斤。要是要两样。那就两家分。一家拿大米。一家拿白面。一家分半袋子就好了。我就不细分了。那个大秤。称一下。要是没问题。一家一袋子。你们相互匀一下。”
三大爷借来了大秤。量了几袋子。都是二百多斤。这才放心了。一家领了一袋子。
还剩了几袋子。这是那几个公安同志的。粮食进了家门，每家人都有了笑容。手里有粮心不慌。
“还得是赵虎。人家弄来的粮食。都是精米。你看这白面雪花一样。”
“我家的大米。晶莹剔透。以前都说人家是街溜子。现在看看。人家那是当官儿的料。在街面也是这个。”老妇人竖了个大拇指。
“以前在院子里时间也不多呀？每天都在外面跑。但是人家温玉没有缺过吃喝。我感觉人家没看的上这工作。不上班儿也许会更有钱。”
“就是时代不适合他，要是在过去他就是第二个娄半城。这样的人天生的。”
“你们别聊了。我这儿还抬着粮食呢？”刘光天帮忙。这大秤得两个抬着买卖方看秤。
这两个妇人忘记看秤了。惹得刘光天贾东旭累的满头大汗。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看看。”一个妇人看着秤。“还差三斤。再加几碗面。”
总算称完了。刘光天和贾东旭相互看一眼。这多抬几分钟。可真不轻。两百来斤。
快要做饭了。今天都改善了一次。赵虎没事儿。想着去轧钢厂看看。一天没去上班儿。
往卡车里放了些肉。装满了。这才去轧钢厂。一进厂子。就直接开到冷库。
冷库的人通知了聂副厂长。看到这一卡车猪肉。笑容就没冷却过。
“兄弟。你可以啊？我还以为你有事儿没来呢。我去找你两次都没见到你。”
“有什么急事儿？”“还不是昨天的招待餐。吃得是不错。领导打劫的本事也不错。很快库里就要空了。得回你这一卡车猪肉。要不然我又该尿黄尿了。”
“你也没尿过白色的？就是颜色重点儿。没事儿。”
“呵呵。这一卡车多少肉？”“六千多斤。要不然不够你挥霍。”
“太好了，六千多块钱，我给你开条子。”赵虎拿着聂副厂长的条子。去了财务科。领了钱。这才离开了轧钢厂。
这是家猪肉。不用交到保卫科。自已的钱。回到了四合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