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已经没人了。这家伙真是个杀神。易中海在家里直哆嗦。
龙小芳在里面都不敢在床上。蹲在床边。何大清出来看看回来的莫一,
“小莫你没事儿吧?”“何叔,我没事儿,我要参军去了,这群家伙还得找麻烦。”
“去吧,等着你说的日子到来再回来。”“好的。你们要保重,我要走了。”
“走吧,还是条活路。”何大清有些伤感。莫一回到家把所有的物品收进空间,家具都带走了。
可不能白走。找到了四大家族开的银行。一顿扫荡,都给他做了嫁衣。
离开了。找到根据地,一打听,郑梅一家已经去了别的地方。
就在这里参军了。跟着部队去了战场。由于他的功夫好。枪法准。单独作战能力强。
很快就打开了局面。他所在的部队没输过。每一次都能夜里袭击敌人,抓到了不少的俘虏。
一个连经常集体立功。他这个连长师部都知道。甚至全军都有名。出去就能带回来一个团的俘虏。
给敌人以重创。
现在的四合院。有了新变化。莫一走了的消息。让院子里的人松了一口气,一直到四九城和平解放。莫一也没回来。
何大清都有些不敢相信他还能回来。倒是有一个女军人来找过莫一。问的何大清。说了莫一的情况女人哭着走的。
四合院儿“我就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我家人是军烈属。”老太太龙小芳给登记。
“何大清呢?”“他是三代雇农。”何大清没在,
“易中海呢?”“他家也是三代雇农。”易中海感激的看着老太太。
“那闫埠贵呢?”“他家有个书斋。应该算是小业主吧”“对对对。是这样的,老太太你真厉害。这都知道。”“我看过这个政策,上两天给发下来了,”
“许富贵呢?”“他家是个贫农,给资本家干活儿的。”
“李老三呢?”“他更是雇农了。他家给地主扛活的。”
“张老七呢?”“他家也是,和李老三给一个地主扛活。解放了才来城里的。”
“………………”“…………………”一个问一个答就把这院子里的人登记了。
“那个跨院儿呢”“他们家是给大户人家当护院的,就是狗腿子。”龙小芳恨恨的说道。
“他们家人呢?”“死了。没人了。”“啊。那我就记上了啊!再有住户就安排进来了。”
“行行行,”龙小芳可不想莫一再回来,没几天就安排人住进来了。
何大清去了军管会也没办法。此时的团长莫一,带着队伍又打进了半岛。
“你们团作为突击团。侦查敌人有战机自由发挥。不需要汇报。要是发现大兵团。步话机电台。汇报。”
“是。领导。”带着队伍又一次踏上战场。一个团的兄弟都是他亲自训练的。
各个骁勇善战。武器精良。冲在大部队的最前方。几场战斗让联军吃到了苦头。
有些部队连人都没见到就被杀了个精光。把准确的敌人位置汇报总指。
遇到小股军队就是伏击偷袭。遇到重火力部队。像是机械化部队。只能偷袭。抢夺武器。
又是三年。战斗争结束了。跟着部队返回了国内。放了一个月的假期。带着孤儿出身的战友回到了四九城。
一进四合院。“这位同志,你找谁呀?”闫埠贵戴着眼镜,看着这两个当兵的。
“闫埠贵。我回家还要和你打招呼?”“啊!你是”“莫一,”“啊!你还活着?”
“我说过我死了么?”莫一没搭理他。直接进入了跨院儿。
“糟了要出事儿。我得去找街道办。”闫埠贵赶紧跑。
莫一回到家。一看住着两户人家。“你们找谁?”“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住进了我的家?”
“我们是街道分的呀?住了好几年了。这是我的家。”
看着两家人。“十分钟你们赶紧搬走。不然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还能怎么的?这是街道办分给我们的。”
莫一掏出了手枪。“唉,你……”“我再给两分钟。不然你们死”
“你干什么?怎么回事?”一个干部一样的男人出现了,后面跟着闫埠贵。易中海。
“是谁把我的家给分出去了。我只问一遍,不然开枪。”
“同志你还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我有你妈。”一脚踢出。整个人飞了出去。
“啊!你敢打国家干部,”“我敢毙了你。”枪口顶在这个男人头上。“同志,同志。别冲动。这是无主的房子。”
“放屁。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房契。我先问问。谁给你们权力。私自分配军人的住房?”
“啊!你是莫一?你们家不是给大户狗腿子么?”“谁说的?你不说清楚。我今天毙了你。”
“是军属聋老太太。”“军属?她一个抛夫弃子的奶妈子,还军属?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也不去调查就靠听啊?”
“我会向上级汇报的,你等着处理吧。林子。去打电话。这件事儿涉及到军人。由部队负责。调全团。轻重机枪带上。”
“是,团长。”战友出去了。这两家人害怕的要死。这是无妄之灾。哪知道分配的是军人的私宅。
很快几辆卡车开过来。全是军人,轻重机枪。“一营,带着武器包围街道办。在分房子这件事负责的都给我抓了。
这家伙就是其中之一,可以审讯。按照敌特标准。”“是。”一营带着这两家人和这个街道办的。
“二营去抓龙小芳。闫埠贵带着去。”“是团长。”又撤离一个营。
其他的在这里守卫着。林建国。过来了。“团长你是不是要退役啊?”“嘿嘿,还是你聪明。”“我也退役。”“成。”
两个人还在商量这件事儿呢?一队公安过来了。还有几个干部。
“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儿?”“就是街道办。房主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分配军人私产。我怀疑是敌特,在接受审讯。所以你可以回避了。”
“什么?不可能,那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是敌特?这是个误会?”
“那你可以理解为我刚从战场下来。杀人没杀够。行不行。”莫一不搭理他们了。
看着远处大树上吊着的几个人。被军棍不停的打着。看的眼睛直跳。这是要打死人的节奏啊!这可不行。去找老战友求情。
很快来了一些军人。“莫一,你在干什么?”“我为国而战好几年。我的家居然被这几个人给分了,我没毙了他们,都是法外开恩了。”
“你这混蛋。给我停下。”这些战士停了下来。“你等候处理。”“怎么处理?我只要求三分钟给我搬出我家不然就是人头扔出去。我没耐性。”
“你这混蛋。赶紧搬走。”这位领导真生气了,这莫一的脾气他知道。想到就敢干。
在战斗的时候从不留活口。说了很多次还是这样。就不抓俘虏。现在真生气了,要是不让这两家撤出去,整不好真敢动手。
这脾气,让人又爱又恨。爱的是打仗勇猛。恨得是不听命令。他的宗旨就是杀敌。
你说让他尽量抓活的。他说当初说过的,上战场杀敌报国。不是上战场抓敌报国。所以还是杀敌。
歪理一大堆,人也揍了。心里的气也出了,莫一是雷声大,雨点小。都让领着走了。
“团长你这就快要离开部队了。今晚庆祝一下。那个老太太挺可怜的。”
“傻小子,在这个院子里没有谁是可怜的,也就中院儿何大清一家。贾家算半个。”
“是么?那可不。就那个老太太最可恨。”两天以后来人了。还是他的领导。
“你这混蛋,现在的处理是,你不适合在部队了,这是你们的退役证书。小林是被你连累的,他去轧钢厂保卫科一大队大队长。你是保卫科科长。”
“那几个人呢?”街道办的几个主事儿的,都撤职了,到别的地方当办事员了。
新分配过来个女同志。姓王。也是老同志了。你可别总惹祸。你的前程就终止在中校了。在部队用不了几年就能到将。现在都让你一顿脾气给发泄没了。那个老太太是怎么回事儿?”
“她就是个小丑。以前这家人家姓谭全家都是名厨。后来自已开了一家酒楼。鬼子来了,总欺负他。就搬走了。留下来的就是,那个老太太是这家少主人的奶妈。为了荣华富贵和家里丈夫和离了。
我爷爷是个跑江湖的,落难四九城。老东家一口饭,救了我爷爷。所以一直护卫这家人两代人。直到他们逃命。
这个龙小芳就认定我家有钱,总想弄到她手,鬼子那会儿还在,我八岁,她和易中海两个人想要拿捏我,被我给揍了。她不知道我家是家传国术,当初没有杀他们,是最大的败笔。
后来鬼子投降了。前政府军进驻四九城。她联系上了特务局,无缘无故抓我想要问出宝藏。我上哪儿给他们找。就和前政府,打出了火花。这不我就去参军了,后来你就知道了。”
“还有这事儿?”“那可不,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让我真没办法,杀杀不得。放了还总作妖。”
“以后她可能回不来了,”“算了吧,一个没多少年活头的人拉。”莫一给龙小芳求个情。
谁让答应爷爷以后遇到他们刁难留他们一命呢?
两个人拿着介绍信去了轧钢厂,“同志你们有事儿?”“我们来报到的,这是介绍信,”
“是科长啊?大队长。赶紧进来,”站岗的战士,把他们领到办公室,找到杨厂长。
“呵!这杨厂长是你呀?”莫一进屋就是一问。杨厂长抬起头来,一看这小子。
“你怎么来了?”“我来报到”“保卫科科长?不错,适合你。哈哈哈,走吧去人事科。”
三个人去了人事科。办完手续。又去了保卫科。看着这些队员。“这是我们科长。莫一。”
“太年轻了吧?后门来的?”“找死呢?”林建国不乐意了,“怎么不让说?”
“我和我们团长刚从战场下来,不知道你们从哪儿来的啊?”
“战场?你们去了半岛?你们团长?”“怎么还要和你汇报?”
“汇报不敢,能打呗?”这人看着混不吝。“林子轻点儿,自已同志。”
“好的团长。你不服?”“我不和你打,和他打。”“哈哈哈,你活够了?”
“什么意思?”“我们团长杀敌无数。一拳能把人打个窟窿。你想试试还是和我来吧。我就是他教出来的。”
“是么?那就你了,”大汉说完了直接冲上来。来的快,回去的更快。林建国后发先至。一脚踹出去几米远。
看着林建国。已经知道这家伙厉害,又来一次又是这么回去的。还怎么打。到底是上过战场的。
“我服了,”男子站了起来。也挺光棍的,
“还有谁不服?”林建国大喊一声,“没有。”下面整齐的喊道。
“今天认识了,都散了吧。”这些队员都散来了,
莫一带着林建国回到了四合院。“小…莫,”易中海找到莫一。“也么啦?”莫一不愿意搭理他。
“老太太怎么样了?”“我哪儿知道,一个早该死了的人了。总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
“她那么大岁数了,怎么也得放她一马?”“我放她几马了?我是弼马温啊?”
“不是,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在饶她一次。”
“你没断奶啊!总惦记着奶妈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怎么说?夸夸你?你有那资格么?”
莫一走了。听易中海说话真让人生气。真怕忍不住给他来几下。到了中院儿,听到了哭声。
开门进去。这是傻柱家。“莫哥。你回来了?”“是啊,我回来了,但是我怎么没看到你?”
“我们刚回来。我带着妹妹去保定了。找我爸去了。”“他怎么了?”“跑了,和一个寡妇。”
“不要脸了?明天我开车带你去。”“真的呀?我们去了一趟没见到。”
“行了。我带你们去一趟。”“好。哥哥这是谁呀?”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
“雨水。这是莫哥。和咱爸关系最好。明天莫哥带咱们去保定找爸爸。”
“好啊。好啊。我饿。”“啊!刚才是饿哭的啊?”“嗯。”雨水重重的点点头。
“去我家吧,什么都有。走吧。”莫一抱着雨水后面跟着傻柱,和林建国。
“莫哥我来做。我现在出徒了。”“那你来,到厨房里呢?”
“莫哥,你家这么全?”“那当然了。怎么没看到贾东旭啊?”
“他准备结婚呢?这几天去了农村了。借钱买缝纫机呢?”
“他没上班儿?”“上班了,一大爷给找的去了娄氏轧钢厂。”
“你呢?”“我没有。我在酒楼呢?以后出徒了还不知道去哪儿呢?不能和师傅抢活儿。再说了也抢不了。能抢也不行。那是欺师灭祖。”
“呵呵呵,我带你去轧钢厂吧”“你认识轧钢厂么?听说现在整改了?”
“嗯。第一家整改的,还没完呢?有个公方代表。现在也主持工作了。我认识。”
“是么?那可是大厂。能进去么?”“你哥我是保卫科科长。你说呢?杨厂长当团长的时候我就认识,还给他送了很多武器。明天我们去找你爹。有什么事儿说清楚。他不管我也能养活起你们兄妹。”
“嗯。谢谢莫哥。我给你养老送终。”“滚蛋。我比你大几岁呀?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养活谁呢?”
“莫哥,我也给你养老送终。”林建国也来凑热闹。
“我…也…”雨水有些不好意思。“你就好好成长。你们俩可别嘚瑟了。我用得着你们养老送终?都不小了。再过两年该娶媳妇儿了。”
“我知道了。娶媳妇儿还早点儿。我才十九。”林建国说道。“我十七。”也还早着呢?“团长你二十一了,该娶媳妇儿了。”
“我还赶趟,过几年的。”莫一没想好娶谁。有一个还找不到了。
“对了,莫哥,去年有一个女军人来找你了。后来听说你去当兵了好多年没回来。就哭着走了。”
“啊!”一定是郑梅。也许还会来找我。“团长。谁呀?”“我的发小。也是我内定的媳妇儿。”
“这么急。那时候你才几岁吧?”“十一了。不小了。”“那也是早熟。”
“是就是吧。说不定还会来找我。吃饭。别把雨水再饿哭了。”
“吃饭喽。吃饭喽。”雨水非常高兴。
几个人吃得饱饱的。傻柱这手艺不错。雨水吃得小脸上都是。“明天还来莫哥家吃饭。”雨水漂亮的小脸蛋就像个瓷娃娃。
莫一抱了过来。“以后天天来莫哥家吃。好不好?”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在莫哥家能吃饱。”
“柱子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兄妹也来我这儿吃,咱们就是一家。”“呜呜。谢谢莫哥。我爸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多大了。憋回去。我爷爷走的时候,我才八岁。不也得活着。还有两匹狼盯着我。遇到了就打回去。”
“知道了。莫哥。那时候你真厉害。许大茂他爸都让你给揍了。跟打孙子似的。”
“噗”林建国喝口水都喷出去了。这傻柱子这嘴。真够可以的。